文 / 每个坏天气

正文 第十七章 dao渴而死也没关系(有辆小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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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衍睡得不太安稳,陈知在平时放情趣道具的地方翻了一遍,没找到他胯贞操锁的钥匙,回到客厅时先听见邵衍按奈不住的呻吟,走近了才看见他张着腿,手指粗暴地在身抽插,跳蛋之前那点震动应该是没电前的回光返照,此刻被丢在了沙发角落,上面还裹着层湿淋淋的水光。

    邵衍看见她,手上动作一顿,眼底泛上点红,坐起来软着身子就往陈知怀里倒,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倦,抱怨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姐姐,我怎觉得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陈知揉了揉他的头发,捧起他的脸跟他接吻,被邵衍急切地探入腔,纠缠了好半晌才得空回他:“抱歉宝贝,最近了些事情需要处理,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己?”

    邵衍环着她的腰,故意趴在她耳边吹气:“照顾得好了……姐姐要不要来检查一……”

    说着就不老实地用金属笼子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被陈知一把攥住,掂了掂他的鸟笼:“怎想起来戴这个,钥匙呢?”

    邵衍阴早就立起来了,蜷缩在笼子里不得伸展,被陈知隔着金属一碰只觉得愈发难受,小狗一样舔舐着陈知的脖子,对陈知的话置若罔闻。

    陈知笑了,手探进他的上衣里,抓住他的乳房有技巧地揉了揉,又捏了捏他有些的乳头:“嗯?问你话呢,邵衍,你乖一点。”

    “你乖一点”这话邵衍听陈知对他说过很多遍,在看不见陈知的时候,邵衍几乎以清楚地回想起每次陈知说这话的具体神态,警告的、纵容的、宠溺的,音色有些低,眼神定定凝视着他,每听一遍都像第一次听到时那样心悸,好像他乖一点她就会更长久爱他一点。

    邵衍立刻停了不断的小动作,环着陈知腰肢的手臂又紧了紧,有些沉迷地嗅了嗅陈知发间的香味,声音小小的:“我控制不住……姐姐……”

    他有性瘾,戴贞操锁会让他产生一种,陈知还在掌控他的欲望的错觉。

    陈知听懂了,对邵衍对己愈发严重的依赖无计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去拿钥匙,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钥匙不在放置情趣用品的任何地方,陈知一路跟着邵衍进了衣帽间,看着他打开玻璃柜门从她常穿的外套袋里取了钥匙。

    衣帽间不大,堪堪容纳两个人,邵衍还没转过身,就被陈知一把按住推着压上了玻璃门,陈知动作干净而有力,落的吻却又轻又柔,橱窗里的灯还未灭,邵衍仰着头看着熟悉的衣服,觉得他和这些尘封的衣服一样终于等到了被人开启、抚摸、使用,心里一酸,像漂泊的灵魂找到了归宿,眼泪就这样落了来。

    陈知在他身后咬了咬他的耳朵:“怎就哭了?”

    他声音也带了点小哭腔:“要做……我想要……”

    陈知从他手里接过钥匙开了锁,邵衍身躯紧贴玻璃,金属声落在地板,呻吟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分不清冷热。

    陈知手才刚握上邵衍的阴,就听见他发了难耐的喘息,脖子努力

    抻着要跟她接吻,眼泪还在不停地往淌,不一会整个人都湿得不像话,浑身颤抖,浓稠的精液隔着玻璃,好似全都打在了陈知衣服上,背靠着瘫软在她怀里。

    陈知松了点力道方便他转身,邵衍紧紧抱着她不放,把脖子递到她唇边,带着浓浓的鼻音要求道:“留几个吻痕吧,姐姐。”

    他甚至还有点抽噎:“要久一点的那种、这样我就以、次、再忍久一点了……”

    陈知安抚地亲了亲他,征求他的意见:“我电影要开机了,你是跟我一起去外地,还是留在锦市等我?”

    邵衍鼻头眼睛都还是红的,闻言不带半点犹豫地立刻回答:“我要跟您一起。”

    他声音还打着颤,陈知手指进他发间,有一没一轻轻向后给他梳笼,耐心问他:“想好了?那边没有在锦市这样的住宿条件。”

    邵衍心情逐渐平稳来,对条件满不在意,黏糊糊朝着陈知索吻:“您去哪我就去哪。”

    他甚至还有心情调笑:“带上我,我给您暖床啊。”

    陈知见他恢复正常,揉了揉他的肉,发低笑:“暖床?去床上,我还没检查你呢。”

    邵衍只得衣帽间仰躺上了床,双手抱住双腿,微微颤抖着张开身将两套性器官暴露在陈知视线。

    阴看起来倒还正常,陈知伸食指和中指分开他两片阴唇,果不其然内里一片红。

    陈知在他部不轻不重落一掌,邵衍从未被她打过部,羞耻感多过痛感,扭着身子想躲,被陈知抓着脚踝,在穴又轻轻扇了一。

    邵衍感觉己腹一酸,怀疑陈知手上沾了他流的水,脸彻底红透了,声若蚊呐,焦急中又有些心虚:“干嘛呀姐姐?”

    陈知松了手冷笑:“两个礼拜,你就这样照顾己的?”

    她转身要去找药膏,被邵衍从身后死死抱住,中一连串唤道:“姐姐别走别走别走别走……”

    陈知捏着他手腕,轻轻一挣就挣开了,看见邵衍低着头,眼睛藏在头发里,脸上神情辨别不清。

    捏着强迫他把头抬起来,才发现这人眼泪又流了满脸。

    以前也没发现邵衍这哭,陈知放软了声音,好声好气给他解释:“我去找药,别哭了,嗯?”

    邵衍伸手把眼泪胡乱抹掉,小声骂了一句“操”,也反应过来己刚刚有多应激,又破涕为笑。

    陈知这时候也不急着起身了,凑过去吻了吻他脸上残留的泪痕,邵衍张开嘴齿不清地要接吻,没一会就夹着腿发情动的声音。

    他脸上呈现一种脆弱的欲色,声音轻飘飘漾开:“做好不好……姐姐……”

    他知道己身还火辣辣地烧痛:“后面……后面好一点……”

    陈知揉了揉他的头发,没拒绝。

    假阳具和润滑就放在床头柜里,陈知挤了淋在手上,手指抵在轻轻探了进去,后穴肉壁柔软而温驯地包裹住她,一摸就知他己天才刚

    玩过不久,但还好,确实不像阴道那样散发着过度使用的热度。

    邵衍已经恢复了之前双手抱腿的姿势,陈知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己手指无措地抓着双腿,脸上呈现片刻的茫然。

    他身体已经熟悉到不去看身前的人就深知她手指的长度、力度和发力角度,但心理仍旧无法接受做爱的时候看不见陈知的神色,他害怕在陈知脸上看见任何的消极情绪——冷漠、例行公事、厌烦,但天,好像有什东西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改变。

    几乎是陈知手指一进去,他就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怜惜,她平日里扩张也耐心,但手法熟练,慢慢地就和一样成为了一种程式化的一步,不会给他带来刺激的反应,是此刻,若有若无的力道触过他的内里,邵衍一个激灵,不受控制地往己“被陈知放在心上”的方面稍微联想了一瞬,腿就不受控制地脱了手。

    他一只腿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陈知稍微使了点力,他就变成了侧躺的姿势,另一只腿被她托在半空,完全看不见身后的情况,陈知伏在他耳边轻轻问:“从后面操你,以吗?”

    邵衍茫然地点了头,听见陈知声音带着笑意,像羽毛刮得他遍体酥软:“天好乖啊。”

    他于是被蛊惑着往安全区外试探地迈了一步,半强迫己闭了眼,声音打着颤:“轻、轻一点,姐姐。”

    陈知真的听了他的话,连进入都是缓慢的,假阳具尺寸饱满,他非但没有觉得欲求不满,反而有一种充盈的感觉,好像正在被爱意重塑,连灵魂都被捏合成契合她的形状。

    邵衍天真的乖得过了分,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像第一次被人进入的小男孩,只懂得随着她进的动作发或软糯或急切的呻,甚至连我纾解都不会,只用手紧紧抓着身的被子,放任铃难耐地吐着水,穴也湿漉漉的。

    陈知手掌移到他大腿根部,邵衍意识收了一腿,随即察觉到陈知握住了他的阴,猛地发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失焦的瞳孔茫然地看着熟悉的卧房,一只手努力掰着腿不让落,另一只手则跟着陈知握上了己性器,不像是要渎,反而像是要跟陈知十指交握。

    陈知好笑,一边顶弄他,一边带着他的手快速动了几,邵衍动作一顿,就这样捏着阴射了来。

    射完精之后邵衍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连陈知什时候抽了假阳具也不知道,被操开的穴在空气中意识地收缩着,像是在邀请陈知再次进入。

    但心里却有地不觉得空虚和焦虑。

    他人还在不断喘息,陷在床铺里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陈知拿着药膏现在他视野范围中才聚上了焦,他视线对上陈知温和的眼神,忽然抬手用小臂遮住了己眼睛。

    不让她发现——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安静的性交。

    安静到让他听见到他心里在不停呐喊,他不止想要永远留在陈知身边。

    他听

    见他丑陋的欲望说,他想就这样死在她的爱里。

    如果不,道渴而死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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