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ju星之名qi炉鼎
    表情一旦柔和下来,显得这个男人异常的温柔俊朗。

    骆丘白仔细地看着,忍不住偷笑起来,大概老天也觉得创造出来的这个男人家室和长相太过牛逼,所以就安排他一辈子不举来显示公平。

    所以自己现在这么倒霉,总有一天会否极泰来,这道理他懂。

    这样乐观的想着,他很快地就睡着了,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一会儿就不自觉地枕上祁沣的胳膊睡着了。

    夜风徐徐吹过,白色的窗帘卷起,祁沣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已经酣睡的骆丘白,一动不动。

    这人睡着的样子就跟抱着木头一样,两条腿都跨了上来,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但是嘴唇微微的翘起,红色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在暗夜里显得异常惑人。

    祁沣想到刚才两人嘴唇相碰时,那种柔软的感觉,屏住呼吸慢慢的凑了上来。

    先是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骆丘白唇线,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时候,就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唇,厮磨的啃咬着他的唇瓣。

    “唔……”

    骆丘白没有意识的闷哼一声,翻身平躺在床上,把整个平坦的胸膛全都路了出来。

    祁沣的吻越来越急切,搂着他的脖子,缠住他的舌头带到自己嘴里,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舌头探进去,恨不得直接闯到骆丘白的咽喉,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构造,才能发出这样勾人摄魄的声音。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骆丘白发出很轻的哼声,几下子就把祁沣撩拨硬==了,他双臂撑在骆丘白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覆盖在他身上,无声的喘着粗气。

    下面的东西硬的发疼,虎虎生威的跳出睡袍,新鲜快意的感觉涌上头,紫红的顶端流出甘美急切的粘液,一滴淌下来落在了骆丘白光滑的大腿根处,祁沣觉得自己的鼻尖又开始发痒,咒骂了几声才艰难的把视线挪到一边。

    现在还没有结婚,他不能这么对待以后的伴侣,未婚妻需要龙着,他必须忍住。

    骆丘白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一个精壮结实的男人压在身==下,青肋缠绕的硬块,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凶猛的撞击着,入==口被摩擦的生疼,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搂着他。

    他用力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但眼前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他肌肉纵横的胸膛。

    男人狠狠地撞上来,他哀叫一声,身体像是受到了某种呼唤,骨子里控制不住涌出一股春==意,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前端就这样泄==了出来……

    猛地睁开眼睛,骆丘白一下子坐了起来,窗外已经大亮,身侧躺着一个男人,正是祁沣。

    他惊得后背发凉,不敢置信的掀开被子,身体清清爽爽,但是两腿之间的家伙却精气十足的竖了起来。

    他……他竟然在别人的床上做了春XX梦!到底怎么回事,以前跟孟良辰恋爱的时候,搂在一起睡都没有这样过,他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祁沣睁开了眼睛,一下子看到了骆丘白有反应的家伙,同样倏地坐起来,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祁沣昨晚在厕所里手动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一大早就看到这样的情景,脸色涌起古怪的红晕,极为暴躁的说,“你一大早上又发什么浪!”

    他的表情太怪,像是害羞又像是愤怒,总之非常的复杂,引得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玩味的笑了起来,连之前做XX春XX梦的窘迫都抛到了一边。

    “祁少爷,你冷静一点,这是男人早上起来很正常的反应,你不会羡慕嫉妒恨了吧?”

    祁沣眯着眼睛看他,目光凶狠。

    骆丘白笑得越发厉害,跟只占了便宜的猫似的,越发想逗着他玩,把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抓住起风的手,“祁公子,你是不是没见过?要不要摸一摸,这个我不收你钱。”

    祁沣一把甩掉他的手,冷哼一声,掀开被子走要下床。

    骆丘白拉住他的衣服,继续逗他,“真的恼羞成怒了?其实不要紧的,硬不起来也不是你的错,你家这么有钱,没准哪天就……”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祁沣突然一下子把他从被窝里薅起来,搂着他的脖子猛地吻上来。

    “!!”骆丘白的眼睛瞪大,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就在这短短失神的时刻,祁沣的舌头已经撬开了他的嘴唇,像条蛇一样缠住他的舌头,把他从里到外啃了一遍,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摩挲着,牙齿一对,咬了他一口 。

    “唔!”

    骆丘白痛呼一声,祁沣放开了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目光深邃危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低哑的开口,“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继续亲。”

    骆丘白傻眼了,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字。

    祁沣心满意足的挑眉看他一眼,转身快步去了浴室,步伐非常的快,姿势也点古怪,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大门砰一声甩上,骆丘白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仍然缓不过劲来。

    而此时站在马桶前,正仰着脖子烈喘着粗气的祁沣,一边想着全身光=LUO的骆丘白,一边快速撸动着坚硬的大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有两天,到时候X不死你!”

    ***

    骆丘白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祁家老爷子和孙道长都不在,免去了他的尴尬,洗过澡之后,佣人拿来一套全新的衣服,正好是他的尺码,连布料都是他喜欢的纯棉,抄着口袋走下楼的时候,祁沣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经过早上那热烈的一吻,还有昨晚那个不清不楚的春XX梦,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沉默着,旁边的佣人看到骆丘白红肿的嘴唇,偷偷地抿嘴笑,让骆丘白有点头皮发麻。

    “祁少爷,那个……李金鑫一天没见到我,这时候估计要发飙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公司了。”

    骆丘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门口溜。

    “回去凯德也不会再要你了。”

    骆丘白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祁沣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咖啡,“从今天开始李金鑫不再是你的经纪人了,凯德也不会再刁难你,一会儿会有星辉的人来接你,你准备一下。”

    “等一下。”骆丘白往前走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我跟凯德还有七年的合同,如果随意跳槽要赔两千多万的违约金,而且星辉怎么可能要我这种三流赔钱货?”

    鼎鼎大名的星辉公司,是娱乐圈里当之无愧的造星梦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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