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先敬罗衣后敬人
    树熊一样挂在文商身上,被文商带着往房间里走。

    走路的时候,两个人的性`器不时地碰撞在一块,相互摩擦,穆远头一回跟男人玩儿,内心止不住有点兴奋,某个恶作剧念头一闪而过,他想要付诸行动,于是用自己的老二与文商相抵,使劲儿蹭啊蹭,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文商垂下双眼,目光沉凝地看着他,下`身本就粗硬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穆远缺心眼儿,哪儿懂得揣摩眼前这人的心事,他满脑子就想着爽,其余事情靠边儿去。

    避孕套跟润滑剂和黄瓜放在同一个抽屉里,穆远以最快速度打开抽屉,从里头取出避孕套之后马上关闭。

    他自认为动作利索,却还是快不过文商的目光,被他瞅见了藏在里面的那根黄瓜。

    “黄瓜能比男人的真枪实弹好使?”文商笑谑道。

    被洞穿的穆远为了掩饰尴尬,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耸着肩膀,“我又没试过跟男人玩儿,我知道个球。”

    文商想起了穆远在他家中被肛的那次……

    算了,还是不说为妙,旧事重提太毁气氛。

    有事前准备的扩张,文商很容易就进去了里面,比起上一次的蛮横粗暴,这一次明显是极具技术含量的操作。

    性`器的直径比小黄瓜大不少,起初的时候,穆远难免有些不适,文商不疾不徐,他一边往里面挺近,一边观察穆远脸上的表情,一旦穆远皱起眉头,感到难受,他马上停下动作,稍作休息,然后再缓缓地挤进去。

    说不疼是假的,好在这种疼痛程度是在穆远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他咬了咬牙,忍耐下来。

    待全部放进去里面之后,文商开始慢慢地抽动。

    阴`茎在紧窄的甬道内壁刮擦,缓慢地进出,穆远又麻又痒,忍不住弯起腰身,喘着粗气。

    他无意识地用下面的嘴巴紧紧咬住那根不断顶进自己体内的肉`棍,企图以此来止痒,只听上方的人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吟。

    “给我放松点儿,下面都要被你夹断了。”文商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行……我痒啊……好痒……”穆远摇晃着脑袋,不经意地撅起了嘴巴,向他抱怨,“死变态,你特么骗人,哪儿爽了!老子不干了……”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痒了,听我的。”文商难得温柔了一把,他边哄着,边拿起一个枕头,垫在穆远的腰下方,继续往他体内抽动。

    前期的难受是短暂的,熬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强烈快感。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顶撞着湿润狭窄的肠壁,进了又出,出了再进,一下一下地刺激着穆远的敏感点。

    “操……爽死老子了……啊……”穆远双手攀着身上人的肩膀上,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渗透着性`爱的荷尔蒙,“快……快一点儿……”

    他闭上眼睛,直面内心的欲`望,跟随感觉走,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腿,用力勾缠在文商的腰上,猴急地将他夹住,然而这样似乎还不能使他满足,他努力将臀`部往文商的性`器根部凑,大声地喘息,既毫不做作,也不羞赧,爱怎么呻吟怎么呻吟,怎么舒服怎么来。

    以前跟女人做`爱的时候,穆远都是主力,现在头一回轮到他当被动,往床上一趟,活儿有人干,自己还能爽翻,那滋味儿真叫一个美。

    缓缓的律动逐渐变得更加有力,文商开始重重地挺动腰身,将胯下的凶器往穆远体内更深处推进,紧窄的穴`口死死地吮`吸着那根灼热的大肉`棍,每一次退出来,都恋恋不舍地挽留,每一次侵入,却又欲拒还迎,又骚又浪。

    文商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脸犯红晕,喘息不休的人,他既是“小星”,又是穆远,同时也是当年那个与自己在榕树底下相遇的少年,无论他的真正身份是谁,这家伙的脸都一直在文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文商只想狠狠地操`他,干他,这种强烈切执着的感觉,在过去未曾有过。

    抽`插了数十,上百下之后,文商狠劲地奋力一顶,将身下粗长的阴`茎全部埋入穆远体内,鼠蹊一松,所有的欲`望彻底宣泄了出来。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的,穆远重重吼了一声,便也尽数出来,白浊的精`液全部喷洒在文商的腹肌上。

    淋漓舒畅地释放过后,穆远的脑子一片放空,他慵懒且惬意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愿动,像喂饱了肉的狼崽儿,眯起眼睛,心满意足。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文商已经离开了,走的时候很安静,也没多说一句话,有点像众人口中拔屌无情的渣男,但穆远才不在乎,反正他爽到了,狠狠美了一顿。

    他躺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一直沉醉在刚才的快感中,久久无法自拔,直到肚子咕咕作响,才恍然想起桌子上那袋还没吃过的夜宵。

    这么久,估计夜宵也凉透了。

    第27章

    有个成语叫食髓知味,穆远那勇于探索实践,追求真理的精神用在了错误的地方,致使一道新世界的大门从此打开。

    那晚之后,他对男男之间的性、事有了一种全新的看待视觉。

    平日里看A片的时候他还是会起反应,前列腺按摩不过是追求生理快感的另一种独特形式,并不等同于gay,这并不可耻。

    有了这样的自我安慰,穆远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被走后门会有感觉这一事实。

    和文商办完事情的第二天早上,穆远特意上网下单订购了一套男性按摩用品,但后来只用了两回,就感觉有些乏味,道具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应该找个大活人陪自己一块儿玩儿才尽兴。

    趁着周末的夜晚,穆远驱车来到临近市郊的19号公馆,看门的保安见到穆远车头上的盛易徽标,直接便放行。

    这家私人会所在本市营业多年,但它一向只对男性客人开放,因为它的服务对象仅限于男性,而为男性客人提供服务的,同样也是男性。

    知道它的存在是一回事,却直到今天,穆远才头一回前来光顾。

    接客的公关是个老手,即便从未跟穆远打过交道,也早就知晓他的七杰身份。

    “穆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穆远朝他轻轻点头,“你们老板在吗?”

    “在的呢!”公关应答得相当热情,毕竟客人也是有分三五九等,眼前的人可是盛易七杰,他没敢怠慢,立即领着穆远到独立VIP休息室,“您请稍等,我这就去把她叫来。”

    没多会儿,房间的门再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身着高级礼服的貌美女子,女子看见穆远,笑着迎上前去,往他肩膀上用力推了一把。

    “哟,狼仔,今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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