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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宴文成。

    “他不算忘了我。”

    “怎么不算。”

    “他所有亲朋好友,红粉知己,都知道我是他多年好友,他也心知我与他的关系很好,只是现在忘了,来往几下,便可建立的友谊,怎算忘。”

    “你这是歪道理。”

    “明明就很有道理。”

    “可你喜欢他呀。”

    “这份喜欢,我对每个我心仪的美色,都会分出去,和他之间,又算得了什么。”

    “你!你!”

    苗念驳不过他,愤愤地踩了几下地,却还是没离开,依旧紧跟在宴文成背后。

    宴文成哈哈几声,笑容很快就淡了下去。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壶:“你也别生气,我这不是去找他重修于好吗。”

    “你看着他风花雪月不难过?”

    “这话说的,我都看他风花雪月多少年了,还会在意?”

    “你就嘴硬吧,我不陪你演了!”

    “哎,姑奶奶,不是说好了为了赎罪,当我的小跟班吗。”

    “可我会难过啊。”

    “难过什么?”

    “看着你心里头不舒服。”

    宴文成不出声了,静了半晌:“其实这样也好,驱蛊前,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有多僵,你又不是不知道。”

    “……”

    “现如今如以前一般,只是我与他之间的某种关系断了。那种关系,如果认真起来,与我与他都会很痛苦。光说我们俩的身份,就已经是重重阻碍,何必自寻苦恼。”

    “胆小鬼。”

    “……”

    第六十一章

    穿过层层轻纱,长廊尽头,雍雪阳躺在美人怀里听小曲。

    失忆后的雍雪阳,却带着对苗念本能的敌意。

    只要宴文成带她过来,雍雪阳的脸色就不好。

    他招呼了宴文成,罢了推了个姑娘让人带苗念去别处玩。

    被嫌弃的苗念气的不行,又不敢放肆。

    宴文成带了三十年的陈酿来与雍雪阳对饮。

    两人气氛轻松地呆了半晌,忽然宴文成笑容一敛:“雪阳兄,明日我就该告辞了。”

    雍雪阳闻言立刻支起身子:“怎么了?”

    “家母催的急,我得带苗念回去让她过过目。”

    雍雪阳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将酒杯放了下来:“你和苗念,还认真上了?”

    宴文成一本正经道:“这是什么话,所有人皆知我与苗念的关系,雍兄的问题,真是好生奇怪。”

    雍雪阳脸上挂不住:“不,我只是听闻过,文成兄你以前与我有过好一阵荒唐的往事,只是没想到,如今仅是要浪子回头了。”

    宴文成继续笑道:“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雪阳兄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雍雪阳抬手便饮下一杯酒:“文成你在我这也呆了不少时日,我可是闷的很,不如便随你一同去宴府玩上几日如何。”

    “还是别了,雪阳兄你初愈,还是莫走动为好,更何况家母要见的儿媳,雍兄去了,可不好。”

    “宴文成!”

    雍雪阳怒了。

    而宴文成淡定笑道:“嗯?”

    第六十二章

    雍雪阳声音弱了下去,有些错愕道:“你早猜到了?”

    “不,一开始是信的。”

    “……”

    “后来猜到你是骗我的,确实很生气,可我想,我也骗了你,总得等你气消了,觉得公平了,再拆穿吧。”

    “……”

    雍雪阳淡淡地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别开眼睛,耳垂上都有些粉,也不知是羞是窘。

    宴文成抽出扇子摇了摇:“说吧,你还记得多少。”

    雍雪阳又饮下一杯酒:“都记得。”

    这下换宴文成错愕了:“不是说你该忘光中蛊后发生的事吗。”

    雍雪阳笑了:“你还真相信苗念?”

    “什么意思?”

    “她给我下的,根本就不是日日蛊,是欢情。”

    “欢情?”

    “不错,那日我得知中蛊后,便去托了熟人给我瞧了瞧,他说我中的是欢情,压根不是日日。”

    “所以你什么都记得?”

    “不,我是解蛊后才想起来的。欢情是令人神志不清,但不至于失忆。”

    “为什么要下欢情,欢情又是什么?”

    “我想,她之前所说要助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助你,不过是想除掉我罢了,欢情是淫蛊,第一次发作时如果交`合,便会蛊毒加重,再多来几次,怕我就已七窍流血身亡了。”

    宴文成彻底懵了:“可她明明……,她为什么对你下手。”

    “可能是看我过于风流倜傥吧。”

    “认真点!”

    “咳,她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中了日日之后,不是为了甩脱她与我共同演了场龙阳戏吗,她大概以为你是因为日日喜欢上我了,而我又不珍惜,还那么待你,因此恨上了吧。”

    “我……中了日日?起作用了?”

    雍雪阳忍不住笑意:“是啊,你早就发作了,自己却不知道。”

    “什么时候……等等,那她让我给你喂的药,你……”

    “放心,那确实是遏制蛊毒的。”

    “为什么?”

    “因为与我交欢之人,必然也会中毒三分,她不想你死。这可能是她没想到,你真会与我欢好,而不是随意地塞一个女子给我。”

    “……”

    “现下明白了吗?”

    “你说我日日蛊发作过,是什么时候?”

    “这说来话长,大抵是三个月前,你第一次遇苗念,之后我俩不是慕名去了桃家庄酒窖里醉了三天三夜。”

    “难道说……”

    “没错,你差点把我给强上了”

    “什么?!我?”

    “幸好我武功高些,将你击昏。”

    宴文成有些懵,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

    “可你又怎知我中了日日。”

    “那时我抱你至酒窖回来,大夫都查不出你有何不妥,醒来后更是性情大变,爱我慕我缠着我,我心想苗念家传蛊术,也许与这方面有关。”

    “我竟然做过这等事?”

    “我找到熟人帮你解蛊后,你便忘光了。”

    “那你先前那般生气时为何?”

    “因为我大概猜到我与你之间发生了些事,但你这人嘴里却没一句实话,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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