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想吸想吸想吸想吸想吸……

    好几天没真真正正趴在上头吸过了,这会儿看见了,躁动的马上都能燃起来。

    不行。

    他咽咽口水,勉强让目光坚定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

    怎么能输?

    他也卷起袖子,把卫衣的两根帽带分别打了结,勾勾手。

    “——来。”

    两人靠在了一处。

    司景的摔跤,靠的不仅是力气,还有实打实的技术。他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作风,上来就试图把人绊倒,费劲儿地伸着脚去勾。

    可阚泽腿比他更长,轻轻松松一绕,反而把他绕晕了头。

    “妹的……”

    司大佬咬着牙,隐隐察觉这个对手有点难对付。两人你来我往,都试图把对方往下压,搏了个气喘吁吁,彼此贴的太近,手臂都摩擦在了一处。

    房渊道跟着来看录制,瞧见这一幕,越看越觉得不是滋味。

    ……怎么。

    这难道是社会主义里的死对头吗?——看起来友爱到让空气都快冒泡泡的地步?

    论起力气,阚泽略胜一筹。他猛地一用力,趁着司景松懈,直直把人压倒在了沙坑里。身下的青年瞪着圆眼睛,用膝盖踹他,“快点儿起来!”

    阚泽不起来,抓着他的两条手臂举过头顶,声音含笑。

    “认不认输?”

    司大佬这么多年,就不知道输字怎么写。他眉梢一挑,又踹人,“认个球!”

    “不认球,”阚泽纠正他,“得认输。叫不叫爸爸?”

    “……”

    司景瞪着他,头顶的卷毛几乎要炸了。

    “乖,”阚泽用腿牢牢压着他的,不让人挣脱,“快叫。”

    “……”

    “说话算话。”

    司景心不甘情不愿松了口,勉强从嘴里挤出一个干巴巴的字,“……爸。”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别靠近了,老子尾巴快出来了!

    “嗯,”阚泽摸摸他的头,终于肯放人站起来了,“爸爸疼你。”

    房渊道咽了口唾沫。

    当天晚上,匿名论坛出现了个新帖子。

    【我家艺人逼我嗑他和他对家cp怎么破?】

    底下很快有人回复。

    【那就嗑吧。官方糖,最能使人快乐。】

    不怕齁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电台点歌,一首就,送给司大佬。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

    之前的经纪人。

    司景那个混蛋一看就是想黑我们阚泽的!过分!!

    之后的经纪人。

    司景那个小可爱一看就是害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看景cp is real,都给我嗑,都给我使劲儿嗑!!!

    第21章 第二十一只小猫咪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司景打着哈欠从房间里钻出来,一头小卷毛都睡乱了,左几缕,右几缕。他不耐烦地把刘海向后一捋,造型小姐姐拿着喷雾小瓶子噗噗往他脸上喷了几下。

    触感很清凉,细小的水珠蒸发了,意识重新回了笼。

    司大佬睁开眼,就对上了房渊道今天显得格外殷勤的脸。

    “……干嘛?”

    司景瞥了眼他。

    “没事,”房渊道说,若无其事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今天可能要拍摄八个小时,昨天休息好了吗?”

    司景神色恹恹,又打了个哈欠。

    “没,”他说,“做了一夜梦……”

    兴许是因为踩在了这片土地上,梦都做的格外不踏实。那些往事全都被翻了出来,反反复复,满是一片醒目的血色。

    房渊道:“噩梦?”

    司景还踩着毛拖鞋,摇摇头。

    “也不算。”

    “……”

    房经纪人看着他的目光满含怜惜,给他递了杯牛奶,往里头加了一小袋糖。

    要不怎么说人的心境决定看人的结果呢,之前司景要是这么说,房渊道定然会觉得他装腔作势、小题大做、活脱脱一朵伪装纯洁小白莲的黑心莲。

    现在司景这么说,房渊道只觉得他率真直爽、心直口快,分明就是个急需人好好抱在怀里疼爱的小可爱。

    他之前可真是瞎了眼。

    今天的拍摄内容是帮忙做农活,节目组安排了几个小游戏,让嘉宾们比赛搓玉米棒子。

    面前放了个竹编的大篮子,几个嘉宾都卷起袖子,双手搓的飞快。没有煮过的玉米又硬又难搓,费了老大的劲儿也只能掉下来几颗,速度完全上不去。

    司景从没干过这种活,忙的满头大汗的,恨不能直接上嘴啃。阚泽的手倒是动的飞快,趁着镜头只拍他一面,另一面便有细小的绿色嫩芽悄无声息探出头来,把玉米粒呼啦啦拨弄下来了一大片。

    等到哨声吹响时,几个人前头的竹篮里,就属阚泽的最多,旁边光秃秃的玉米棒子放了好几根。

    陈采采声音又软又甜:“阚哥怎么什么都擅长啊?做农活也这么厉害,真少见。”

    “……”

    司景面无表情,心底却着实冷笑了声。

    呵。

    说不定是单身太久练出来的手速呢?

    他憋着呼吸,尽量离散发着芬芳的男人远了点,等到换带子时,立马重新把口罩严严实实带上,去了角落的椅子上休息。那头的陈采采还在和阚泽搭话,笑声飞的老远,咯咯个不停。

    司景闭着眼,晒着深秋和煦的阳光,慢慢地泛上了几丝困意。

    他忽然被人推了把。睁开眼,房渊道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就在这儿坐着?”

    司大佬没懂,“不然呢?”

    我飞吗?

    房渊道干脆坐下来,严肃地望着他,指着那头。陈采采和阚泽都在场地中央站着,活像是上帝创造出的两个完美造物,看着都让人觉得眼睛舒坦,这会儿陈采采不知是听见了什么,笑的直往男人身上倒,被阚泽不着痕迹躲开,“你就打算放着不管?”

    “……”司大佬说,“你是觉得我应该就这一幕给他开个黑料楼?”

    看不出来啊小伙子,你很有想法啊!

    这是打算搞自黑自炒的那一套?

    黑个鬼。

    站了cp的房渊道操着当妈的心,推了他一把,硬是把他推向了场地中,“快去快去,做点什么也好,别光在这儿看。”

    司大佬猝不及防,踉踉跄跄过去,满头雾水。

    我压根儿就没看啊?

    这关我什么事??

    他站在了面前,那一对男女都停止了谈话,望着他。阚泽的目光含着笑,像是看透了什么,比这秋日的阳光要灼人的多,看得司大佬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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