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年岁如初(民国耽美)
    ,妇女小孩都知道这诗。

    当年这几句诗形容的就是顾文盛。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的丞相,当年他一手把持朝政,几乎满朝文武都要听他的。就连皇帝都要礼让他三分。他也是唯一一个见到皇帝不用行礼的人。

    “你说聂云起该死?”苏瑾年反问她。

    “就算不是他要杀我,但他也负了我,他口口声声说只娶我一人。最后也还是娶了别的女人,我一辈子都恨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死。”

    “你真是蠢的可以。聂云起为了你公然抗旨不遵还要带你远走高飞,我欠他一个人情,所以帮他顺利出帝都。只要一出城他马上就可以带你私奔了,只是偏偏你这个时候中途返回,还让皇帝抓了,聂云起已为你死了,万千金兵追杀他。他连反抗都没有,直接惨死。”

    “不可能,”她很难想象聂云起竟然是这样的,她不相信,“他可是大将军啊!皇帝不会这样对他的!”到了这个时候,她依旧不相信苏锦年的说辞。

    “你还知道他是大将军啊?就因为他是镇北大将军。功高盖主,手握重权。皇帝早就想除掉出他了。多亏你给皇帝一个处置他的理由。”

    ☆、第四十二章节

    “怎么会是这样呢?”

    “你刚刚不是说他该死吗?真的他确实该死,以为你死了,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想要给你殉情呢,直接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你可能都不知聂云起他有多该死,万箭穿心啊!整个身上都没有一处好地方!都因为你啊!”

    “怎么会是这样?他可是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啊!”她看着苏瑾年,听着他的诉说聂云起的事事,腿一软直接瘫坐了地上。两行清泪落下,

    “堂堂一代镇北大将军,因为一个女人,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死后就连个衣冠冢都没有,尸体被抛弃荒野。他永远都是个孤魂野鬼,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他淡淡的说着聂云起的事,他之前的身份是一国丞相,同为臣,他与聂云起也算有点交情。那天,他亲眼目睹了聂云起的死。数万大军围截他,无数的弓箭手对准他,凭他一身武力,外加有自己相助,他本来可以逃脱的。只是他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无数的箭插在了他的身上,他没有任何反抗,闭着眼视死如归。

    “世人皆知镇北大将军爱上一个普通女子,因而拒绝邻国公主,还行试图起兵造反。结果被皇帝的亲兵当场击杀了,他一生都忠心耿耿,临死却被安上了谋逆的罪名。他估计死都不瞑目吧!”

    “哈哈,她仰天苦笑。

    “世人皆知他爱我,可独独我却不知。他因我而死爱我一辈子,我却恨他一辈子。多么可笑啊!哈哈”,笑着流泪似笑似哭,头发散落面前,样子疯疯癫癫的。

    她一直以为聂云起娶了公主,忘恩负义要杀了她,原来是她错了,她一直错的这么离谱,是她不信他的,是她中途返回,不然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聂云起放弃了功名利禄只为和自己在一起,该死的人是她自己,该恨的人也是自己。

    “我始终都欠他的人情,不过我今天放你出来,已经还了他的人情。我不欠他什么了。我本不打算理你的,可你惹到我了,我现在让你魂飞魄散也不为过。”

    苏瑾年身形一晃拽着女尸衣领拖着她,死死的抵在石壁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瑾年,然后沉默的闭上了眼,他这是在等苏瑾年动手,看到她这样是一心求死啊!想要痛快的死?真不能如了她的意。苏瑾年慢慢松开了手。

    “你不能死,你也死不了。你要带着无尽的愧疚与悔恨活永生永世。他的一切因为你的不信任。”

    “你杀我啊!你杀我啊!你为什么不杀我?”她像发疯一样大喊,苏瑾年松开了她,冷漠的看着她,身体失去了支撑无力滑落坐在地上,她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如果苏瑾年不杀他,她就会一直带着灵魂活千世万世,想死又死不了。她是生不如死,

    “我不杀你,但是你的那只手不能留着了,”说完弹指一挥间,她的整只右手被赤焰燃烧,并带着肉烧焦的味道,就是那只手触碰了张景初的脸,他记得很清楚,这只手他不想看见,

    “啊!”原本还在失魂落魄的女尸,立马尖叫,赤焰的焚烧疼痛难忍,钻心的疼痛让她抱着手臂,躺在地上来回打滚,但赤焰是不灭之火,她只能眼看着自己的手被烧成灰烬,却没有任何办法。

    “快滚吧!”

    “你...到底...是谁?”她艰难的问着,他是顾文盛,可这都过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还存在?他的容貌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从前顾文盛面若冠玉的闻名天下的美男子。但现在他的容貌也是极美带有阴柔,能是让人感觉到危险的美,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你还是快点走吧。”说话间整个地穴都在晃动,就像地震了,承重墙倒塌了一面,无数是沙石倒塌,灰尘扑面,这个地穴要塌毁了。眼看这里要被埋没了,不能停留在这里了。

    “这里快塌了,你不走吗?”

    “废话真多!”苏瑾年拿起折扇向她一扇,她就被一阵大风携带出了地穴。

    “轰隆”巨响过后,整个地穴塌方了,形成一个碎石小山丘,地穴的入口被埋没了。

    “不!” 他撕心裂肺的喊着,张景初被那带到了离地穴很远的树林里。他拼命的往回跑,结果就看见了这一幕,

    “不可以!”他要跑过去,一阵天旋地转,头脑很晕,就倒在了地上,他从树林跑到这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又在地穴里快一小天了。

    他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根本不可能站起来了,他就在地上滚,想要滚到地穴那,可是这距离这么远,就算滚到天黑也不可能到地穴那端啊!

    军服全身满是尘土,干净的脸上也沾满了黄土,实在是没有了力气,感觉自己是要撑不住了,他趴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举起手。对着那堆沙石,侧着头望向他们来之前的路。

    手好像要抓住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拂在手上,手只能无力重重的垂落在地上,颤抖的双唇,眼泪无声的滑落,脸上的黄土和泪水混合,一道干净的泪痕,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他张景初从出生到现在为止第一次哭,以前就算再苦再难,上战场看到无数兄弟战友牺牲,他都没落一滴泪。

    眼一黑,他昏了过去,

    当他再一次睁眼,自己躺在了家里的床上,看看了天花板,看看周围,掀起被子,鞋子都没穿就往外面跑。

    “司令!你这是要去哪啊?”路震正和白卓在楼下谈话,就看见张景初慌慌张张的跑到外面,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张景初跌跌撞撞的跑向院子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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