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是谁杀了我
    小时,最终在程易修“你还不出来我就进去”的威胁下恋恋不舍的擦干身子。

    房内一尘不染,显然常有人打扫。

    辛桐背对着程易修睡下,任由他从身后环住自己。

    他悄悄地搂住她的腰,对着她的耳廓柔柔地哈气:“别生气了,好不好?”

    夜风静悄悄。

    而另一边重病的季文然刚一觉睡醒。

    他从床上爬起,下楼去二楼的工作室。送来的杂志的封面是最近又火热起来的复古风,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感,模特套上丝绒长裙高抬下巴,唯一的新鲜点大抵是换上微胖模特,美其名曰:女性解放。

    虚伪,季文然嘲笑。

    口口声声说审美多元化,过了这阵风各大秀场还是会老实地换回零号模特,瘦的只留一把骨头,半分神韵也无。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前任助理辛桐,刚刚好,长得不出众,身子骨倒盈盈可人。

    明明被碰过了却还呈现出很干净的模样,令人生厌。

    季文然瞄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杂志样刊,俯身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小塑料袋。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将杂志扔进垃圾桶。

    “真脏。”他说。

    七寸(H,1,微虐) <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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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寸(H,1,微虐)

    这座城市一夜入秋。

    街头的女生昨日还是飘飘的裙衫,再穿条丝袜,今日便换上了厚毛衣和风衣。

    骤冷的空气令早起的辛桐不由打了个哆嗦。她只穿一件短袖T恤衫,下摆堪堪盖住臀部,光腿赤脚地跑去将窗帘拉开一丝缝。朝外望,薄雾环绕,阳光闷闷的,脚底零星的人小如米粒。

    季文然住在隐蔽的市郊,不厌其烦地每日来去。而傅云洲住在城市中心,每当俯视人群,便觉身处万人之上。据程易修说这是他和傅云洲一起长大的地方,傅老爷子在傅云洲接手傅家后搬去了乡下的老宅,除却这里,他还在别的地方有四到五套房子。

    第一次来此等豪宅,辛桐略显无措。她回到床头拿手机,发现林昭昭给她发了数条消息。

    她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堆。

    十一点半第一条:小桐,你做什么了?季老怎么突然发神经让我半夜三更给他送杂志样刊???

    凌晨一点:你干什么了!!!季老脸色难看得让我怀疑他要拿刀把我砍死!!!

    凌晨一点一刻:明天先别来上班,季老说你被调走了……具体调到哪里我还不清楚。你也不急,或许他过了这两三天就好了,你就当季老经期。

    读完消息,辛桐手指停在按键上良久,才勉强发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她换上昨天的衣服,洗漱后,走到床边看了眼还睡着的程易修。

    他前几天起的那么早……该不会是认床吧。

    辛桐笑笑,悄声离开卧室。

    好巧不巧,她才下了一层楼就撞上了傅云洲。

    “早。”他似是才醒,套一件睡袍,松松地系着。

    世上长得好的大多穷,有钱的不是老就是丑。傅云洲倒是长得帅还有钱,就是脾气差,不过天底下坏脾气的男人太多,有钱帅哥的坏脾气不算什么。当人们将一切都金钱化的刹那,就注定要放弃某些东西。

    辛桐不自觉低头:“早。”

    傅云洲走近一步,细细打量后说:“你倒是擅长低头。”

    辛桐听闻,拢过颊侧的发,抬头看向傅云洲:“傅总说笑了,我什么都不擅长。”她停了一下,又带出下半句,“我不过是个没用的人。 ”

    明明表皮是单薄的美,偏生了一双会勾人的眼。你能一眼看透她的懦弱,再细看,又瞧出些锋利被掩藏,可怒气不过零星,就噗得一下熄灭。

    “别叫傅总了,”傅云洲道,“叫大哥,或者哥哥。”

    辛桐抿唇,勉强叫出口:“大哥。”

    傅云洲笑了,冲她招手。“过来。”

    辛桐没敢动。

    “过来。”傅云洲重复,面上温和的笑容缓缓褪去,眼神平静。

    “您有什么事吗?”辛桐冷面说着,转身欲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上——”

    她话还未说完,傅云洲突然地拽住她的胳膊,往身侧猛地一拉。辛桐一个踉跄,转身,刚想质问,却被他掐着双颊吻上。

    他的唇,好凉。

    辛桐挣扎起来,提脚踢向傅云洲,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极狠,辛桐都尝到了浓郁的铁锈味,但男人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掐住她的脖子撞向墙壁。

    “啊!”辛桐像一只被扯着尾巴倒吊着的猫,失声尖叫。

    后脑磕在墙壁上,咚得发出闷响,眼前先是白光闪烁在模糊的人影中,光斑在清晨蔓延,曾看过的希区柯克电影的场面洪水开闸似的涌入脑海,搅得她头晕目眩,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结束,轰然一声归于漆黑。

    昏迷不过一瞬,辛桐喘息着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拖进了一个临近的陌生房间。

    “易修!程易修!”辛桐四肢并用地剧烈挣扎着,恐怖的感觉游遍全身。她本能想到去叫醒楼上的程易修,不管声音能不能传到。

    傅云洲一手困住她的双臂,一手抽出睡袍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住。辛桐不疯了似的胡乱踢着,想从他手中逃离。混乱中她蹬到他的小腿,令他吃痛地手掌稍送。趁此机会,辛桐转身就想往门外跑,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抬起,指尖刚触到把手,就被傅云洲砰地一声摁在门上。

    “程易修!”

    砰!又是一次眩晕。

    她像一条砧板上挣扎的鱼,屠夫手起刀落间便能将她肢解八块。

    “别叫,”傅云洲声音冷得刺骨。

    辛桐深吸一口气,全身紧绷,冷却心头的恐惧,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傅云洲低低笑起来,手指如蛇般爬过裙底的肌肤,指尖撩起裙衫,令她惊恐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辛桐听他笑,双腿不由自主地战栗。她上一次与傅云洲的交锋并未讨到好处,反而被他狠狠刮了一刀……打从开始,辛桐就摸不清傅云洲的心思,他简直是一团连阳光也照不透的迷雾。

    “如果你是想报复易修,别拿我开刀,”辛桐颤颤地说。“如果你是想让我离开程易修,我马上走。”

    她脸朝房门被钳制,双手被捆死,看不见他的表情,身后是他的怀抱。假如他想掐死她,只是一刹那的事,她连呼叫都来不及。

    “五十万,”他的唇是冷的,手也是冷的,呼吸却炽热地在她耳边鼓动,“还是这个价吗?”

    辛桐自知躲不过,被闷死的模糊记忆骤然清晰,生理泪水难忍地夺眶而出,一滴滴地沾湿面颊。她勉强维持着语调,为自己争取一丝从他的心血来潮中逃脱的可能:“一撒钞票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为你脱衣……何必、何必找一个让你不快的。”

    傅云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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