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养了一只丑夫郎
    的过分了,又拉不下脸来,沉默于此。

    陆朗也是心高气傲,见梁钰清不肯道歉,想推开他一走了之。

    却见走廊边影影绰绰,似乎有人要走来,按下怒气,于是心生一计。

    他话锋一转,道:“拉我至这偏远处,难不成,就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说罢,又搂着他的脖子,抚摸梁钰清的耳垂,贴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猜,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吧。”

    梁钰清不知他又在耍什么招数,心有防范,可清心寡欲那么多年,哪儿抵御住他如此撩拨,记得两人第一次,还是陆朗主动的。

    他红着脸,呼吸乱了,努力维持正道风骨,道:“你做什么!”

    陆朗瞧梁钰清不敢看他,眼神乱瞟,比他一本正经时不知舒心多少倍,也是起了捉弄心思。

    他半开衣裳,路出凝脂般的肌肤,道:“幽静无人处,你难道不想要?”

    梁钰清见他此举,先是一愣,可哪有肥肉送至嘴边不吃道理,沉默许久,还是红着眼睛,乱啃上去。

    陆朗见他上钩,嘴角挂着得意邪笑,正瞧那下人走来,准备大喊救命。

    仔细一瞧,却见那人头戴斗笠黑纱,一脸漠情,不正是小郎君那武功高强的仆人吗?

    两人互相对视,陆朗见竟然是他,那声救命怎么也喊不出口了。

    阿青见陆朗正和一陌生男子行事,也是不愈管此等闲事,冷冷的瞧上一眼,抱着劈完的柴火,就要走过去了。

    陆朗愈喊道:“喂,等,等下!唔唔!”却被梁钰清扭过下巴,深吻下去,把剩下的话吞进腹中。

    阿青也不想管这对野鸳鸯,他的心里,只想着小郎君的病况好转否。

    这段日子,,他一身清闲,管事没有给他安排其他事情。

    可能是听闻那日他用武力,将那三人震慑住了,此事传到管事耳里,对他生出忌惮之心,也就不像从前那般,给阿青使绊子。

    他思考着岷洲毕竟是个小地方,此地大夫医术不比汉宁那边,可易父对易梓骞病情漠不关心,无动于衷,也没有为他请一位好大夫,来调理他的身子的想法。

    阿青暗中琢磨,不如自己动身前往汉宁,请一位圣手来,给小郎君问诊。

    易梓骞炎症复发,比在药馆的状态还差,又是一碗苦涩汤药下肚,咳嗽依然止不下去。

    他躺卧床上,淳儿他咳嗽声嘶哑,便眉黛、蛤粉、蜜调和成浆,给他服下。

    易梓骞这才觉得好受些,道:“辛苦你了,淳儿。”

    淳儿见他好点,赶紧道:“不辛苦,只要郎君能好起来。”

    易梓骞咳嗽了会儿,略有遗憾,道:“马上便是中元节了,本来是想开开心心的,带你去河边放河灯,凭借着我这身子骨,恐怕是要失言了。”

    淳儿听了难受,郎君处处都好,处处照顾他人,无论是那个奴隶,还是那个秋娘,可就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她心疼道:“郎君,别说了,再喝点休息会儿。”

    易梓骞颔首,把那蜜浆喝完了,卧床闭眼静养了。

    淳儿见他闭目养神,也就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收拾下去了。

    一只灰茸角鸮腿上绑信,从黑夜中飞到一间屋子的窗沿边,空灵欢快的叫了几声,顺便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

    突然就被人一掌抓住了,一看竟然是面色苍白的陆朗,他显然是被压榨的肋疲力尽。

    陆朗抓着被惊吓到的角鸮,躺卧在床上,从它的腿上扒下信件。角鸮显然不知一向对它温柔的主人,为何今日如此暴躁,待陆朗松了钳制,它便乱叫着扑腾逃走了。

    陆朗今日心情的确不大好,本来是讨好易梓骞的粥点,被人打翻了。

    想装作被轻薄的女子,把梁钰清这个“登徒子”赶出易府去,打算着不成也可由今日之举,让他在易梓骞面前,好感尽失。

    却没想到偏偏遇上那个阿青,打乱了他所有算计,还让梁钰清痛痛快快做了一场,弄的他身子都不甚爽利。

    陆朗心里压着一团哑火,无处发泄,自然对着角鸮也是没多少耐心。

    打开信件,陆朗脸色是愈来愈凝重,属下来报,近日有人顶着暗香谷的名头,四处作恶,屠杀名门。而让江湖人一口咬定是暗香谷所为的,尸体上有毒虫叮咬之孔,而养蛊催使之术,乃暗香谷独传一技。

    陆朗看完不禁破口大骂道:“谁家用独门绝技去杀人,这不明摆的留下证据给人查啊!”

    顺道又骂了白道众人,不知又是其中哪个王八羔子,给他们暗香谷泼脏水,说起白道,又想起早上与梁钰清那一出事,陆朗是更加糟心了。

    糟心归糟心,找来纸墨提笔写下应对之策,虽有脏事归到他们暗香谷头上,像这种灭门屠杀,惨绝人寰之事,会引起众怒声讨。要是众派联合起来,攻打暗香谷,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还是要尽早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好。

    提笔吩咐手下,拿着重金,去知莫阁问问情况。

    知莫阁乃江湖第一大情报阁,专门贩卖情报,既不属于正派也不属于邪派,算的上中立。而有时要向知莫阁索取情报,也并非普通的金银财宝可以换得,

    他们索要的情报费用,稀奇古怪,有可能是你的亲人,可能只是你手中的一块瑕玉,也可能是时限。

    不过他们暗香谷与知莫阁交易中,对方也没提过多么过分要求,只是些普通钱财。

    他们的少阁主,也就是知莫阁阁主之子,常年一张笑眯眯的狐狸脸,倒是给陆朗留下了深刻印象,模样看起来就令人不爽,只想把他脸上那张虚伪面具打掉。

    只见角鸮还躲在窗外树枝上瑟瑟发抖,不敢靠近陆朗,陆朗只能好言,朝它招了招手,道:“小元,乖,过来。”

    角鸮睁大无辜圆眼,好不可怜,扑腾着双翅飞到他手中。

    陆朗倒没怎么使劲了,动作轻柔,把信件系在它腿上,见角鸮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歪着头瞧着他。

    陆朗失笑道:“今天不该朝你出气,别装乖了,快去。”

    说罢还在它的娇小脑袋上,轻弹了一下。

    角鸮这才摇摆着屁股,向远处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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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cp发糖,算发糖吧。。。

    第22章 亭远(修)

    阿青把枕头下藏好的工钱拿着,揣在怀里,出了府,正准备去马行问问,赶往汉宁需花多少银子。

    不想被一个人给跟上了。

    阿青感知远超常人,自然是察觉身后有人跟踪,不路声色,头也不回朝着前方一个转角处走去。

    那人见他转头,向一个幽深巷子走去,生怕跟丢了,也加快脚步,跟上去。

    却不料,横来一掌,劈向他喉咙。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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