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养了一只丑夫郎
    了火,该如何食用?”

    阿青平淡道:“茹毛饮血。”

    易梓骞一听茹毛饮血四个字,就头皮发麻,身为现代人,自是不愿吃生肉的。

    可此事关乎他自己的存亡,就算心中一万个不愿,也只能服从。

    阿青休息一晚,倒是有了些力气,动作娴熟,把小鸟羽毛拔干净,然后撕开身体,一分为二,把里面内脏掏出,把肉质较多的部分递给郎君。

    而阿青面对这一团烂肉,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就咬,咀嚼生肉吞食下肚。

    易梓骞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也只能跟着他一样,可才吃了一口,他就感觉如金属味的鲜血,流入喉咙,让他恶心的想吐。

    阿青盯着他,道:“吃下去,郎君,只有吃下去,才能活着回去。”

    易梓骞在阿青的训教目光下,只得忍着恶心感,囫囵吞枣将鸟肉吞下,不敢放在口中细细咀嚼。

    等两人食用完后,已是满嘴鲜血,阿青现恢复了些力气,见这个洞幽长,还未往里面瞧瞧,站起身来,道:“郎君,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东西。”

    易梓骞见阿青动身,于是也跟上他的脚步。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阿青敏锐听见有异响,怕有危险,示意易梓骞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走进些一探究竟。

    阿青越离那声响越近,那声音才越发清晰,似乎是水滴之声,往地上一瞧,闪耀银色水光,竟是一个小水潭。

    正是顶上钟乳石,滴下的水滴,形成了水滩,阿青心中一喜,既然有水,那便可在这上山洞中撑着两三天。

    易梓骞忧心忡忡等他回来,阿青道:“洞中有水,干净可用。”

    易梓骞听到有水,心想刚好可以把脸上鲜血擦干,喜道:“真的,那一滩水多吗?”

    阿青颔首,易梓骞便拿起布条,跟着他来到小水滩前。一看水滩果然是不染尘泥,将布条浸湿后,把嘴上鲜血擦干,然后递给阿青。阿青本是没这么多讲究的,可是此为郎君好意,他便接受了把脸擦干了。

    易梓骞又道:“对了,既然有水,刚好把你的伤口清一下。”

    阿青摇摇头道:“不可,若是将伤上之毒渗透净水里,便是不能喝了。”

    易梓骞道:“我撕下来的布料还有余的,用水打湿后给你擦拭,用完弃置一旁,就不会污染水源了。”

    阿青脱下郎君给他穿上的外衫,路出蜜色健壮的身材,易梓骞让他盘坐下来,谨慎给他把细布拆下。

    而拆下之后,仅仅过了一晚,那伤口竟然有些发脓,阿青见自己肩上伤口可怖,怕吓到郎君道:“我自己来吧。”

    易梓骞虽见他伤口可怕,可丝毫不觉嫌弃,只是心疼自责,道:“你护我碍了这一刀,让我照料你都不行吗?”

    阿青见小郎君眼里是深深的责躬省过,带着些请求问道,只得颔首点头。

    易梓骞拿着湿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伤口,一边擦拭一边观察阿青脸色,询问是否感到疼痛。

    阿青看他低敛着眉,仔细为他清洗伤口,睫毛如蝶翅一般,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偶尔抬起眼来询问,眼里似秋水粼粼。

    阿青被他这种温柔姿态,感到心满意足,仿佛感觉郎君眼里心里似乎只有自己。

    伤口清洗干净后,易梓骞又用布条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两人又回到原地,靠着那块表面光滑大石头,易梓骞犹豫道:“阿青,那人说的是否为真,你身中那奇毒,会让人七窍流血,在痛苦中死去。”

    阿青知他想听,此话不是真的答案,也就告诉他,道:“自然是假的。”

    易梓骞却道:“昨晚你如此痛苦,不正是应了他的话吗?我知你在骗我,可这些痛都是我害得。”声音越发低了下来。

    阿青见他越发垂头丧气,道:“郎君,别再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是那无耻之徒手段卑鄙。”他又道:“是那人推你下来的?”

    易梓骞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自己跳下来的。”

    阿青回想那人污言秽语,郎君虽然此举鲁莽,可若是留在上边保定那些人会对他做什么事情来,可跳崖一举,要是他没接住郎君,那岂不是只剩死路。

    现在想来,也是胆战心惊的后怕,若是当时没有接着郎君,留给自己恐怕是无尽的悔恨,幸好那时没有犹豫,伸出手拉住了郎君,将他拽了上石台。

    阿青望着他道:“郎君没事,就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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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今日较粗长~

    第44章 七魂断

    此时两人沉默, 幽静山洞更显空旷, 昨晚易梓骞睡的并不好, 地面磕绊,身上又没有暖物以盖,被冷醒了好几次。

    现无事可干,待坐原地,那股寒意又涌上皮肤,暗中搓了搓手。

    阿青见他的小动作, 道:“郎君是冷了吗?”

    易梓骞嘴硬否认道:“没有,我觉得还好。”

    阿青就要脱下外衫递给他道:“郎君体弱, 还是多穿些好。”

    易梓骞赶紧阻止了他, 有些强硬道:“你是为我着想, 却没有想过自己状况,穿上别让我在说第二遍。”

    阿青听他语气里似乎是生气了, 只得停下动作, 却见小郎君冻得有些发抖, 硬生生的挨着,不愿诉苦。解开外衫,轻声道了一句:“郎君冒犯了。”

    易梓骞正把自己缩成一团, 忍着涌上来的一阵阵寒意,猛地一个火热的怀抱将自己包裹住了。

    他先是一惊,浑身僵硬, 不免想起被林殷抱住时的不堪回忆, 可鼻尖充斥男子气息, 如暖阳一般,熟悉心安,不知不觉又令他放松。

    阿青见他乖巧蜷缩在他怀里,道:“这样可好些了,郎君?”

    低沉之声贴在他耳际,轻唤他的名字,音调低醇如一壶美酒,又仿若击筑之乐。

    易梓骞心中一阵春水荡漾,听不清阿青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他的悦耳动人的语调中,甚至希望他能再贴近一点,再次呼唤他的名字。

    阿青见他一动不动,仿佛愣神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道:“暖和些没?”

    易梓骞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点头道:“恩,多谢阿青,暖和些了。”

    阿青却见他耳朵轻透嫣红,似红玛瑙一般的颜色,道:“郎君,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易梓骞感觉他说话气息都喷在自己耳朵上,赶紧扭着身子,捂着烧红的耳朵,道:“啊,没有,无事。”

    阿青关切道:“让郎君感到不适了?”

    易梓骞也不敢回头看他,只是红着脸一个劲的摇头道:“没有,这样很好,我们二人都得取暖。”

    山洞内再次陷入沉寂,可易梓骞却听得自己心如鼓声,在喉咙间乱跳。阿青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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