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养了一只丑夫郎
    透着曼妙身姿。

    席下一人沉着面独饮,正是陆朗,心中已是不耐,冷冷瞥着,对着应劭单刀直入道:“应少主,这次邀我前来,一言不发,不会就是请我来看这些莺歌燕舞吧。”

    应劭咬下送上来的葡萄,没有看左下陆朗,只是观赏着舞娘的舞姿,挂着笑容这才开口道:“哦?难不成陆堂主已经想好了,用贵谷寒棺换得,嫁祸暗香谷的罪魁祸首情报吗?”

    陆朗冷着面,并没有作答,他虽不喜应劭,可暗香谷与知莫阁的交易想来繁密,双方互利互得并无冲突。可偏偏在这个节点,应劭要为难他们暗香谷,竟然提出要以寒棺交易消息这种过分要求。

    现下谷主受伤,靠着寒棺才保得性命,稳下内伤,陆朗虽然为正派攻打暗香谷之事,心中着急,想要洗脱罪名,以证清白,却也是不可能把寒棺交出来的。

    他依然不得松口道:“应少主,寒棺乃镇谷宝物,实在不得用来交易,除了寒棺,任何宝物,暗香谷都愿交之。”

    应劭玩味一笑,眼波流转,道:“若是用你的命来换呢?”

    陆朗听他此言,也是一愣,将神色掩于阴影处,沉默片刻,下定决心道:“自然是可以的。”

    应劭见他这么说,又回眸看着舞娘,道:“陆堂主为之大局,宁愿牺牲小我,不得不让应某佩服啊。”话锋一转,似是嘲弄一笑道:“不过,你的命太过廉价,还不够换得这条消息。”

    陆朗听他说来说去,不过是耍他一遭,站起来按下怒气,冷道:“既然生意谈不成,陆某先告退了。”

    打开门,就要离去时,应劭躺在香榻上幽幽道:“那便拜托陆堂主,给谷主问个安,哦对了,不知谷主还能否清醒着讲话?”

    陆朗一听,咬牙拔剑出鞘,转身直指应劭,怒道:“应少主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劭筹备多年的计划,是不急于一时,他甚至享受着敌人强撑着尊严,其实焦躁不安,到最后痛哭流涕请他放一马的样子。他靠在美人酥胸上,声线慵懒:“没什么意思,陆堂主好走,我就不送了。”

    陆朗拿着剑走近几步,带着几分狠厉道:“那句不知谷主还能否清醒着讲话,是何意?”

    应劭旁边两个娇艳欲滴的美人,见寒锋白刃逼近,头也不抬的伺候着应劭。

    应劭笑的跟个狐狸似的,道:“明面上的意思。”

    陆朗也不是善于收敛脾气的人,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应劭的激怒,终于在此事爆发,他举起软剑,使出一招梅花三弄,携着森冷寒意,直逼应劭弱处。

    此时两名身着轻衫的美人,突然暴起,用水袖缠绕住了梅花软剑。

    梅花软剑被水袖缠绕的不得抽出,陆朗不退反进,用剑卷绕水袖,借力打力,欲把两名女子缠绕其中。

    两名女子怎会让他得逞,交叉站立两边,手中紧紧拉扯水袖,缚着梅花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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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偷窥了阿青和郎君的私生活,我不对,我检讨。

    第45章 伊人逝

    陆朗与两名女子僵持不下,应劭没有一点要出手的意思, 干脆躺倚在榻上, 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紫红葡萄, 眯着眼睛观赏这一场打斗。

    三人互相牵制,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陆朗指腹触上水袖,紧腻却又张弛有精致, 应该是金蛹蚕丝所制。面料表面触及柔和,其实如铜铁一般不易割破,就算能抽出软剑,对上乱水袖也无法奈何。

    这武器难缠的紧,他的软剑倒会失了先风, 不如与两女贴身斗搏, 拼以内功。

    电光石火间, 他已是想好对策, 攥紧水袖, 使出全身气数,力拔向外竟将纹丝不动的两名女子,撼前了几小步。

    陆朗见她们力道已松,下腹未收,趁此机会一鼓作气,顺势将梅花软剑抛掷房梁缠绕住, 自己则脱手踏上水袖, 抽出身后暗藏匕首, 双手持之向两女袭来。

    两名女子只得被迫弃之武器,陆朗足下绸缎软陷下去,他随之一跃,跃至左边女子身后,在女子未来得及作反应时,一击毙命,女子脖颈咽喉处已被划出一道血痕,睁大美眸倒在地上。

    另外女子见同伴被陆朗杀害,倒在地上,眸中掠过一丝不敢置信,随之为友复仇怒恨上头,失了理智暴起而来。

    陆朗与女子以体术对搏,对方虽力道不够,却身姿轻灵,他以为会轻松取胜,没想到纠缠了许久。

    暗道此女虽无武器在身,手上功夫却也厉害,只是气海却不够沉稳宽阔,不是自己对手。

    陆朗伺机而动,收敛周身,寻找弱点,发现女子出招越发急厉,越往后越失了准头。

    她划臂而击,陆朗见她下盘不稳,于是一招鱼尾鹤摆,绊倒了女子,陆朗没有丝毫犹豫,对想要挣扎爬起的女子痛下杀手,刺向她的胸口,发出锦帛撕裂之声。

    一众惊慌失措的舞女,见厅中死了人,纷纷厉声尖叫逃窜出房间。

    陆朗抽出匕首,直起身来,一挽匕首锋芒,利落甩开匕上血迹。

    他方才一直被应劭压制住,现杀了他两名下属,挫了挫他的风头,自然是神色得意。

    伸出猩红舌尖,舔干嘴边血迹,邪笑道:“应少主可真沉得住气啊,死了两位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在旁边观赏起来。”

    应劭坐起身来,对于方才死的两名女子,没有不适,反而跟狐狸似的懒散笑道:“生老病死,红颜总有香消玉殒一刻,倒是陆堂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心狠手辣,让我佩服。”又道:“两位佳人虽是我的入幕之宾,不过呢作为我的手下,死在你手上,只能说明她们能力不足没什么可惜的。”

    陆朗收起匕首,抱着胳膊扬着下巴,道:“应少主可真是残忍冷酷,与陆某有几分相似.......”话音未落,只听落叶轻折之声,电光石火间陆朗呼吸一乱,眼神惊恐看向身后,想要回击时。

    然而为时已晚,应劭出现在他背后,贴着他的耳边,如毒蛇吐信,神色不明道:“正是相似,应某才容忍了陆堂主一再放肆。”

    陆朗反应过来,跳开到一旁,呼吸急促,额上冒着冷汗。

    瞥向那榻上,两三丈的距离,常人也不可能有这种速度,可应劭却能来的无影无踪,甚至不带一丝气息,出现在他身后,他心中一沉,此人到底是有多深不可测。

    应劭倒是很喜欢他这如小兔子一般惊恐眼神,比他刚才不识好歹的嚣张模样好上许多,道:“陆堂主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应某的交易条件,应某也只说最后一遍,除了寒棺,别的物品知莫阁概不接受。”

    陆朗惊魂不定,知晓此回他是在应劭手上讨不了好,只得狼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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