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养了一只丑夫郎
    易梓骞的背影,眼里却藏着深意。

    用完饭后,易梓骞就想找易父问问。

    易父走出丧女之痛,心情稍微好转些,易梓骞便在易父书房门口等下人进去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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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易梓骞知自己不讨得易父的喜, 在外站的许久也没有询问出声, 只待夕阳余晖点在屋檐斜斜,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 书房门才被人打开。

    他进去后,正见易父把桌案上的账本,放入匣中, 易父抬眼瞧了易梓骞一眼,口气颇为冷淡道:“有何事?”

    易梓骞早已习惯易父态度,知自己不受他重视在意, 先是问安一番, 道:“父亲, 我最近相结实了一位朋友, 来自蜀地,与他聊时不经意道出他父辈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偶听其中一人与姑母名字相同。”

    易父因着一场丧女之痛, 精神气质上仍是萎靡不振的,方才却听易梓骞所述, 萎靡气息一变,蹙着眉奕奕道:“你再说一遍。”

    易梓骞见他呵斥的模样, 也是有些惊讶, 不知说了什么, 惹怒了易父, 只好斟酌着语气重复重点, 道:“其中一人, 与姑母名字相同。”

    书房气氛陷入了沉默,易梓骞在这种情况下只得闭上口,静观下一步,他盯着摆在案桌上的香烛,渐渐烧褪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见易父全身的僵硬紧张,渐渐放松下。

    他似乎沉思思量许久,才道:“那女子姓名?”

    易梓骞见他发问,道:“易筱萱。”

    易父眼瞳一缩,似乎陷入了被这个姓名,来来回回纠缠的复杂情绪中。

    易梓骞不过是一时好奇,才向他讨个回答,见易父这种模样,心想还真让他猜了个准,对上号了不成?

    他缓缓地,声音有些嘶哑道:“不错,她正是你族谱上写的姑母。”

    易梓骞听他肯定下来,并没有觉得十分惊讶,只是纯粹的好奇心趋势下,才找易父来询问。

    他与易父关系虽不达冰点,一触即发之地,却与视而不见只差一步之遥。

    既然讨了个问题的回答,易梓骞便道:“那我便不打扰父亲了,先行告退。”

    正要转身离去时,易父声色空空,道:“筱萱不是你的姑母。”想说出下一句,可又压抑住了吞回肚中。

    易梓骞见他这番犹豫不决,反复矢口否认也觉奇怪。

    易父不说话,凝视着他的面孔,好似第一次仔仔细细看着他的面貌,道:“说实话,你像她像的离谱,虽说母子,倒不如说你们相貌毫无二致,如一个模子刻出。”

    易梓骞听他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蹙着眉道:“父亲,你想说什么?”

    易父摇摇头,倒与平常时声调柔和许多,难得对易梓骞耐着性子道:“听我说完。”他又道:“你的姑母,筱萱是我最小的妹妹生来活泼好动,宅府里的众人都十分龙爱她,可谓掌上明珠。”

    “可是她本性贪玩,一日游玩后,她跑进花涧中不知踪影,那时家里人寻不到她的踪迹,喊了许多人把那座山头翻遍了,最终还是没有寻得她的人影。”

    “母亲因此日渐憔悴,不久后便撒手人寰,父亲也不再常有笑颜,自那五年后也随之去世,可这期间从未放弃寻找筱萱下落。”

    “而约莫六七年后,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敲开了易家大门,询问此处是否为易家。那时小厮见这妇人身怀六甲,不便为难于她,将她引至我面前,而我定神一看,此妇人面容不正是小妹。”

    “我问她明知有家为何不归家,可筱萱对她失踪那段时间避而不谈,更对怀有的这个孩子身世守口如瓶。我见她似要临盆,只得先放下怒气,让下人照顾她。”

    “那是一个雷雨之时,筱萱诞下的是一个男孩儿,可产婆安顿好男孩儿后,出门告诉我孩子生母已经不行了。”

    “我见躺在榻上的筱萱面色如纸,拿出一块羊脂润玉交给我,替她的孩子保管好,好好照顾孩子,我心中任由许多思绪疑问,可还没有问出口,因为她已经闭上眼离开了。”

    “筱萱死了,可我不能原谅她所做之事,她的失踪给我们易家带来了太多伤害,她明明知道家里有人等她,日日夜夜期望从大门口看见她的身影。”

    “可她却如此绝情自私,她带走的不仅是父亲母亲,也是宅府里的欢声笑语,而在我几乎遗忘时,她却挺着一个大肚出现,身怀不知名男人的种。”

    说罢易父眼神里有股惩忿窒欲,渐渐又回归了平静,道:“那个孩子便是你,为了保存筱萱名节,我只得将你过继在我名下,对外称你为妾室之子。”

    他站起身来,从书柜最上层取下一个朴素的盒子,表面积满灰尘,易父打开了木盒子,内匣里装着一块羊脂玉,表面雕刻的是一株栩栩如生的玉兰花。

    他握着这块玉,交给略显呆滞的易梓骞手里,道:“再多的埋怨伤心也是过去了,是我对不起你娘。”

    易梓骞握着这一块温润如玉的玉佩,他只是个穿来一年多的现代人,就算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心中仍然不会有多大波澜才对。

    可现在,他攥住了胸口布襟那一块,感觉的到自己的心情低落下去,除了不可置信的意料之外,更是有种背伤,如噎哽塞。

    他有些理解这种心情,原主一直把易父当成自己真正的父亲,有着对他的孺慕之情,可却常常得不到应有的关注。

    只因他是外妾之子,得不到应有的对待,却没想到最终得到的结果,才使得这么多年他得不到,高不可攀父爱。

    等他晃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出了易父的书房,走在廊道上,手里仍然握着那块酥润的羊脂玉佩。

    自从王央与“豆花西施”互相传递过了心意,王央便日日去那豆花铺子,等着那姑娘夜里收摊后,陪她走上一段回家的路。

    而王央每每都要把阿青叫上,说的是他与那姑娘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总会遭人背后议论,免得让那姑娘遭受些闲话,多个人面上也说的过去。

    阿青不想天天看他们这一档甜甜爱爱,可耐不住王央央求,只得与他一同前去了。

    他与王央一起坐在豆花铺上,等着那在客座中,忙碌的姑娘忙完一天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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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为考研复习(来自大三狗的哀伤),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更新,但手上这本一定会在暑假前完结,请大家放心。

    第60章

    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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