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危情夜se
    席然侧躺在地上,他双手双脚用粗绳捆着,挣脱不开,眼睛被黑布蒙得紧,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视力受阻让他的心一直悬在空中,不安的情绪持续了很久,身上流的汗就像淋了一场雨,棉质的T恤和休闲裤随着汗水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的口里塞着一团布,口腔被撑开,不停分泌的唾液早已打湿了布条,此时此刻,他口干舌燥,精疲力竭。

    他待在这个地方,待了不知多久,好像是十几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直很安静,安静到除了他自己似乎感觉不到别的活物存在,未知的恐惧犹如一张巨大的黑网,将他牢牢的困在其中,而他在不停耗费体力的挣扎中,汗流不止,处境却没有得到分毫改善,渐渐意识到这是徒劳的,他开始感到绝望。

    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

    人在感官受阻时,大脑会非常疯狂的活跃起来,席然回想事发前的种种,只有后悔。他是一个原本在二三线城市生活的男生,喜欢画画,背着父母偷偷参加了校考,被一线城市的艺术院校录取。席父母对儿子的择校决定勃然大怒,认为画画是不务正业,家人大吵了一架,席父母放狠话说席然要是敢去上艺术院校就断绝亲子关系,别想再从家里拿一分钱。

    席然孤身一人背着画具和行囊,连夜从家乡坐火车来到离家数千里的美院,开始了自食其力的生活。他在画室当助教,平时接单、帮人做作业、赚奖学金,再加上省吃俭用,总算是抵上了艺术院校昂贵的学费,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一个雨夜,席然从兼职的画室赶回学校,画室在城市偏僻地带的工业区,面积大地价低,从厂楼里出来,要走一条没有路灯的路近十分钟,才有搭公交的站。夜里空气闷热无风,雨腥味愈来愈浓,席然用手机手电筒照明,正走着,远处的天空闪了一道紫光,只一瞬把黑夜劈成白昼,紧接着有轰隆的雷声传来,好似什么压抑的猛兽,即将冲破昏黑的云层。

    “不会要下雨吧?”席然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有雨点落到脸上,短短几秒雨势从小变大,不一会儿便倾盆,席然心道我操,一边用手遮在头上,一边抱紧背包跑起来。

    不过多时一辆私家车按着喇叭从他身后驶来,席然想着给车让道,跑到路边,怎料这车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车主是个中年男人,冲席然喊道“顺风车!去哪,送你一程?”

    席然身上被雨水打得湿透,“就前面公交车站,不远!”

    车主说“上来吧,我送你一段路。”

    席然并未多想,说着谢谢大哥,拉开车门,关上车门一气呵成,这才发现后座还有人,莫约四十岁左右,体态偏胖。车内没有开灯,冷 气开得很足,刚被雨水洗刷过的席然被这冷气一浸,冻得发抖,忍不住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些。

    席然刚想开口跟车主聊下天,一只手猛然从他后座伸出来,用一块布捂住了他的口鼻!席然一惊,还未反抗,一股奇异的香甜味入鼻,只觉大脑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原本作为‘好心人’的司机此时却伸手摸了一把席然的胸,是一马平川,司机大惊道“妈的!男的!杨哥,怎么办?”

    后座上被称为杨哥的男人冷声道“还能怎么办?那边催人要催得紧,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司机鄙夷地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席然“男人还留个长头发,呸!娘娘腔!”

    一辆黑色小车灭了车灯,带着一场即将生根发芽的罪恶,缓缓消失在滂沱大雨的夜中。

    ..

    席然想大学,想自己还没做完的结课作业,想包里的平板电脑,然后抑制不住的开始想家人,想他离家前大闹的那一场,席泽才刚上同中。离开家的那天凌晨,他偷偷摸摸的拖着行李开门,席泽却从房间里闻声跑出来,站在玄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问“哥,你要去哪?”

    ‘咔哒——’开门的声响把席然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谁?!

    席然想说话,却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听着像条受伤的小狗。

    很奇怪。开门后明显是有人的,却没有人讲话,也没有前进的脚步声,只有一种类似于在地面上滑动的摩挲声,很轻。席然只能听见自己稍许紧促的呼吸,他绷着神经,提起耳朵,细细的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可四周静的仿佛刚才是声幻听。

    静寂中,一只修长的手附上席然的脸颊,几乎是悄无声息的,那人瞬间就来到了席然的面前!席然呼吸一滞,心头大震,这是人是鬼?

    这只手略有热度,掌大,基本盖住了席然的半张脸,似乎在打量他。席然微微颤栗,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冷汗又开始冒。

    幸好,这只手在席然脸上只停留了几秒便挪开了,就在席然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心又因为对方的下一步动作而悬紧,他他他!他在扒拉我的裤子!

    席然宛如触了电,不停地扭动身体以躲开对方不太安分的手,用捆作一团的手拼命摁住自己的裤腰,却无济于事,只觉大腿一凉,休闲裤连同内裤一并被强制褪下。

    席然发出很急的一声呜嚎,第一瞬间是夹紧自己的双腿,弓起腰身,呈防御状态缩倦身体。

    他的防御在对方看来就像一个笑话。

    席然在心底尖叫,他的脚踝被人用手提起,以拖动的形式走了几米,对方近乎轻松的,瞬间解开了腿上困扰席然许久的绳子。束缚双脚的粗绳刚被解开,就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禁锢,席然的双腿被双手抓住,力度大的让席然有一种是被机器抓住的错觉,因为在某些情况下人的力气不可能大于重量级的机器。

    掌舵者接下来甚至让席然做不出反抗就将双腿大喇喇的分开了,姿势好像舞者做拉伸,席然急促地呜了一声,被迫拉筋的痛楚一下子冲上来,但更多的是对于私密处暴露的羞耻,席然立马用手去遮,下一秒,整个人却被倒提起来,对方仅是伸出手,就可以将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拎起,这时候席然脑海里冲出一个念头:不管拎起自己的这个是人是鬼,他的力量堪称恐怖,从那双好似铁钳般的双手中感受到,自己好像大人给小孩们买的那种塑料人形玩具,对方只要愿意,或许能徒手捏断自己的腿。

    死亡那么近,席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到了,如入冰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但他还是用手将下身挡住,尽管做了没什么用。

    在前面那段煎熬的寂静中,席然设想过无数会发生的状况。

    被索要钱财,被取走器官,被人贩贩卖去异国他乡或者深山老林。

    没有被脱裤子这一项。

    他有个秘密,藏了二十年,除去席父席母,就连席泽都不知道的秘密。

    对方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像是被干扰,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席然的腿很白,是常年穿长裤不怎么嗮太阳导致的,顺着脚踝往上看去,肌肉均匀,体毛很少,大腿根间耻毛很少,有一根可以说得上是发育不良的阴茎,形状很好却不大,茎柱呈肉色,茎头是一种淡粉的圆,而在这下面,却是一张外瓣微微

    偏褐,内里粉红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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