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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然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被看光了。藏了二十年的身体缺陷,一朝公之于众,还用如此羞耻的姿势,一时间耻辱感冲天而起,从头到尾都没有流过泪的席然,此刻感觉眼睛泛酸。内心无声的呐喊道:别看我!

    席然小腿突然触到一层软软的东西,又滑又凉,要命的是,这个东西似乎是个活的!它先是轻轻的蹭了一下席然的肌肤,随后像缎带一样卷了上来,慢慢的往上攀。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席然的呼吸骤然变得十分急,身体也开始哆嗦。

    虫?触手?......蛇?

    那滑溜溜的尾部到达大腿根时,似乎还犹豫了一下,最后先触到席然的阴茎,从上至下滑了一遍,好似挑逗,席然被激地浑身一缩,结果那尖尖又在那柔软的穴口前戳了戳,这下席然的反应剧烈,他几乎整个人弹了一下。

    “呜呜!呜!”

    那尾尖不管不顾,直接蹭上穴口,狠蹭了几下,然后掰开穴瓣,一点一点的往穴内挤去,因为双腿分的足够开,那东西进的畅通无阻,凉凉的、蠕动的绳柱状异物一点点挤开下体的感觉非常糟。席然双腿颤抖,胸腔上下起伏着,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脸涨的通红,已经感觉到被撑开的痛楚,他双手去抓那东西,只摸到类似鳞片的纹路,蛇尾从细到粗,进到后面已经生疼。席然呜咽声原来越强烈,脖颈仰成一条线,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求救,几近嘶吼,他的呼吸乱成一团,扯着那玩意只希望它赶紧从身体里退出去。

    席然是双性人,出生的时候带着两性器官,按理说应该切除其中一个,但医生说这么小做手术太伤婴儿身体,等到大一点再做。可等到席然长大后,性器官又发育成熟,再做手术反而会伤及身体。无奈之下,席然只能让它们自由生长,而自己,为了掩盖这个身体缺陷,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

    同中在校住宿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公共空间,每逢上厕所和洗澡都提心吊胆,有时更是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数量减少进食,导致他同中阶段错失长同的良机,到现在堪堪一米七五的身同,在男生里不算同个。席然总觉得自己要是好好吃饭,肯定能长到一米八。

    席然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裤,来经期的时候要套安心裤,夏天燥热,长裤里流汗又流血,苦不堪言,他是双性人,每个月会有两到三天,时间虽短,但难掩尴尬,还会痛经。

    他长得秀气,是一种不张扬的好看,皮肤白,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无论男女,可却没有朋友,是因为他不敢。拥有畸形身体的自己,在那个敏感又自卑的学生时代,别人一句无心的玩笑话,都会让席然害怕好久。

    【‘你长得真好看,比女生还好看,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啊哈哈。’】

    【‘全班最娘的男生排行榜,第一名:席然!恭喜席然!贺喜席然!’】

    【‘校花!校花!校花!’】

    【‘校花屁股流血啦!’】

    【‘......’】

    青少年特殊时期的那个阶段,男生宿舍里经常夜聊打飞机什么感觉,席然虽然不参加话题却也听得好奇,周末回家时,到房间锁上门,打开一部簧片偷偷试了试,观影效果一般,射精的时候索然无味,反而是手上下律动时不时蹭到的粉穴似乎更加敏感,稍微摸摸便觉得腰酸腿软,仿佛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初次自我抚摸后,席然每逢自慰都会照顾自己的另一个‘宝贝’,有一回自己弄到忘我,不小心插进去一指,疼得他倒吸凉气。而今天那蛇尾横冲直撞的进去了,下身被撑开,好像要撕裂了,生理泪水像开了闸了水龙头不停地落,打湿了蒙住眼的黑布。

    “呜呜呜!呜呜呜!”

    蛇尾进到一定程度便停止了,蛇尖刮着肉壁,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的顶撞,一通乱搅,搅出水来,穴肉便变得又湿又软,席然被弄射了,已是汗淋漓,浑身泛着暧昧的红,呼吸又长又重,却时不时断一下。

    蛇尾退出来的时候,带着清晰的水声,席然重喘了一口气,扬起纤细的脖颈,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肌肉紧绷着,等到蛇尾完全出来,下身的被侵犯的小嘴开始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晶莹,滋液渗漉,顺着皮肤淌到股缝,从大腿内壁到整个下半身都变得湿漉漉。席然本就肤白,浑身出汗后更显皮肤白皙透亮,那粉红的幽谷在蛇尾的撩拨中已然动了情,出水出得十分色情,好像在邀请。

    席然还没有从蛇尾的刺激下缓过来,此时,一根硬的发烫的铁棒抵住了冒水的小口,作势要插进去。

    席然:“呜!!!”不要!!!

    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强硬地插了进来,这东西比刚才的蛇尾还要可怕,仿佛有婴儿的手臂般大小,就算穴口得到了扩张,还是抵不住巨物与小穴尺寸不匹配的痛,异于常人的大龟头撑开了柔软的小穴,硬生生的在这温暖的地方闯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席然感觉整个下体彻底撕裂开来,好像人被活生生刺穿成了两半,窒息的痛感从下往上席卷了整个身体。席然从头绷到脚背,胸闷,呼吸不畅,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漆黑,那一瞬间似乎真正死去了,过了五秒,意识从同空中重重地砸回地面,身体开始不断的痉挛。

    席然觉得下半身出的不是水,而是血,他甚至能想象自己狼狈的瘫倒在地,下身血流不止的样子,模样又可怖又可怜。

    阴茎太大,不能完全插进去,等到把穴内填满的不能再满,还是留着一小截在外面,但不妨碍对方开始侵犯席然,硕大的阴茎进到了一定的深度,便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操弄着席然可怜的小嫩穴,力度就跟它的尺寸一样生硬,茎肉挤压着阴唇,青筋撩刮着甬道,毫无技巧,就是最原始的交媾,席然被撞得上下晃动,小腹隆起,痛到连大脑都开始阵阵刺痛,痛到他喊不出声音,嗓子变得一片空白,于是就只剩下了交合的声音,屁股和大腿的撞击声,带着挤压出的水声啧啧。因为身体的交合,席然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慢慢贴过来,几乎拥住了他,对方的双手松开了他的腿,一只大手摁在席然的屁股蛋上一边梁捏,一边将席然的身体往他那里送,另一只手揽住席然的腰,将他死死的固在身下。席然的双腿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却被操得没法动弹,只能双腿大张挨操。

    席然哭的很凶,用手打他,推他,好像打在了石头上,对方上半身的肌肉结实紧绷,劲腰用力时,腹肌从席然的腹部略过,硌人,下半身却不像常人,席然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大鸡巴,碰不到他的腿。而对方一直以来都不说话,此刻却是暴露了低喘声,是个成年男人,像野兽,听起来兴致大好。席然落在他身上不疼不痒的那些拳头,让他似乎更加兴奋。

    疯子!

    席然哭惨了,眼泪已经流干,全身好似一条被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眼上的罩因泪汗混合已经完全黏在脸上,嘴里的布变成湿布,口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漏着,喘声隔着口里的布团,叫得像一头濒死的牲畜。

    他好像闻到了那股雨水味,闻到了交合时的汗水味,闻到了腥味,铁锈味,恐惧、愤怒、恨......所有的味道夹杂在一

    起令他想吐,喉间涌起酸,却因为没有出口又被咽回去,整个口腔和着酸水、唾液,喉咙烧得像一团火。比起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席然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他近乎崩溃,绝望,他反抗无果,上黑车、昏迷、绑架,现在还要被侮辱!被强奸!被陌生的男人强奸!明明还活着,却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他相信他在那辆黑车上已经死去了,而现在经历的这些,就是地狱,死后的地狱。

    当下他被操得酥软成一滩水,一开始的疼痛渐渐褪去,身体变得愈来愈麻、越来越热,转而代之的是不停涌起的欲火和一轮接一轮的同潮,但他脑里却只想着杀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涌起杀人的念头,他想杀了这个男人,杀了那个司机,杀了那个车上的所有人!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从什么时候嘴上的阻塞被拿掉,低沉的呜咽声为什么变成清晰的泣喘?手又是从什么时候变成搂在对方背上的姿势,两人拥抱?不知道,不记得了。席然只记得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眼睛上的束缚被打开,黑暗中,看到的是一双自上而下望的金色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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