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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黄金三狼再次聚首,历史时刻。”

    “啊。”秦纵笑,“三条单身狗。”

    孔家宝捶他,“这叫孤狼!”

    秦纵贴了冰水在脸颊,总算觉得能够喘上气,清醒一些了。

    三个人点了四菜一汤,都是猛蹿个子的时候,饭量一个赛一个。最难过的是孔家宝,吃了两碗米饭就差不多了,撑头看秦纵和阮肆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我的天啊。”胖子忧愁道,“就这吃相你俩还敢号称二中第一帅?”

    “你要觉得行,”阮肆说,“尽管把这个不要脸的称号拿去。”

    “等哥瘦下来。”孔家宝捏着腰,“你俩都不够看。后天就考完了,假期都什么安排?”

    “老规矩,回农场。”阮肆终于饱了,盛着汤,问孔家宝:“你还上补习班吗?不上的话去玩。”

    “必须得上,黎凝还在呢。你是不知道,那补习班里有好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都盯着黎凝,我得守着。”孔家宝转问秦纵,“粽子干嘛?”

    “弹琴。”秦纵言简意赅,“我妈安排了场小演。”

    “厉害了弟弟。”孔家宝立刻亢奋起来,“在哪儿啊?我们去镇场!”

    “快别。”阮肆说,“他得紧张。”

    估计舒馨这安排没问过秦纵的意思。

    阮肆看他一眼,指尖把碗抵过去。秦纵就用这碗喝了汤,说,“能来最好,但是地方太远,你补习班给假吗?”

    “靠,别说假了,午觉时间都没有,简直是斯巴达!”孔家宝吹着空调,道,“那就看不着了……怪遗憾的。”

    “机会多得是。”阮肆起身去结账,“有你看的时候。”

    等秦纵去卫生间时,孔家宝揽了阮肆,悄声道,“你走之前不打算把事结了?”

    “什么事?”阮肆开了瓶加多宝,“哦,赵云林才回来。”

    “就这事,马上放假,想把人堵哪儿?”孔家宝说,“小球场?告不告诉弟弟。”

    “他最近事多,没空。”阮肆说,“小朋友正好不参与。”

    “也行。”孔家宝换了瓶雪碧,“那就定小球场?挨得近,打完能跑。陈麟要是带一群社会小瘪三过来,都是专挑狠点下手的货色,不要脸也不要底线。”

    “打架干什么?”阮肆咽了水,笑道,“我们不打架。”

    “呦。”孔家宝拍他胸口,“肆哥不打架,这话承包了我一年的笑点。”

    阮肆看着秦纵从卫生间走出来,仰头把凉茶喝干净,没再谈这事。

    三个人一起回了学校,孔家宝进了考场,秦纵和阮肆还要上楼。往上走的时候阮肆问秦纵,“风精油装着了吗?”

    “兜里呢。”秦纵说,“下午不会睡着了。”

    “今晚上早点睡。”阮肆侧身让值日生过,“下午车棚见。”

    秦纵比划了个明白的手势,都跨进考场了,又倒回来,说:“赵云林回来了,但伤还没好。这会儿政教处抓得正严,你不要跟他浪。”

    “想得挺多。”阮肆从他兜里摸出糖,丢进嘴里,“行吧,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w

    第21章 鼓励

    后两天都在考试,每天都有一个多小时的自习课。孔家钰一直在对答案,秦纵把卷子给他,偶尔会和他讨论几句。

    “啊,”孔家钰本来算着分,不知道戳中哪根弦了,抬头说,“上回给你画玫瑰的姑娘,你还记得名字吗?”

    “八班,徐琳琅。”秦纵正微皱眉算着题,“我以为你都去找过人家了。”

    孔家钰摸了下鼻梁,有点腼腆,凑过来说,“一直没好意思……你跟她熟吗?”

    “不熟。”秦纵的笔尖迅速,“问问你哥,他应该比较熟。”

    “不熟啊。”孔家钰遗憾道,“她那天就给你画了,我还想让你搭个桥来着。”

    “那是碰巧。”秦纵合了盖,抬头看了表,“你算完了吗?”

    “估算了个大概。”孔家钰笑,“分数应该比我哥的好看。你的我也算了,跟上次差不多,没进步,也没退步。”

    秦纵分数一直保持在上游,却并不是特别拔尖的天才系。从他的成绩单里看不出喜好,每一科都在“很好”,但都离“非常好”差了那么一步。各科老师都知道他,却也仅仅是知道这个名字。他能称得上优秀,但他的漫不经心也透露无疑,他甚至没有偏好。阮肆则截然不同。他偏科严重,喜好明显,是语文组老师们的得意门生。

    “我以为你这次会上状元榜。”孔家钰把卷子还给秦纵,“每次就差一点,看得人心急。”

    各科目前三名会张贴在楼道里,被叫做状元榜,总榜也会贴一张。

    “还有机会,不着急。”秦纵收拾了东西,卡在铃响站起身。

    “出成绩单那天你来不来?”孔家钰在后问,“不来的话我给你带。”

    “应该来不了。”秦纵回头,“到时候劳驾转交给你哥,他会给软软。”

    “了解。”孔家钰说。

    期末考一结束,阮肆就过上了通宵打游戏的日子。孔家宝天天都泡在他家,两个人打完怪物猎人不过瘾,又翻出老旧的小霸王游戏机打坦克大战。

    “粽子不出门啊。”孔家宝按着手柄,“这两天我都没见着他。”

    “就在家里练琴。”阮肆说,“从早练到晚,馨姨一直盯着,连偷懒的机会也没有。”

    “哇靠。”孔家宝说,“这也受得了?换我得炸,你也不去救他。”

    “我去了啊。”阮肆操作坦克轰着砖墙,心不在焉道,“我天天晚上都去看一眼。”

    “晚上?”阵亡的孔家宝转头,“晚上啊?”

    “晚上怎么了?”阮肆说。

    “你怎么过去的?大半夜不睡觉,你俩还搞午夜幽会这一套?”孔家宝啧声,“我给你说肆儿,我真觉得你……唉,你是不是离不开秦纵啊。这高考完怎么办?就是考一个城市,也是我们先走,他还得等一年呢。”

    “飞过去的。”阮肆架起腿,“凉拌,爱去哪儿去哪,没有非得挨在一块的事儿。秦纵是有目标的,虽然这家伙看起来什么都不上心,但实际把规划都清清楚楚地搁在肚子里。”屏幕闪动,阮肆起码顿了三秒,才继续道,“我也已经想好往哪儿考。”

    “这也太早了吧。”孔家宝急道,“你再想想。”

    “不是,”阮肆笑出声,“你又不跟我走,你急个屁。”

    “你跟弟弟通气了吗?”孔家宝放了手柄,“阮肆同志我们好好谈一谈,你肯定没提。我觉得这事你得早点说,让秦纵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也不会太难受。”

    “再说吧。”阮肆说,“这段时间他哪有空。”

    “那你给我说一说。”孔家宝正色,“你想去哪儿?”

    “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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