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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见过纵纵翘。”阮胜利抖着泥土,“我就成天见你翘得欢。”

    “奶奶来夸你。”老太太切了歌,对阮肆说,“都好,都好。”

    阮肆冲老太太抛了个飞吻,趴窗台听了会儿新切的歌,突然自个笑起来。

    “完了。”阮肆打开手臂摇晃,“这歌听得我想跳热情桑巴。”

    也不知道谁给老太太下的歌单,竟然还有土耳其歌。节奏感极强,热情火辣的不得了。

    “奶奶。”阮肆咬了根狗尾巴草,在窗前边摇晃边转圈,“跟着来呗。”

    秦纵笑到要打嗝。音乐还在继续,阮肆随着音乐吹起口哨,草帽摘下来转了个圈,再在音乐里扣回去,身体摇晃得很随意。

    妈的。

    秦纵想。

    这人就算放飞自我也这么帅。

    奶奶的酸菜鱼是没人比得上的味道。

    奶奶做的所有菜都是没人比得上的味道。

    新鲜草鱼处理干净,被料酒和姜末腌制恰好,煎成了微微的金黄色。酸菜是奶奶的独家秘方,酸感到位,嚼劲十足,切成适中的大小呈在鱼肉上一起焖煮。煸香的葱、花椒还有干红辣椒随着焖煮渍进独特的调料香,起锅时香醋一倒,让站在边上闻着味的阮肆喉结用力地滚动。酸菜鱼最令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在于酸菜和鱼肉的结合,当口感酸爽的酸菜碰上细嫩滑爽的鱼肉,由奶白鲜美的汤汁辅佐,一口吃的是微辣酸香的绝美。盛成小山堆的米饭被蒸得软硬正好,莹白米粒颗颗饱满,稻香在经历焖锅的过程中让独特的醇厚感喷发,配上酸菜鱼汤正是薄厚恰好的层次感,快感和累积的香味一齐缠绵在舌尖,让胃都催促地叫嚣起来。

    奶奶酸菜鱼的究极进化体。

    奶奶万岁!

    阮肆和秦纵一边扒饭一边竖起大拇指,在眼神交汇中达成一致。

    奶奶无敌!

    “好爽。”阮肆倒在夜空下的躺椅上,摇晃着望星星,“吃了一头汗。”

    “太饱了。”秦纵坐边上,抬腿压在阮肆腿上,“要命……我明明感觉还能再吃。”

    “你这肚子。”阮肆伸手过来摸了一把,“皮带还好吗?”

    “你摸啊。”秦纵笑,“手都上来了还客气什么。”

    阮肆晃着躺椅,“我不耍流氓,你也别招我。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上,分分钟让你叫哥哥。”

    “那等什么呢。”秦纵俯身在他上方,咬着字喊,“软软哥哥。”

    两个人对望,蚊子翁嗡嗡地飞在耳边。

    “卧槽。”阮肆直愣愣,“卧槽……”他一把掩住口鼻,猛地坐起来。

    “就喊了一声。”秦纵说,“你这反应也……”

    “你别说话。”阮肆尴尬地埋头,咬牙切齿道,“靠,流鼻血了。”

    秦纵跟着就笑出声,靠椅子上笑得真的打起嗝。阮肆踹他,“笑笑笑,笑你个头!快抽纸给我,啊,要流出来了。”

    “至于吗。”秦纵边压着嗝边停不下笑,递了纸给他,凑过去雀跃道,“哥哥你至于吗?”

    “别太得意啊。”阮肆挡着鼻子抬头,眉梢高挑,“我给你说别太得意秦纵。”

    “不行。”秦纵笑,“我尾巴都晃起来了。”

    “妈的。”阮肆也想笑,又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嗲不嗲啊你!”

    “怎么地。”秦纵打着嗝,“我还就喜欢的对着你嗲。”

    “我真是,”阮肆无语道,“我真是需要小黄书了。”

    “爷爷!”秦纵回头,“软软他教我看——”

    “我靠!”阮肆连鼻子都没空挡了,捂了他嘴巴压椅子上,“欠收拾啊。”

    秦纵非常大方地露出表情,示意他随便收拾。阮肆还没打算真的干点什么,后边阮胜利抬着小桌子从走廊里倒退着出来,外边没点灯,奶奶也看不清具体,还打着手势,“没事没事,你倒倒倒。”

    倒倒倒的老头一脚踩阮肆脚上,阮肆疼得跳了两下,椅子下边秦纵的腿偏偏伸得长,绊的阮肆登时一头栽下去。

    底下的秦纵眼疾手快地张开手臂,把人捞了个满怀。

    “爷爷。”秦纵被阮肆一脑门撞下巴上了,仰着头嘶声,“快别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土耳其歌叫做,听得我满脑子都是“嘿,嘿,桑巴”。

    谢谢观阅w

    第24章 触摸

    阮肆这一头撞得狠,不仅秦纵嘶声,他也跟着抽气,觉得脑门得撞青了。阮胜利赶紧放下小桌子回身来看,阮肆给爷爷摆着手,撑把手上起身,膝上也跟秦纵撞得疼。秦纵的手掌在他背上狠狠摸了一把,直直摸到后腰,隔着薄T恤生生点出火。

    “你快起来。”秦纵闭眼,“再压就吐了。”

    “怎么不点个灯。”阮胜利给两个人挨个看了,“黑灯瞎火的在这儿喂蚊子呢?”

    “爷爷。”阮肆膝盖上还疼,“您这一脚踩得真是到位。”

    “快进屋看看。”阮胜利催促,“看看青了没有,家里有药酒,给你俩擦擦。”

    结果只有秦纵下巴青了点,阮肆没想到自己脑门这么无敌,洗完澡对着镜子照了老久。

    浴室外边的秦纵喊,“在里边干嘛呢?”

    “欣赏我帅气的脸。”阮肆套着T恤推开门,“我看看你那下巴。”

    秦纵坐床上由着他捏起来看,目光顺着他领口滑到短裤,“这谁买的?”

    “你的。”阮肆松开手,上床盘腿擦头发,“刚没留神抓错了,总不能就空档出来晃吧?”

    “你要想空档,我也不介意。”秦纵说,“幸好这条是带松紧的。”

    阮肆从后一毛巾罩他头上,胡乱揉了一顿,“小胖友,你这话说得有意思啊。幸好是带松紧的,你还怕它掉?”

    “啊,”秦纵垂头,“穿着吧,挺好的。”

    “洗你的澡去吧。”阮肆说,“记得拿准短裤。”

    等秦纵出来时,阮肆只开了床头灯,坐床上罩着薄毯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秦纵俯身探过去,发现他在翻一个小箱子。

    “哪儿来的?”秦纵甩甩头,发间的水珠溅阮肆一脸。

    “不会擦一擦啊。”阮肆抬头,抬了毯子一边,“进来看。”

    两个人挤在一起,罩着毯子对着床头灯,秦纵觉得这气氛极其虔诚。阮肆指着箱子问他,“你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秦纵特别诚恳道,“求求你告诉我。”

    “宝贝。”阮肆说。

    “嗯。”秦纵说,“叫我呢?”

    阮肆:“……”

    “你还爱听这一种啊?”阮肆看他,“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爽了没?”

    “怪恶心的。”秦纵掀起T恤下摆擦了滚到下巴的水,“这是什么?”

    阮肆没回话,翻了一阵,找出个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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