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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蚌,扔秦纵的水杯里。

    “走的时候记得带瓶鱼塘水。”阮肆T恤湿了一半,拧着水,“回家别用纯净水。”

    “不是一人一只吗?”秦纵上岸,提起鞋,“你儿子这就不要了?”

    “我说的是一块养,当然不能分开了。”阮肆和他一起拎着鞋,踩着草滩,赤脚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卧槽”地跳了几下,“扎!”

    “穿……靠!”秦纵后背上一重,只能一手扶着阮肆的腿,“打个招呼再扑!”

    “皮皮纵,我们走!”阮肆接了他手上的水杯,一手指向前方,“向着家的方向!”

    “累死累活小青年秦纵。”秦纵把阮肆往背上送了送,“感人至深兄弟情,关爱智障软软同志一万年不变。当个资深软吹不容易,不仅要夸得好,还要体力好,我自己都要感动哭了。”

    “为什么你的眼中常含泪水。”阮肆笑,“因为你就一哭包。”

    “锅甩得贼溜。”秦纵说,“抱紧行不行,等会儿掉地上概不负责。”

    “勒死你得了。”阮肆俯首在他脸边,又转开,说,“纵纵,这……你身上什么味啊?”

    “那不是我身上的味。”秦纵说,“是我俩的味,鱼塘的腥臭。”

    两人走了一段,一直到了后院的秋千边,突然一齐忍无可忍地喊,“真的好臭!”又一块“靠”地笑起来。

    阮胜利正在喂鸽子,侧头一看,嗓音洪亮地叫,“阮肆!你没长腿啊?多大的人了还让弟弟背!”

    “秦纵一定要背我。”阮肆无辜道,“我盛情难却啊。”

    秦纵:“……”

    “你的良心呢?”秦纵把他扔下去,“扎你的脚去吧!”

    “靠靠靠!”阮肆光脚在地上蹦,“真扎!”随后又跟上节奏开始唱,“摩擦摩擦!这魔鬼的步伐……”

    “神经病!”秦纵没忍住笑,“走你的,洗澡去。”

    鱼塘的腥臭味余力十足,两个人泡热水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蒸到头晕眼花才爬出来,随便扒了两碗饭,就一齐栽倒在床上。

    “结果。”脸闷枕头里的秦纵问,“你感觉来了吗?”

    “哈。”阮肆脸也闷在枕头里回答,“都睡过去了,有个毛的感觉。”

    “所以就喂了个蚊子。”秦纵侧头,“明天还去喂吗?”

    阮肆无力地扑腾着手臂,“失血过多……嘶!”

    秦纵收回手,“还挺嘹亮。”

    “干嘛啊。”阮肆说,“拍死我得了。明天不去了,蚊子太多了。”

    “那我明天就去接活了。”秦纵说,“在家老实点。”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阮肆撑起头,“你可以啊秦纵。就你有嘴,一天叭叭叭地占便宜。”

    “大王教导有方。”秦纵回道,“这叫名师出高徒。”

    “行吧,徒弟。”阮肆翻了个身,“来给为师按摩。”

    “任劳任怨小青年秦纵。”秦纵撑起身,俯他斜上方,看了会儿人,特别无语道,“谁按摩正面按?我就这么骑上去吗?”

    “骑?”阮肆倏地坐起身,“你要骑哪儿?”

    秦纵:“……”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w

    第26章 沙石

    “你想我骑哪儿?”秦纵倾身压下去,“你最近脑袋里总是不太正经。”

    “我就是提个问,你这是什么架势。”阮肆跟着他倾身的动作往后靠,直到靠在床头柜上不能再倒,“床咚啊?”

    “咚你个头。”秦纵抽了枕头盖他脸上,离身坐直,“要按摩就快点趴好。”

    “到底谁是雇主?”阮肆抱着枕头翻身趴下去,“听语气跟你才是金主似的。”

    “我俩谁都做不了金主。”秦纵捏着他肩膀,“我俩现在凑起来也就十块钱,不能更多了。”

    “十块都给你。”阮肆埋头时后颈尽露在昏黄的灯光里,他说,“捏舒服点。”

    秦纵手上的力道试探地调整着,舒服得阮肆叹声放松下来。秦纵手指渐渐移到他裸|露的后颈,试着摩挲了几下,问,“这儿?”

    “嗯。”阮肆说,“用点力。”

    “得嘞。”秦纵揉|捏着,目光打量着,看着后颈那一段逐渐被捏|到泛红,大拇指指腹在这里流连着摩挲。

    “居家必备按摩纵。”阮肆舒服得摊开手臂,“我怎么没早点让你给我按按。”

    “还想有下次?”秦纵笑,“先把工资开一下老板。”

    “十块都给你了。”阮肆说,“剩下的只有我了。”

    “这话听着像是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秦纵手掌顺着他脊梁往下,“醒醒,我还是个未成年。”

    阮肆没回话,被捏|得几乎要哼出声了。之前被热水泡昏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觉得轻飘飘,像栽云朵里,马上就要睡着了。

    “还捏吗?”秦纵双手停他腰侧,“老板,到这儿就不往下了,下半身你就自力更生吧。”

    阮肆长叹一声,“秦纵,别去干活了,去卖你这按摩的手艺……靠!抽得好疼!”

    “不抽得狠点怕你还在梦里。”秦纵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他边上,“这一手能给别人露吗?秘门秦式按摩手,无价!”

    “那我谢谢你啊。”阮肆转头,“十块我全付现金行不行?”

    “行啊。”秦纵继而淡定地问道,“不过鉴于有三块七毛两分在我这里,我不给。你付不全给咬吗?”

    阮肆:“……”

    “你摸着良心说。”阮肆捂着胸口,“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秦纵拉上毯子准备睡觉。

    后边传来幽幽地哼唱:“你为什么不说话……”

    秦纵望着床边的柜壁,等他唱得断续,已经睡着的时候,才认真地对自己说。

    “当然是啊。”

    第二天吃过早饭,秦纵就出门了。阮肆趴花架子上看他顺着林道走,喊了一声,“你把路记清楚!”

    “凭感觉。”秦纵回头,“我要随风去漂泊了胖友,再见。”

    “再个鬼!”阮肆挥手,“找不着就不找了,下午我去接你。”

    “我挂个牌子等你认领。”秦纵说,“鼓励一下!”

    “么么……哒哒哒。”阮肆看见阮胜利在浇花,硬是给拐开么么哒,“加油加油,快滚蛋。”

    秦纵笑着扣上阮肆今早给的破草帽,顺着林道一路晃上去。

    今天天气照旧酷热,阮肆跟着阮胜利把草木都浇了水,就在面对窗的小桌子前摊开稿纸,准备新故事的大纲。他不擅长写大纲,时常随着人物的感觉发散,但故事要讲究逻辑,比重失衡常成为他被拒稿的原因。如果不能调整好这一点,那么他也就只能写写散文。写故事是快乐又简单的事情,但它同时也是艰难又漫长的学习。并且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孤独的自我修行,然而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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