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

    翌日施老爷回府,自然带着产娘,马车上依旧亲热,随行的下人们听得面红耳赤,低头赶路,不敢言语。

    算来已出精九次,产娘却仍未有孕,施老爷暗自思度,难道自己的精水真羸弱至此,真要出满十次方能有孕。

    晚饭过后,施老爷踱步来到产娘的小院,身后的丫鬟端着一个方盘,方盘上盖着丝绸的帕子,看不到盘里装着什么。

    施老爷笑眯眯的挨着产娘在床边坐下,伸手将产娘搂在怀中,一只手从产娘宽松的领口探进去,乳房上有两圈刺眼红肿的勒痕,施老爷特意在压痕上摸了摸,产娘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疼吗?”

    “已经不疼了……”产娘诺诺的回答。

    这一声回答让施老爷疼爱的紧,扳过产娘的小脸,嘴唇覆盖上产娘花瓣般的嘴唇,吸溜吸溜的亲个不停。

    “唔……嗯……”产娘扭着腰,双手抵在施老爷的胸膛。

    亲了一阵,产娘的嘴唇都起了一圈红凛子,施老爷恋恋不舍的离开产娘水嫩嫩的嘴唇,掀去方盘的丝帕。

    “看老爷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只见方盘里放着一只玉势,通体白玉,晶莹光滑,刀工细腻,与寻常男子勃起的男根不差分毫,每个皱褶都活灵活现,末端更粗长出来一截,是用来把持的把手。

    施老爷把玉势拿到产娘面前,晃了晃,

    “看看这是什么?”

    产娘瞄了一眼,缩着身子,红着脸摇摇头。

    “奴家……不知道……”

    “这是老爷送你的玩具,用来插你的淫穴,上好的玉料做的,拿着。”

    产娘红着脸,看了看玉势,咬着嘴不动弹。

    “收着吧,老爷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拿着它解闷,你这淫穴整天的流水,不堵它可不行。”

    “不……没有……我不用……”产娘用细小的声音回答。

    “来,老爷教你怎么用。”说着施老爷把产娘推倒在床上。

    掰开产娘修长的大腿,用手在腿间的细缝里扣了一把,湿淋淋粘糊糊的粘了一手。

    施老爷把沾满淫液的手送到产娘眼前,“看吧,还说没有,这滴滴答答的是什么?”

    产娘越发红着脸,摇着头不敢说话。

    施老爷一手按住产娘的小腹,把冰凉的玉势插进去热乎乎的蜜穴里,产娘冷得浑身一哆嗦。

    蜜穴含着这坚硬的玉势,对待这坚硬非常的异物,穴内的淫肉毫不示弱的吮吸,穴口的唇瓣也啪嗒啪嗒的吞裹坚硬的玉体,不一会淫水把玉势淋了个透亮。

    施老爷将玉势推到底,再也推不动了,产娘咬着牙闷哼,不肯放声浪叫。

    施老爷松开手,不用推着,淫穴自顾自的吮吸玉势,露在穴口外的一截白玉把手有节奏的上下颤动。

    “看来这穴喜欢这玉势喜欢的紧呐,吸得多欢快,一翘一翘的。”

    施老爷用手揪着产娘红肿的乳头,产娘忍不住开始呻吟。

    “嗯唔唔……”

    “老爷……不要了……不要了……好凉……”

    “用你这热穴含一会,一会就不凉了。”

    产娘的下体吞着玉势,不自觉的吸裹,渐渐得了趣,玉势坚硬的棍体撑开软绵的肉壁,蜜穴肿胀饱满,淫水汩汩的流。

    施老爷见产娘自顾自的爽快起来,便抽出玉势,突然穴里离了玉势,一阵心慌的空旷,产娘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还不舍了?”施老爷问。

    施老爷将沾满黏糊糊的淫液的玉势抵到产娘的后穴,产娘身子一抖,菊穴收缩

    “老爷……你碰的哪里?”

    “我听说,这个后面的洞比前面的那个更让人爽快,不如咱们试试。”捅进去,光滑黏腻的玉势,撑开紧缩的肠壁,肠肉向外蠕动想要把异物排出。

    “不要……啊……好痛……”产娘眼角泛着泪花。

    肠肉一直在做排泄的动作,向外顶着玉势,插进去一截,又被推出来,施老爷一寸一寸的满满往里送,直到后穴把玉势完全吞进去,排也排不出了。

    后穴里满满当当,产娘的蜜穴也打开了铜钱大的小口,小口里汪着水,鲜红的血肉在里面滚搅的蠕动,施老爷把男根一点一点的推进火热的蜜穴,坚硬的玉势支撑着菊穴的肠肉,把阴道挤压得更加逼仄。

    “好紧!好紧啊,原来玉势的妙处在这里!”

    施老爷的额头满是汗珠,下身用力的抽插,男根快速进出湿润的蜜穴,带出大量的淫液,噼里啪啦的溅落到床单上。

    “老爷……老爷……慢点慢点……”后穴插着玉势,蜜穴被男根抽插,下身满胀的舒爽让产娘濒近同潮,浑身潮红,大声的淫叫。

    “老爷……啊啊啊啊……”

    几十次抽插之后,施老爷大口喘气,体力终是不太够用,伏在产娘光洁的身子上,停下动作,歇了一小会。

    产娘感觉到下身的动作停止,疑惑的回过头,晃悠着丰润的臀肉,撒娇着说:“老爷……动嘛……”

    施老爷哪经得起这番勾引,产娘娇嗔着求欢,施老爷立刻热血涌头,不要命的继续再战。

    “你这妖精,看老爷把你这淫洞捅穿!”

    “啊啊啊啊……”产娘欢快的淫叫再次响起。

    施老爷终是年岁大了,且最近日日出精,身体总是亏空,不一会变交了精。

    疲惫的施老爷掰开产娘蜜穴的唇瓣,眼看着鲜红的软肉里汪着水,精液吸收得一干二净,这才放心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施老爷又命人请来郎中,郎中细细的诊了又诊,仍旧摇摇头,说产娘并无身孕,施老爷听了,立在屋里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产娘也闷闷的,一整天都不大痛快,到了夜里,听下人们说施老爷去员外家吃酒不会来了,产娘早知会如此,便早早歇下。

    谁知睡到半夜,施老爷浑身酒气的来了,脚步踉跄的寻到产娘卧房,把睡熟的产娘从床上拽起来。

    “产娘你说啊,你为什么没能有孕?我们施家的子嗣呢!在哪里?”施老爷摇晃着产娘的肩膀,大手用力狠了,白腻的膀子上立刻一片红印。

    产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施老爷双目赤红,酒气喷鼻,知道施老爷求子已久,如今总算有了希望,自己却没能有孕,难免要失落。

    “老爷……你喝醉了……你弄疼我了……”

    施老爷根本不听,“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骗我?可是与人合谋?我就不该听信什么鬼话,最多十次便能有孕,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老爷……你冤枉产娘了,产娘的族人均是这样怀孕产子的,我没有骗你,也没有与人合谋……”

    施老爷红了眼,“我如此的爱惜你,你却不能有孕,就是骗我!”

    “我没有啊……老爷……产娘没有……”

    施老爷把产娘拖下床,摔在地上,施老爷在床边坐下

    ,看着伏在地上的产娘,只着一件轻薄红色纱衣,圆润白腻的膀子在拉扯中都露出来,起伏的胸口也露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双目含水,风情无限。

    于是施老爷指着自己昂扬的胯下,说:“给老爷舔舔!”

    产娘一愣,施老爷在气头上,又借着酒劲,产娘不敢违背,双手双脚的爬到老爷双腿前。

    产娘一双白净的素手解开施老爷的裤带,挺立的男根蹦出来,狰狞的朝天立着,耀武扬威。

    产娘张开粉红的水汪汪的小嘴,只能吞进去一小截,用柔软的嘴唇吸嗦柱身,小巧的舌头在嘴里舔舐龟头,在圆滚滚的龟头顶端打转。

    施老爷舒服得直眯眼。

    只含住龟头不过瘾,施老爷把手覆上产娘的头,猛的发力往下按,男根直捣喉咙口,顶到喉咙深处,产娘干呕了一阵,胃液翻滚,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呕也无处呕,施老爷浑身的酒气冲进鼻腔,男根腥咸的味道回荡在整个口腔,直往气管里钻。

    男人体液的咸腥味让产娘又干呕几下。

    施老爷拽着产娘的头发,拽起来,又按下,根本不顾喘不过气的产娘,已经满眼泪花闪闪。

    男根在产娘粉嫩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沾满口水的柱身亮晶晶的,快速的抽插几下,口水顺着凸起的青筋直往下流,把施老爷的亵裤都打湿了。

    施老爷半眯起眼睛,产娘上面的小嘴也是个尤物,软滑炙热,滑溜溜的小舌头像个小蛇,在男根身上转来转去,又在马眼上打滚,舒服至极。

    施老爷拉着产娘的胳膊,拽起产娘扔在床上,施老爷顺势压了上去,产娘下身滑溜溜的肉洞早已泥泞不堪,施老爷不费劲便插了进去。

    在软糯的淫穴里顶进去,又抽出来,捻一下,又复顶进去。

    产娘的嘴里得了空,大口的喘气,放肆的呻吟。

    “啊啊啊……老爷……老爷……慢些……奴家受不住……”

    产娘两条水蛇一样的胳膊死死的攀住老爷的脖子,下身承受着一下下猛烈的撞击。

    施老爷压住产娘的身子,下身猛的抽插,一股热腾腾的白浆注入产娘的肉穴。

    施老爷本就醉的不轻,再来这一番折腾,困倦不堪,翻身倒在产娘旁边,混沌中突然瞄到产娘下身流出白花花的一滩。

    施老爷登时来了精神,翻身坐起,用手指掀开蜜穴的两瓣唇瓣,甬道里含着满满白色的精液。

    并没有像以前吸收得一干二净,施老爷心下琢磨,产娘或许是有孕了,才无法吸收精液,这一想,施老爷登时喜出望外。

    第二日一早,施老爷早早命人把郎中请来,郎中一搭脉,便笑着说:“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是有孕了!”

    施老爷乐得在原地打转,不知如何是好,抱住产娘,也不管下人们都在,在产娘粉扑扑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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