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声音温柔而轻柔:“别随便欺负你的经纪人,成少在你们公司口评还是不错的。”

    郑和在白先生身上换了个姿势,从‘趴’改为‘坐’,他把脑袋搁在男人肩膀,后背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用委屈的声音絮叨:“哪是我欺负他啊,你知不知道刚才他怎么虐待我的?我只喝了苹果醋,那东西可酸了,然后俩他吃的特……”

    二百二十三

    何导回去之后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成少这人他也不是不清楚,那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人,撂下这么大的面子请自己吃饭就为了手下一个不出名的艺人,后来买单的那位‘白恩先生’也有点古怪。

    白恩……这个名字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何导无意识地瞥向窗外,街旁行人道上行走过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她从街头走到对面,长长的栗色发卷飘过时何导突然想起来白恩是谁了!

    他惊得一身冷汗。

    二百二十四

    白先生下午要在BEACHER里与人见面,带着郑和不方便,郑和识趣的道:“我一会还是回家吧。”

    白先生想了想,道:“哈士奇我送去龙物美容院了,你回家顺道把它取回来吧。”

    “好的。”

    昨天郑和给傻狗洗澡时发现它爪子上灰太多了,从前在山庄还行,地板都是棕色木头的,脏了拿吸尘器一吸就好,现在换白先生的别墅,地板都是大理石,上面铺的地毯被狗爪子一踩就是个梅花脚印。

    郑和抱着狗爪子就纳闷,它现在也不经常在草坪上乱蹦跶呀,怎么还这么脏呢?白先生推门时听到郑和的自言自语,他看了看哈士奇的爪子和耳朵,道:“应该是毛太多了,剪剪吧。”

    郑和这才发现傻狗被自己养了这么长时间,毛都长长了,被吹风机一吹跟熊猫似的,看着特搞笑。

    “那我拿剪刀剪剪吧。”郑和说完,就见傻狗眼珠瞪得圆圆的,一脸惊恐。

    “嗷嗷嗷!”

    郑和卡巴卡巴剪刀,道:“快点过来,墨迹什么呢。”

    傻狗:“嗷嗷嗷!”

    郑和道:“不要在做无畏的反抗了。”

    傻狗:“嗷嗷嗷!”

    郑和:“能不能爷们点啊你,不过就是剪个毛么,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快过来。”

    白先生歪在门板上,抱胸看这一人一狗的互动,笑问:“你听得懂它说的话?”

    郑和:“能猜得出来。”

    傻狗突然站起身子,把脖子扬得高高的,眼睛紧紧盯着白先生看,两只狗爪在自己胸前并拢,上下来回摇摆。

    郑和刚想翻译,白先生已道:“这个我知道,它是在说:救命。”

    傻狗:“嗷嗷唔……”它俩爪摇摆得更加剧烈了。

    白先生对哈士奇做了个‘坐下’的手势,傻狗乖乖坐下了。

    白先生道:“我一会还要用这里呢,你快点剪。”说完把门关上了。

    傻狗(⊙.⊙)。

    傻狗呆了,回过神后四肢刨地用力想要窜出去,后爪却被郑和紧紧抓住,挣脱不得。

    郑和一脸邪笑:“嚯嚯嚯嚯嚯嚯……”

    傻狗悲痛地看着门板,期盼一身白衣的白先生能从天而降,把门给打开。

    剪刀越来越接近它优美的小爪子。

    傻狗最后看了眼门。

    悲哀的把眼皮闭上。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滑过……

    它的狗脸。

    二百二十五

    白先生踢了踢摊在桌子下的傻狗,问郑和:“它这是怎么了?”

    郑和干笑,端着一盘装满了狗饼干的餐盘讨好似的放在哈士奇脸旁。

    傻狗看见平时最喜欢吃的零食,从鼻子里挤出两道气,又把脸转到别的方向了。

    饼干一口没动。

    白先生奇道:“呦,长志气了。”

    傻狗哀怨的把脑袋抬起,原本平滑、可爱的小耳朵上的毛被剪的乱七八糟,一根一根刺刺着。

    “呵……”白先生笑了笑,轻轻地瞥了郑和一眼:“你干的?”

    郑和捂脸。

    白先生揉揉明显低气压的傻狗,道:“挺好看的,耳朵跟五角星似的,看起来特别帅。”

    哈士奇眨了眨眼睛,圆润的眼睛看起来特可怜,然后,傻狗把自家小蹄子抬起来,厚爪子已经变成薄薄的一片,上面只有依稀的几根毛仍然坚强矗立。

    白先生沉默良久,带着直掉眼泪的哈士奇找人美容去了。

    二百二十六

    王杰知道自家二叔今天要和白先生见面,死皮赖脸要跟着去。

    二叔想着让年轻人锻炼锻炼也好,就把他带过来了。

    白先生想要租个轮船从三角区地带运东西到中国,这事不知怎么传到王二叔耳中,他前些日子刚刚联系到一艘轮船运东西,谁知货家检货时出了问题,定好的面料严重不达标,被返回去重新制作,前前后后又得拖两个月时间,偏偏轮船已经开过来了,每天停靠加维修又是好些钱,王二叔就想能不能把自己这艘游艇转让给白先生,省下这份钱。

    王杰要比他二叔想的多了。他这段日子天天晚上都能梦到白先生,人类的大脑是十分可怕的,他的梦境越来越没下限、越来越奇怪。

    连他的秘书都能看出来他厚重的黑眼圈,由此可知他的梦到底有多‘激烈’。

    白先生走进包厢,王二叔刚站起来,王杰就屁颠屁颠走过去握住白先生的手:“白先生,好久不见了!”

    白先生看了看这个对自己过分热情的青年,眯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是谁:“王杰,你好。”

    王杰特别惊喜:“您还记得我呀?”

    白先生微微一笑,讽刺道:“当然记得,我送给你的眼镜还留着么?”

    王杰快被白先生这个笑电晕了,眼花缭乱好一会才道:“当然、当然还留着。”说着就从兜里把眼镜给拿出来了。

    白先生微微皱眉,用探究的视线看眼王杰。

    王二叔不清楚白先生与王杰之间的关系,笑着出来打圆场:“白先生,您好您好。”

    “您好。”白先生冷淡地伸出一只手,轻握一下。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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