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隐形恋人(H)
    的蚂蚁在啃咬。没多久,吊着他最后一丝意识的痛感也失去了作用。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自由了。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身下的床不是他的!那个人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了?!

    陌生的空间将舒言的恐惧不断放大,他一动不动地跌坐在床上,安慰自己起码对方还没有杀他的意思。

    但理智告诉他,他跑不掉了。

    第四章

    静静地待了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人,舒言抬手打了两个响指,听回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他没准备跑,那个人扒光了他的衣服,连内裤都不剩。一个光着身子的瞎子能跑到哪里去,而且手脚也被链子锁着,可谓是万无一失了。他只要一动,铁链就铃铛作响,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他怕招来那个人,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装睡。回想自己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他是在大学刚毕业时出的意外,之后除了医院很少去其他地方。日常生活除了护工和编辑,见得最多的就是外卖小哥。

    但是一个送外卖的哪里搞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药,甚至还有注射器。如果时医生,几率也不大啊,之前给他治疗过的医生都是父母的好友,他从小就认识他们,偶尔也有在联系。

    舒言想的头疼,绞尽脑汁也没个头绪。假如这个变态根本不认识自己,哪为什么回选择自己下手,他根本不出门!只能说明,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呵呵……”变态的气息呼在他的嘴唇上,舒言的头皮瞬间炸开,呼吸也停了。 他什么时候贴我这么近了?!难怪他能悄无声息地潜伏到自己家里!!!自己之所以能发现他,估计也是对方早就安排好的!

    舒言直挺挺地躺着,脑袋尚能思考,但还是怕的不行,胸口咚咚直跳。看着自己战战兢兢的样子,对方好像乐在其中。

    “宝贝,醒了怎么不睁眼?嗯?”舒言被对方亲昵的语气恶心到了,“没关系,闭着眼睛也不影响”。

    说完就从床上离开,他向床的右边走了几步,接着就响起金属的碰撞声。舒言愣住,这个声音他曾经听过很久,是医院医生和护士用的金属托盘!

    变态走回床边,接着弹了两下什么东西,伸手抓住舒言的胳膊。肌肤相触的瞬间舒言从床上弹起来想要躲开,对方顺势放开他。就在舒言以为对方要生气的时候,听到他说。

    “乖,把手伸出来,只是消炎药。“阴森森的语气吓得舒言一直往后退,面对不肯就范的舒言,变态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强迫他做其他的什么。空气静默了几分钟,舒言额头开始冒汗。

    对方什么也没做,但是恐惧像藤曼一样缠绕着他,让他窒息。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在。舒言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只要不是在工作,都会打开收音机或者电视,这样他就不会那么害怕。绝对的安静会让他无比恐惧,类似幽闭恐惧症。

    他冷汗直冒,这里没有钟,他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舒言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没有光和时间的地方。这样下去,对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渐渐“死掉”,这种死法比被人直接杀死要可怕的太多。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周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舒言越想越慌,他知道自己一旦示弱就等于满盘皆输。之后这个变态不管做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又过去许久,还是没有声音,舒言已经在黑暗里脑补了各种恐怖的场景,这么安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要去想。终于在被恐怖彻底包围之后,他大喘着气开始呼喊对方。

    “你…你还在吗?还在吗???”声音很小,像是怕惊动什么。

    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他抓住枕头抱在怀里缩成一团。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胆小,舒言也瞧不起自己,他一边害怕的不行,一边又忍不住唾弃自己。空洞的眼睛蓄满了水汽。

    “有人吗?有人吗?有没有人?“之前装出来的勇敢在这一刻全部丢盔弃甲地逃走了,舒言开始呜咽起来。他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也没有受过大地委屈,失明之后父母对他悉心照顾,唯一的苦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时候父母双双去世,留他一人活着。

    但他依然不用担心生活,各方面父母离世前都交代清楚了。可以说是一直被宠爱着长到现在的,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和刺激。

    曾经他花了很长的时间适应黑暗,但从此也失去了独自面对寂静的勇气。

    “你不是要给我打针吗?不管打什么,你打吧!你打吧!“因为害怕他声音也大起来,混着哭腔一步步妥协。

    “你要打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行!你在吗?你在不在?!“舒言要疯了,他快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耳朵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呜呜呜…出来!你不是要给我打针吗?呜呜…出来…”他最后一点体面也不要了,“你想干嘛都行,出来!快出来!说句话,你说句话!”

    “说话!!!”他大喊。

    ……

    “宝贝,我在呢……”声音像是瞬移到自己耳边一样,舒言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对方钢铁一样的手臂给捁在怀里,“跑什么,不是刚刚还在叫我吗?“

    舒言这回是真的学乖了,待在对方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但是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他心里还是很别扭。

    “你……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舒言小心翼翼地问着。

    “呵呵…因为我会隐形术呀。”对方显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来,把手伸出来。”

    虽然嘴上说打什么都行,但舒言心里怕的很,伸出去的手犹犹豫豫的。那人也不催他,他别过头心一横将胳膊伸直。

    轻轻的一下刺痛,液体被注射到他的体内。

    结束打针后,对方想要离开,被舒言一把抓住,“你去…去哪?”

    对方捏捏了他的后脖颈,舒言下意识放开手。

    “只是去拿饭。乖乖等着。”打完针后对方显然愉悦了很多,似乎对舒言的表现也很满意。没几分钟对方就回来了,舒言听不出他是从什么方向离开的,也没有开关门的声音。直到对方又出现在他的旁边,舒言听到他把餐盘放下,拿起铁勺时的摩擦声。

    接着嘴唇上一凉,“张嘴。”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就抬手去拿勺子,对方却不放手。

    “我再重复一遍,张嘴。“说完又将勺子往舒言嘴里抵了抵,舒言不敢再有异议,放下手听话地张开嘴配合对方古怪的恶趣味。

    是他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而且他吃的出来是熬的很久的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粥?”舒言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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