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一枕暖

正文 母亲,你看我(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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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你看我(25)

    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愿和她在一起?浮白渊嘲讽地勾起唇。

    春昭垂眼,黑发随之遮去他的神情:除了这件事,你换一件。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余地?似是看穿了年的心思,浮白渊看向春昭床旁和他样款式的轮椅,抚了抚腿上的毛毯,神情冷漠。

    春昭不屈地梗着脖子,不愿服从。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见到你的母亲?浮白渊的目光掠过春昭膝上的毛线。

    你什意思?春昭警觉地看向他。

    在那个男人的眼里,你我不过是两只在臭水沟里蛆虫,痴心妄想着他掌中的明珠。似乎只要谈到了那个男人,浮白渊便不抑制地露那种愤恨而阴狠的气息,他会囚禁她,用上各种意义上的枷锁,那个掌控欲极强的恶鬼,不会给我接近的机会。

    换句话说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浮白渊轻声陈述。

    春昭一反驳:不,妈妈会来看我的。她知道我的伤还没好。

    她不会再来见你的。浮白渊把玩着病服一角,那个男人将我最丑恶的嘴脸,都摊开在了她的面前,她不会主动想要来见我。

    浮白渊扯了扯唇:包括呢,她最宠爱的小子。在他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枕头,藏着她的内裤,藏着她的胸衣,在她沐浴后的浴室久待,一次次在她的气息里达到高潮,甚至将精液射到了她的床头,她的枕上。哄骗她贴着那肮脏的枕头入睡。

    春昭脸色煞白。

    浮白渊笑起来:意想不到,学校里阳光正派的春昭学,私底,竟然这龌龊猥琐

    浮白渊感叹一般:真不愧是我的胞弟弟啊。

    比起近水楼台的春昭,浮白渊有多次的深夜里,只压抑着随着年纪增长激增的欲望与性欲,悲泣着狂怒着,将精液徒撒在她的照片上。

    我是一样的人,是生来便带着罪恶的双子。我样觊觎着我的生母。

    那,我的弟弟,为我牺牲吧。

    既然,你不愿向慕冰冰发送信息,那我也只有,于策了。

    浮白渊看着春昭年挣扎起来,是面对着一群孔武有力的专业保镖,还在抽条的年根本不是对手。

    浮白渊将轮椅转过一面,仰着头,闭起眼睛,感受着扑面的阳光。

    耳边传来刺耳,清脆的骨折声。

    在废弃仓库,春昭年没有对浮白渊做成的事,浮白渊向他做成了。

    指尖点击发送,浮白渊垂眸看着清清淡淡的界面。

    【母亲,我是白渊。很抱歉突然打扰您,但是我这边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弟弟他突然摔床】

    【将腿摔断了呢。是的,医生看过了,已经没有站起来的了。】

    【他现在十分难过,我不太擅长安慰人。所以希望母亲来开导他,弟弟他十分迫切地希望见到您呢。】

    A国远郊,黄昏,薰衣草汪洋。

    春晓靠在一座大的风车旁,比着剪刀手合影,浮雍在远处为她拍照。

    怎样怎样?拍完照,春晓垫着脚跑过来,急忙去看成品。

    向来

    从容稳重的浮雍先生,此刻却将手机向背后收了收,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拍照摄影。

    春晓不管不顾去夺手机,无所谓啦,给我看看你的直男视角。

    看到照片,春晓沉默了。

    浮雍摊摊手,春小姐,我尽力了。

    春晓气愤:就算是普普通通拍照,也不至于这笨拙吧!那大一片薰衣草海,那高一座风车,那小我一整个人,您是怎做到全屏只有我的脸的呢?拍得不是眼睛,就是鼻子嘴!这样拍照,和风景丝毫关系都看不来啊!

    浮雍取过春晓手中的手机,翻了翻照片,微微笑着,那是因为,我拍着拍着,忽然想要亲一亲我的春小姐。惜,你不允许我靠近,我便只举着手机,看一看妻子的眉眼唇,聊以慰。

    春晓抱着胸,你这歪理,说得倒像你受了委屈。

    确实如此。浮雍身后勾住春晓的腰肢,猛地往己一带,而后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后,又吻向了她的鼻子,眉毛,眼睛。

    对于禁欲几十年的老男人来说,在不的地方,拍着一张脸,之间区别还是有的。

    在不的地方,我所被诱惑而生的性欲,是不一样的。浮雍单手解开了春晓胸衣的扣子,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膝盖向她两腿之间顶去,比如此刻,我想用这种姿势来操你。

    这片薰衣草地早已被清场,此刻偌大原野,天空与花地上,这刮起的的风拂过的,就只有情欲勃发的两个人。

    浮雍拉着春晓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想被我狠狠地操吗?我的小母狗。

    春晓被他顶得浑身酥麻,隐私地的水液缓缓分泌,闻言只是闷哼一声,耳根红透了。

    浮雍却衔住她的耳肉,逼她承认:此刻,你要坦诚,你确实是我的小母狗。想要被主人重重地进入,狠狠地鞭挞。

    春晓摸索着解开了浮雍腰间的皮带扣,拉开热量涌动的裤,猝不及防地摸到了那昂扬粗长的肉龙,缩了缩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啊,变态!

    嗯?

    似是不悦,浮雍大手反手握住了春晓,逼得她的手掌去握住那充满攻击力的凶器。

    男人拂开了她背后的发丝,重重捏住了她的乳房。欲根在她掌中模拟着抽插的姿势,掌心的充实,对比着体内的空虚,春晓忍不住喘着细细的呼吸,拧起了眉头。

    身周带着微微毛刺的薰衣草叶擦过春晓的肌肤,轻微的痒意外,是更加敏锐的感官。

    春晓背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难耐地仰起头,眼前是日落时火烧的天空,云天汹涌追击堕落的红日,正是荼蘼的黄昏,又称逢鬩时刻。

    春晓通过男人擦过她眼角的手指,知道己已经渴求地哭了,我,我是您的小母狗。主人,浮雍,操我吧,求您狠狠地进入我,将我操得浑身都是您的气味吧。唔啊

    浮雍殷红的尖探,舔了舔指尖的水液,惯来冷淡斯文的脸庞,不止是情欲,还有黄昏光影的映照,显了几分邪魅与猖狂,如你所愿。

    浮雍丢在一旁的春晓的手机上,忽然亮了亮,闪过几条消息。

    浮雍目光精准地提取了信息,随后随手捞起手机,淡然地将信息记录全部删除,将手机丢回原位。

    我的明珠,将

    我全部吞没进去。浮雍压着春晓的腰肢,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避,将他粗硕的鸡一寸寸捅进去,在女人避无避的啜泣中,尽根没入。

    猛烈而带着几分暴虐的抽插,令女人软弱在男人的身颤抖着,似乎全然成了一具承载快感的容器。过于激烈而密集的快意与刺激,令春晓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道白光,混着天光,淆成光怪陆离的世界,唇角被男人咬在中,连吟的都被封住。

    浮雍微微撤唇,便听到了他家春晓哀哀的求饶,看起来明明已经达到了极点,似乎再多给予一分,就要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贪婪的肉穴却依旧裹着他的男根,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即便被撑得皱褶平坦,微微发白,也不嘴软。

    浮雍埋在春晓的发间,听着她哀哀的呼吸声,愈发勇猛地操干,狂插猛送,只恨不得真的把这个女人操死了事。

    浮氏家主小便是个不以物喜的冷淡性子,初时京里还有人戏称浮家雍小爷是个冷玉做的人,后来随着他逐渐长大,便没有人再敢提起那些戏称,他只敬畏地远离他,就连谈论,也只敢悄悄地指代,那位

    他从不知道,原来己会有这许多热情。

    仿若一座死寂的火山,孤独了千万年,只等着遇上这一个人,而后不收拾地轰然爆发。岩浆洪流,生灵涂炭。恨不得将那个人,彻底融化在己体内。

    起初不理解己不控的情绪,他与他的女人保持了十六年的距离,他观察着她,也观察着己。

    后来

    浮雍吻了吻春晓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他唇瓣轻动,我的春晓,我爱你。

    浮雍的攻势向来狠辣,春晓每次都在奔溃的边缘哭泣,隐约听到他的情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春晓夹紧了穴道,扭头去和他接吻,配合着浮雍的喜好,主人,我的主人,小母狗也爱您。轻一点干我吧

    男人被她吻住,听到她的话后,一愣,而后温柔地笑了笑。

    浮雍:那不行。

    轻一点然是不行的,浮雍深而重地将春晓干得折了腰,只靠着他有力的手臂支撑,抖抖嗦嗦地一次次登上高潮,被他粗硕的男物狠狠顶入。

    滚烫的精液一次次撒入娇小的宫腔,将满,而后随着沉重的洞入,抽插,又飞溅而。

    (这是肥肥的400收加更,次加更要每隔200收了,就是600,800,1000什的

    冬天人就会变得懒懒(?)?(ヾ))

    (顺便,作为三个人的爸爸浮雍太难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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