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溜的扣子如同浸润了油脂的硬币,姚述解到第三颗时用齿贝边缘咬住纽扣,唇齿中蔓延扩散的便是粉汗与铁锈交织的香气。

    一半的姚简是铜墙铁壁般的冷,一半的她则是鲜妍脂粉的柔,像他咬开的这枚纽扣,在暗夜错综的月光下浮动着难以辨别原色的光彩。

    姚简一言不发,姚述对她说的那些话在她心里搅起怎样的风浪不得而知,或许对她而言没甚么好在乎的。她不关心真情假爱,只为姚述隔着睡衣刮咬着她乳房的触感而沉沦。

    享乐其中足矣,姚简闭眼发出一声短暂的娇喘。

    随即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她的偏见。当她挡住眼睛就好似姚述所作所为都极尽羞辱,她刻意忽略了姚述讨好般令她湿润的诸多方式。

    白虎穴口像从胯下划开的一条细缝,晶莹透亮的冰糖般的爱液覆着在股间,穴肉呈煮熟后的虾粉色,她双腿紧闭,下体暖融融地似烤了炭火烧得滚烫。像块无骨的橡皮泥般任姚述揉捏。

    他用还黏着爱液的手指将姚简裤管圆钝的睡裤褪到膝盖处,睡衣扣子在一颗一颗地被解开,直至完全敞开,两团圆润的软肉粉面玉质,两颗点缀其上发红翘起的樱桃在被他撩拨,声音扫过她汗毛竖立的耳廓,姚述引诱着她,对她说:“姐,把腿打开。”

    姚简被掀翻,面对着床,服从地微微张开紧闭的双腿,姚述没撒谎,他只小酌几口,缺乏水分的双唇唇角处有些皲裂,划过姚简后颈时好似扎人的胡渣,又似带着齿痕状边缘的皮鞭,压在姚简娇柔的肌肤前有些刺痛,又令她充满性欲。

    研磨着洞口的指尖自臀缝起始,逐渐滑进深渊,最终抵住某个硬物,不能再下。

    姚述的指腹抵住了她胀起的花核,面团似柔软的肉丘处只有花核是个例外,姚述像不知所谓。指腹按压失灵的开关般反反复复地按压着她气鼓鼓的豆豆,小腹处的紧缩感便如石子落入平江,无尽的涟漪在身体里回荡,他还没有进去,就已令姚简心如乱麻。

    拉着她空闲着攥着床单的手,姚述操纵着她的掌心向她身下探去,不断地用催眠似的轻柔话语要她认识到自己现在有多湿,姚简的手便罩在了姚述按压她花核的手指前,少顷指缝中便流淌出兜也兜不住的爱液。

    软若无骨的手掌由任由摆布再到抓住姚述耸动的手指,勉强咬牙才不至于发出喘息,叫他停下:“我知道湿了行了吧?别按了……别按了……”却敌不过姚述的攻势,无论怎样制止,他的手指都好似用强力黏合的胶水黏在了她爱液横流的花穴前,拇指还隔着穴口拍打,汩汩水声噼里啪啦地叫嚷。

    姚简被玩弄得眼神迷离,抵住胳膊的眼皮终于睁开,抬起脑袋大口呼吸。

    姚述总是有偏门的法子软化了那一半的铜墙铁壁,再次从胯下拉出她的手,这一次却是探向他一丝不挂的下体,坚硬的触感令姚简像脑海过电般颤抖,她的手掌弯成一只环状圆圈,圆圈里是姚述青筋突兀的肉棒。

    这样的庞然巨物究竟是怎样挤进她身体里?腿根下忽而闪过一丝凉意。惯性真是可怖的东西,连这么粗壮、这么丑的玩意儿都可以感到适应。

    自肉棒传导而来的快感使得姚述失守般头脑混沌,他太爱她的手掌,她的花核,还有她的腰窝,偶尔她危险期隔着避孕套都不许他射进去,他会在被她夹出精液前依依不舍地挺身拔出肉棒,用手辅助射在她裸露的腰窝里。

    腰窝像山丘的凹陷之地,被污染般乘着异色的浊液,纯洁而淫靡。

    他无时无刻不想吻她身体像朝拜一座圣地。

    姚简浑身都是专属他的,不论她和其他谁,某些隐秘的习性和敏感之处都是姚述和她独享的秘密,光这一点,姚简想给也给不了别人。

    转过头时姚简双眸染着寂寞的颜色,用眼神恳求他似的:“姚述……”

    叫他名字就够了。

    他退而求其次吻在她额头,旋即压在她身上,抓着她锻炼后紧实浑圆的臀部,用肉棒左右分开被黏合住的花穴,剑指牵丝淫汁汇成的帘幕。姚简在吮着自己的指尖,涂着甲油的指甲盖剪的平整光滑,被她咬出几道棱角。

    在蹙眉的一刻,姚简忽而垂头像整个人被穿透了般一蹶不振地捣回床上,指腹再咬一毫就要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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