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非职业半仙
    ,同样没有太多痕迹。甚至这一次这人还用上了都功印,来对付守护斩邪剑的鬼神。”

    和都功印一样,三五斩邪剑旁边肯定也有符箓之类,但这人都有都功印了,要破法估计更加简单。

    于是接下来省道协的法师们又去天师殿查看,结果已经知道了,还是只有那一个广泛的线索,这人可能是神霄派传人。

    施长悬没有说细节,但是谢灵涯知道神霄派最典型最出名的就是雷法,那人说不定就是用了雷符,才被断定为神霄派传人。

    但还是那句话,道门关系错综复杂,神霄派有些雷法还奉萨祖为主法呢,抱阳观也有雷法传下来。

    “希望早日把文物法宝追回来吧。”谢灵涯心道,最好还能让他也出个力,赚那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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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省城的事情且不提,趁着业余时间,方辙还真把商陆神的小床给做好了,柳木打造,还是个古式的架子床。

    个头虽然小,但是立柱、承尘、纹饰一应俱全,漆成红棕色后晒干,完全就是成人床具的缩小版,极其精美。谢灵涯把架子床放在桌上欣赏,只觉得这简直就是艺术。

    谢灵涯也是第一次看到方辙手艺的实物,此前只看过方辙打过一些家具的图片而已,没想到这么小的物件也能做得如此精细。

    “不愧是的传人啊,我看你当初创业时,应该选择开家具店的。”

    方辙一边给小床挂上自己裁剪的帐子,一边说;“也在家具店干过,那种带订制的。但是我会的都是书上教的老制式,人家来定做床的,要么要最简单的现代款式,要么让我设计,又老不满意,老要我改,我都给改崩溃了。而且,我这个腿脚也不好长期做重活,后来就辞职了。”

    “做设计是费神。”谢灵涯点点头,让施长悬把商陆神给放上去,这床垫他也已经放好了。

    施长悬把商陆神放置在架子床上,商陆神在他们铺床的时候就泣不成声了,幸好商陆神不能真流泪也不能动弹,否则施长悬难以想象。

    “你还是不说话吗?”谢灵涯趴在桌上,凑近了商陆神笑盈盈地问。

    他每次一靠近商陆神,商陆神就闭嘴了,除了那次他开玩笑要丢了商陆神,商陆神才唱了几句歌,一般都是施长悬来转述。

    商陆神憋了一会儿,羞答答地说:“……啾。”

    施长悬站在一旁,听不到商陆神说了什么,只看到谢灵涯听了一会儿就大笑起来,然后对着商陆神说:“么么哒。”

    施长悬:“…………”

    他早该猜到的,商陆神还能说些什么。

    张道霆从外头回来,手里拿着水果,还有一张准考证,看到这床后“嘿”了一声,“这小家伙住得比我们好多了。”

    谢灵涯从他手里接过准考证,说了句谢谢,这是他让张道霆帮忙顺道在打印店打的,马上就是十二月的研究生初试考试了,他今年都是第二次考了,去年初试差了些分没考上。

    现在抱阳观也有三个道士,能维持基本运转,谢灵涯去上课没什么很大的影响,无论画符还是接活儿、找徒弟,都可以利用课余时间。而且谢父一直打电话提醒他,生怕他不去考试了一般。

    “谢总,你知道你为什么道术学得那么好,上回考研没考上吗?”海观潮问。

    海观潮早拿这件事说过了,他心里老惦记谢灵涯学方术像海绵成精疯狂吸收,也就考研失败能让他平衡一些,这回又提出来了。

    谢灵涯哼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不对,那是你没用对法子。”海观潮说,“你要先给自己做个法再去考试,不早考上了。别说你不会啊,不会你不能抽十分钟学一下吗?”

    谢灵涯:“…………”

    谢灵涯沉吟道:“这算作弊吧?还是算了,我给文昌帝君上过香了,占卜一下倒还行。”

    虽然他还没算过,但自卜或者叫其他人卜算一下都可以。

    施长悬这时道:“商陆神预测过,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看来是低空过线么。”谢灵涯摸了一下商陆神,“真是这样就太好了,能过就行。”

    ……

    一转眼到了考试之期,谢灵涯所分的考场设置在杻阳市一中。

    谢父提前一天打电话,叮嘱谢灵涯考试注意事项,让他早点去考场。谢灵涯无奈地说,我都第二次考了,还能不知道么。

    不过他还是按照谢父吩咐的,又提早了一些去考场。

    谢灵涯在学校附近吃了早餐,然后随便找了个花坛坐下来等入场。过了会儿又去旁边一栋楼找厕所,准备考试前先解决一下。

    周末时间,学校又用作考场,基本上看不到高中生,谢灵涯在一楼晃了下,顺着标识往厕所走去。

    因为谢灵涯来得还算早,厕所里也没人,他进去一看,镜子上竟是有几个血糊糊的字,仔细辨认,赫然是繁体的“见者死”。

    “??”谢灵涯凑上去仔细看了一下,没错,是血不是红颜料,有血腥味,还隐隐有股阴气。

    谢灵涯先上了个厕所,出来一边洗手一边继续打量这个歪歪斜斜的“死”字。

    鹊山省多山,杻阳市很多建筑都是依山而建,杻阳市一中也是背靠着山,这导致学校挺潮湿,尤其是一楼和厕所这样的地方,阴气更是比较重。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和对话声,谢灵涯赶紧拍了个照,然后抄起一旁的抹布把血迹抹光了。等人进来时,他刚好擦干净,然后若无其事地洗手出去了。

    这字样看上去像一个诅咒,而且是特别无理的——凭什么啊,就因为我上厕所上得早,看到这个字,我就得死吗?!

    谢灵涯心想,商陆神说的有惊无险不会和分数无关,指的是这个吧。

    妈的,不行,谁都不能阻止我考研!

    这时,谢灵涯看到两个挂着监考胸牌的人往这边走,大家只是擦肩而过,谢灵涯并没多加注意。

    那两名监考老师低声说话:

    “真的有字,你去看看,昨晚还有东西敲我那个隔间的门,要不是我老婆给我一张符,我可能就交代在那儿了。我和主任说,主任还不让我请假……”

    “呃,那你以后别去那间上厕所就行了吧,别想那么多。”

    谢灵涯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张道霆打电话。

    而这时,厕所里两名监考老师也在疑惑:

    “真的,昨晚这里真的有字,我看到了的。”

    “呃,你可能真的出现幻觉了……”

    “不对不对,是不是清洁工擦掉的!”

    “清洁工现在也没上班啊。”

    “那就是别人擦掉的,绝对有,我真的看到了。”

    ……

    谢灵涯进了考场,等试卷发下来一扫题型,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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