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代价
    起来拉住他老岳母。

    老太太眼泪哗啦啦的掉,哭哭啼啼道:“我可怜的外孙儿啊……连他妈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我这老鬼活着图个啥,白发人送黑发人……”

    梁奎沉默的听着,不由扭头,在黑压压的人群里,看见了低头站着的苏安平。

    “妈!腊梅你愣着干什么,快把你妈拉走,弄去休息,别在这里闹腾,这个年够糟心的!别给我添麻烦!”黄先生顶着一张憔悴不已的脸发号施令。

    叫腊梅的女人哭着搀住老太太,委屈的对黄先生哭:“姐姐走得不瞑目,还不是因为没见着小安。姐夫你别对我妈凶,她也没几天好活了。你死要面子一辈子,到今天还不肯服软。小安落得今天这样有家又不敢回,你要付一大半的责任!还有你这个姓梁的小狗崽子,以后当心点别从高头摔下来,真到那一天有的是人踩死你!哼!”

    “够了!”黄先生怒喝。

    那女人气哼哼的带着老太太离去。

    黄先生疲惫的站着发呆,直到梁奎忽然说:“黄叔叔,我不亏欠安子任何东西。哪怕时光重来,我还是那样做,节哀,保重。”

    梁奎说完头也不回走出黄家,东子和高胖子沉默追出来,酝酿了好久,东子才拍拍梁奎的肩膀,安慰道:“别在意,明白人都知道安子的错不能安在你身上。”

    “就是,安子就是心高气傲,不肯老老实实赚钱,非要争个出人头地人上人,他既然自己选了,怪得了谁。”

    “我们就这三天假期,咱们兄弟几个去乐和乐和,大过年的不能老想憋屈的事,对了,让你给我们留意漂亮姑娘,到底有没有信,哥哥都快干枯成沙漠了,再这么下去,我迟早走上邪道。”

    梁奎忍不住笑他:“就你这流氓样,别把漂亮姑娘吓跑了。”

    “咱是正正经经的军人,什么流氓不流氓的,话说起来,你家那个呢?怎么没见你带个漂亮姑娘,这可太邪门了,上次回来没见着,这次又没见着,你从良呢?”

    梁奎轻笑:“咱打小就是正经人,现在可当选中国十大杰出青年。我什么时候读到了博士,就什么时候成家。”

    “哈哈哈哈,谁信!”

    “你们不信?我信。”梁奎微笑,站在黄家大门口,远远的看见军区的红旗车开过来,他爸梁兴国从第一辆车上走下来,随后下来的都是老老少少的军人。

    梁兴国瞧见梁奎,随意问他:“进去过了?”

    “嗯。”

    “你妈呢?”

    “不知道,还没看到她。”

    梁兴国点头,一旁的东子和高胖子见到梁兴国,条件反射就要敬礼,梁兴国一手拍过去:“喊叔叔就行。”

    两人一愣,随即道:“梁叔叔,新年好。”

    “新年好。”

    “爸你们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梁兴国点点头。

    梁奎带着发小上了自己的车,高胖子远远看见苏安平,忙说:“别急啊,还有安平了。”说着打开车窗朝人群中的苏安平招手大喊:“安平!过来,上我们车一块走,咱们去聚聚。”

    苏安平似乎迟疑的望着这辆车,最后摇了摇头,走进人群不见了。

    高胖子气喘吁吁道:“我靠,安平是不是没听见?”

    “行了行了,我们先走吧。”东子挥开高胖子的手催促。

    梁奎发动引擎,车子嚣张的远去。

    苏岩本想在医院守到元宵节后回国开学的,但是天天跟梁奎短信,电脑视频什么的,一天天过去觉得度日如年。元宵节前一天正好是情人节,苏岩买了那天的机票,但是没有告诉梁奎。

    从飞机场出来是晚上六点半,这时间段阴沉沉的夜晚已经彻底来临了。

    苏岩提着行李打开公寓大门,走进去一口气还没呼出来,牟然察觉家里有人。这个家里除了他,第二个可能存在的人,只有梁奎了。

    苏岩颇惊喜,推开卧室的门,却愣住了。

    昏黄的床头灯下,梁奎正窝在被子里熟睡,可是床上,地板上,满房间的巨大抱枕,每个枕头上都是苏岩的样子。

    苏岩呆了呆,随即隐含怒火一个个检查抱枕,还好大部分都是他衣衫整洁的模样。唯有床上那几个大枕头露了点,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背影,披着白衬衫,牛仔裤退了一半,屁股半露不露,若隐若现的效果,的确挺有看头。梁奎那傻缺睡得屁是屁,酣是酣,嘴巴还不停咂巴着,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在嘀咕什么。

    苏岩撇嘴笑笑,找出换洗衣服去了洗手间。

    等他洗了澡吹好头发出来,梁奎还在熟睡。

    苏岩狡黠一笑,轻手轻脚摸到床上,掀开被子一瞧,梁奎果然抱着一个大枕头,两腿夹着枕头极其猥琐的动作。苏岩冷哼,悄悄将枕头拿开,梁奎立即翻了身,正面躺着,大概觉得有点热,两手掀开被子,放在外头来。

    苏岩喵他腿间,竖得高高的,断定这丫肯定在做春梦。

    苏岩笑嘻嘻将手伸过去,梁奎当即一颤,随即面露春色,极其舒服的磨蹭,嘴巴嘀嘀咕咕的,苏岩仔细一听,他嘀咕的可不就是苏岩的名字。

    苏岩笑得更欢,将被子拉高了,差不多完全遮住两人,他关了唯一的床头灯,屋子陷入黑暗,探手摸到润滑剂,随后小心爬上梁奎的腿,撩起睡衣下摆便咬牙坐了上去,这过程并不好受,苏岩微微渗出冷汗,缓了好一会才吐口气,慢慢的动作。

    床头灯啪的一声亮了起来。

    清清楚楚照亮了苏岩的脸,被霸王硬上弓的梁奎惊魂未定,直到看见了苏岩才大大呼口气,仰起头大声笑骂:“草,你吓唬我,我还以为有鬼找上了我!”他这猛然一起身,苏岩顿时软趴了下来,梁奎接个满怀,一把抱住苏岩不撒手,得意的磨蹭大笑:“你又偷偷回来不告诉我,还好我今天留在这里,不然可就错过这么好的事。哎呀呀,我们家苏岩就是胆肥,我喜欢,呵呵呵。”说着抱着苏岩狠狠一撞,苏岩低叫一声,抓破了梁奎的肩膀。梁奎情绪高涨,体温猛升,凑过嘴逮住苏岩的嘴,两人黏黏糊糊热吻一番,直吻得脑袋发晕,身体发胀。梁奎迫不及待拔下苏岩松松垮垮斜挂着的睡袍,一翻身将苏岩压倒下面,也不管被子掉在了地上,掀起苏岩的两腿便加油干活。

    久旱逢甘雨,小别胜新婚,两人性致都很高昂。

    一夜缠绵悱恻,耳鬓厮磨。到了大半夜才安然睡去。

    第二天是元宵节,大中午梁妈妈将梁奎叫醒,叮嘱他晚上回家吃饭。

    梁奎乐得高兴,正好中午不想动,干脆抱着苏岩继续赖床。

    可是这一打扰,怎么都睡不着了。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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