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溺亡的无脚鸟
    浔迈过去。

    纪浔搂过腰把扔在了沙发上:“别发疯了。”

    沈斯缪头撞到了沙发上,有瞬间眩晕感,挣扎着爬起来拉住了纪浔手,紧紧抓住不放。直起身来,脸阴郁甩了纪浔个掌,这个掌打得也是轻悠悠,纪浔脸都没有偏。

    沈斯缪眼睛有些泛红,缠在纪浔身上勾着脖子不放。咬着纪浔,不断吻侧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沈斯缪心里委屈要死,偏偏又怕纪浔生气,裙子变皱了,头也泛着晕,这样莫名其妙委屈只在纪浔身上受过,趴在纪浔脖子里,紧紧搂着不敢放手。

    纪浔没什么表任由搂着,手轻轻搭在腰上:“妙妙,把你小姐脾气收收。”

    门传来急促敲门声,李柏和El声音在外面响起:“沈,是发什么事了吗?”

    李柏有些焦急说:“要不要叫保安。”

    纪浔用根手抬起,垂着眼看着说:“说句话,不然们要叫保安了。”

    沈斯缪把头扭开:“我不。”上到纪浔身上双夹着腰,捧着脸吻上去,几乎是连啃带咬,纪浔眉头皱起,想把掀去。沈斯缪朝门声叫,丝毫不怕李柏们进来。

    门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纪浔眯了眯眼,有些烦躁皱起了眉,托着沈斯缪屁股朝休息室走,把休息室门踹开了,把沈斯缪抛在了床上。

    沈斯缪被扔得头晕目眩,裙子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细窄肩带了来,露了片肌肤。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朝着门声呼叫。

    李柏和El闯了进来,急促敲着休息室门:“沈你怎么样了,我已经叫了保安”

    沈斯缪刚想说话,就被纪浔把捂住了嘴,纪浔面无表把肩带弄上去,遮住了露了肌肤,沙哑说:“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沈斯缪呜呜叫,纪浔松开了手,掐住了:“或者你想让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穿裙子样子。”

    沈斯缪了声,注视着纪浔说:“我不在乎,反正你说和你没有关系。”

    沈斯缪肩带又了去,露了雪白肩膀,暗淡光线红色裙子艳丽几乎诡异,空气里是幽幽檀香。纪浔挪开了目光,把皮带了来,跨在沈斯缪身上攥住了手。沈斯缪扭动着:“纪浔,你干嘛,你敢绑我。”挣扎着,裙子松得更加开,两片蝴蝶骨耸起,显得嶙峋又看。

    纪浔脸色发冷,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阴鸷,哑声说:“别动了。”把皮带紧紧绑在了沈斯缪手上,睫垂来,不去看那片如雪般白背脊。

    沈斯缪厉声说:“你敢绑我。”

    纪浔从袋里面摸了那块蓝色丝巾,绑在了沈斯缪脸上,起身猛打开了门。

    立在门牢牢挡住了后面,逆着光,脸变得明暗不清,冷寂眼盯着李柏:“干嘛。”

    李柏看着面无表脸有些发怵,眼睛甚至不敢朝后张望,过了会说:“我们听见了声音,沈……”

    纪浔打断了:“很。”

    “这……”李柏有些语,El看了纪浔几秒,看着被牢牢挡住门,若有所思望后面看了眼,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走了。”李柏看了她眼:“可是,沈。”El不由分说扯着往门走。

    直到李柏和El走了之后,纪浔把门关了,坐在床边了根烟。沈斯缪用脚踢动着床单,脚背上面起了青筋,脚踝细骨绷直着,两侧深凹了进去。呜呜直叫粗喘着气,冰凉足往纪浔怀里放,脚跟在跨上蹭动着,试图引起注意。

    纪浔咬着烟了,眼神变得很暗,抓住了沈斯缪细白脚踝,把拖了过来。沈斯缪趴在了上,白净脸被绑了条丝巾,上挑眼尾泛着红晕,肩膀在颤抖。

    纪浔久久盯着肩,垂眼把脸上丝巾解了。

    沈斯缪手被反绑着,颤声说:“快解开,我难受。”在纪浔身上不安份蹭动着。

    纪浔暗哑说:“别动了。”

    沈斯缪摇着头说:“我不,我难受也要你难受。”

    纪浔脸色变得很不看,咬着烟猛了两,把沈斯缪掀了来,朝旁边浴室走去。

    沈斯缪盯着背影说:“你给我站住。”用脚踢着床单:“纪浔,你不是男人。”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了,是浴室玻璃是半透明,从外面能看得清楚。沈斯缪紧紧盯着,听着沉重粗喘,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脸色泛红,在床上蹭动着,嘴里喃喃念着:“纪浔,纪浔。”太难受了,几乎全身都是火热,只听到了纪浔喘息声就勃了起来,就像中毒了样。

    几乎是痴迷盯着那扇玻璃。纪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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