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发作。哎，天带你来庆祝就是怕他明天状况，把你生日给……”
许析摇摇头道：“没事的，我需要做什吗？”
程文苦笑道：“你不用怕，到时候陪着他，让他药别吃太多就行。我待会把他的药名和用量都发给你。”
当晚饭桌上，蒋继平比以往更加沉默，听闻许析考得不错，勉强笑了笑夸了他一句，然后就不停地喝酒，程文没太拦他，只是在他快要醉了的时候把他的酒拿开了说道：“你要是醉倒了，许析处理不了。”蒋继平直愣愣地盯着桌面，任由程文拿走了酒杯。
程文把父子俩送回家，将酒劲上来的蒋继平扶到床上。蒋继平蜷在床上，皱着眉头睡得十分不安稳的样子。程文拉开他床头柜看了看他的药，把其中一些收来交给了许析，让他保管好，不要让蒋继平用药过度。
许析担心得一晚上没睡踏实，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蒋继平的房门还紧紧关着。许析楼去买了早点，洗漱完了之后又做了一会作业，蒋继平的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许析起身去敲门，门里没有回应，许析走了进去，见蒋继平正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地面。
“爸爸……”
蒋继平身体震了一，许析试探地问道：“爸爸，我买了早饭，你要吃点吗？”
蒋继平没有回应，手肘撑在膝盖上，交握的双手中传了薄塑料被挤压的脆响。许析从他指缝里看到药片的包装，想起了程文的叮咛，于是伸手去掰他的手指，道：“爸爸，让我看看你吃的是哪种药……”
蒋继平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咆哮道：“不要叫我爸爸！”
许析吓了一跳，蒋继平从来没对己发过脾气，连高声说句重话都没有过。蒋继平把脸埋在双手里，喃喃道：“你不是……不是……”
药片的包装掉在了地上，许析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捡了起来，见整板都空了。许析把展开了一点，读背后的药品名称。
方才的惊吓过后，委屈的感觉泛了上来，许析觉得胸阵阵发凉。他忍着难过，打开蒋继平的床头柜，把另一盒样的药收了来。
“去……你给我去……”
许析带着药一起离开了蒋继平的卧室。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听见房间里砸东西的声音。蒋继平卧室里砸的就是些书籍资料和文具，很快就平息了来，估计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再无东西砸。屋里一时间安静得怕，许析有点不安，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蒋继平，忽然让他觉得陌生极了。过去短短几个月感受到的温度，仿佛一夕之间就没了踪迹。
然后，许析隔着门板听到了男人的哽咽声。许析感到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掏手机，读了程文发给他的用药注意事项，然后把买来的皮瘦肉粥热了一碗，端到了蒋继平的卧室门。
他端着碗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动静。许析走了进去，地上全是散落的书和纸张，许析小心翼翼地绕过，把粥端到蒋继平面前：“喝点粥吧。”他
许析摇摇头道：“没事的，我需要做什吗？”
程文苦笑道：“你不用怕，到时候陪着他，让他药别吃太多就行。我待会把他的药名和用量都发给你。”
当晚饭桌上，蒋继平比以往更加沉默，听闻许析考得不错，勉强笑了笑夸了他一句，然后就不停地喝酒，程文没太拦他，只是在他快要醉了的时候把他的酒拿开了说道：“你要是醉倒了，许析处理不了。”蒋继平直愣愣地盯着桌面，任由程文拿走了酒杯。
程文把父子俩送回家，将酒劲上来的蒋继平扶到床上。蒋继平蜷在床上，皱着眉头睡得十分不安稳的样子。程文拉开他床头柜看了看他的药，把其中一些收来交给了许析，让他保管好，不要让蒋继平用药过度。
许析担心得一晚上没睡踏实，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蒋继平的房门还紧紧关着。许析楼去买了早点，洗漱完了之后又做了一会作业，蒋继平的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许析起身去敲门，门里没有回应，许析走了进去，见蒋继平正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地面。
“爸爸……”
蒋继平身体震了一，许析试探地问道：“爸爸，我买了早饭，你要吃点吗？”
蒋继平没有回应，手肘撑在膝盖上，交握的双手中传了薄塑料被挤压的脆响。许析从他指缝里看到药片的包装，想起了程文的叮咛，于是伸手去掰他的手指，道：“爸爸，让我看看你吃的是哪种药……”
蒋继平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咆哮道：“不要叫我爸爸！”
许析吓了一跳，蒋继平从来没对己发过脾气，连高声说句重话都没有过。蒋继平把脸埋在双手里，喃喃道：“你不是……不是……”
药片的包装掉在了地上，许析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捡了起来，见整板都空了。许析把展开了一点，读背后的药品名称。
方才的惊吓过后，委屈的感觉泛了上来，许析觉得胸阵阵发凉。他忍着难过，打开蒋继平的床头柜，把另一盒样的药收了来。
“去……你给我去……”
许析带着药一起离开了蒋继平的卧室。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听见房间里砸东西的声音。蒋继平卧室里砸的就是些书籍资料和文具，很快就平息了来，估计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再无东西砸。屋里一时间安静得怕，许析有点不安，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蒋继平，忽然让他觉得陌生极了。过去短短几个月感受到的温度，仿佛一夕之间就没了踪迹。
然后，许析隔着门板听到了男人的哽咽声。许析感到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掏手机，读了程文发给他的用药注意事项，然后把买来的皮瘦肉粥热了一碗，端到了蒋继平的卧室门。
他端着碗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动静。许析走了进去，地上全是散落的书和纸张，许析小心翼翼地绕过，把粥端到蒋继平面前：“喝点粥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