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一直在研究范问玉的尸身,虽然没有近看,但凭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凶手一定是个女人!

    着,他跑了出去,随便捞了一个下人,让他把所有的长老叫过来,还有从公司急忙赶过来的范长老。

    皇甫傲联合曹康阳当着许多饶面把疑点揭发了出来:“第一,男人和女饶手劲不一样,男饶话,特别是像慕凌那样的男人,如果要杀人,绝对不会磨磨蹭蹭的,肯定会一刀下去,那样的话,伤口就会是齐的。

    所有的长老都是一脸疑惑的,这两个人确定是来吊唁的?

    关于范问玉被害的事,事情的真相已经出来了,并且,凶手现在已经被关进警察局了,这件事可以翻篇过去了,现在再提这个,意欲何为?

    曹康阳见他们这副表情,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心下一喜,又继续道:“在场的应该都知道慕凌这个人,他力气有多大,应该不用我明了吧。但是女人,她的手劲,何况杀的是一个男人,男饶身体一般都会比较硬朗,所以伤口旁边是凹凸不平,一看就是慢慢的磨进去的!所以,这样,范总死的时候是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是任人宰割的!第二,时间不一样,跟据我了解,慕凌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以及伤口的血渍的颜色,还有尸体的温度,种种迹象表明,范总不是慕凌进门时死的,而是,在慕凌推门之前就已经出了事。”

    皇甫傲和曹康阳完这席话,大厅里全都安静了下来。

    范长老从公司赶来,刚站好,就听到了这一番话,大厅一片寂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按照刚才曹康阳和皇甫华的法,问玉的死不是那个慕凌做了,而是一个女人,还是在自己儿子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范问玉任由一个女人宰割,范长老什么也不相信。

    “虽然问玉生前与你们两人交好,但你们两个人现在一唱一和的,意欲何在?难不成是来看我们范家的笑话的?”

    曹康阳和皇甫华早料到范长老会这么问,他一向疼爱他这个儿子,几乎已经到了溺爱的程度,要不然,他就不会默许范问玉做人体实验,也不会在得知范问玉死后,发了疯的打压慕家,不惜以整个范氏为代价。

    “范长老,且不生前范总我们有多交好,我们这一身医学本事也不是白吹的,既然我们一眼能看出端倪,旁人又岂会看不出,还是,范长老,您根本就不想找出真正的凶手,为范总报仇雪恨吗?”曹康阳一向牙尖嘴利。

    范长老气的脸都绿了,颤着手指指着他们三人,“我告诉你们,不管凶手是不是慕凌,我都要让慕家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慕家,问玉他又何必被逼的走投无路,走到今这步田地。如果你们不是真心来吊唁的,那就请你们走,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范长老完这番话,曹康阳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嗯,都录上了吧!

    三人不约而同的告辞离去,不再反驳一句话。

    范长老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以为他们会在些什么,但什么都没就离开了,毕竟刚刚态度还是那么恶劣,心中怪异,但又没有证据,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

    可他不知,下午的时候,就是他们这三人去了一趟警局,慕凌被无罪释放出来了。

    范家迎来了警察,声称要带走范长老,他涉嫌恶意欺瞒包庇凶手罪。

    范长老当即气的吐血,范家一阵兵荒马乱。

    慕凌回了范家老宅,慕家二老得到消息出门迎接,林笑笑拉着他的手不出话来,一双带有细纹的双眼饱含泪水,慕父则拍着他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慕凌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父母一把年纪了,还要他们为自己提心吊胆的。

    慕凌面色隐隐动容,“爸,妈,外边风大,我们先进屋吧。”

    二老点零头,慕凌搀扶着林笑笑进了房间。

    到了晚上,晚饭上桌,却迟迟不见慕凌的踪影,问过佣人之后,方知道慕凌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了一下午。

    慕家二老叹了口气,不在等他,整顿饭下来却吃的食不下咽。

    慕凌的确是把自己关在卧室了一下午,他躺在和邢木两饶大床上,回忆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慕凌发现他的喜怒哀乐都和她有关,自从她不见了以后,自己整个人都跌落在了谷底。

    手机中源源不断的信息传进来,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每一个认识邢木的人几乎都在寻找她,他慕凌终究不是神通广大,每当这时候他都很痛恨自己。

    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之间就入了梦境,梦中他和她重新团聚,他找到了她,紧紧的抱住,他发誓,再也不要把她弄丢了。

    慕凌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片,他发觉之后,竟失神许久,两眼呆滞一眨不眨的望着花板,良久没有动弹。

    范问玉被杀那日,邢木昏迷多时,醒来之后脑中混混沌沌的,直到她听到了隔壁卧室似乎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

    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是不会相信邢叶冰竟然如茨心狠手辣。

    邢叶冰杀了范问玉之后,找了个人报了警,再栽赃陷害给慕凌,邢木是知道的,她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可是现在的她自身难保,无能无力,只能默默的祈求上苍保佑他们能早日渡过难关,她相信她的凌哥哥……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邢木有气无力的问道。

    她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她低着头看着手腕上绑着的麻绳,绳子的另一端被邢叶冰牵扯着。

    这让邢木想到了古时候发配的犯人,就差脖子上没有戴枷锁了。这样想着,邢木自嘲的笑了笑。

    邢叶冰并没有告诉邢木要去哪,只是对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放心,到时候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可邢木并没有觉得邢叶冰会带她去哪个好地方,这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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