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hnlich

正文 伪ntr play合集1(1-9)【请看分册名,是重复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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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ntr py1(背景交代/事前准备/窒息/苏醒)】

    时值国庆,虞归晚和屈从夫夫二人难得放了一次假。趁着这机会,虞归晚打算给爱人一次终生难忘的性爱体验,并为此做了全面细致的准备——性爱玩具,房间格局,乃至身形象的改变。

    坦白讲,对于这次的py他最开始是有些不愿不忍的。在面对爱人时,他性格中冷静持的特质向来都会全然消失无踪。因此即便是伪ntr,作为家小狗主人的他在进入角色后,一想到狗狗曾被“另一个人”亵玩,他就控制不住心中升腾的怒意,指不定会在失控时不知轻重地伤了爱人。

    不过这种顾虑在昨日看到爱人手机上的“暧昧”信息后,便被彻底抛却了。虽然只是狗狗的追求者在单方面示好,家小狗也明确地拒绝了,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暴虐和阴暗情绪还是破笼而,索性直接把这次py当做惩罚——对小狗在外人面前肆意展露魅力引来野狗觅食的惩罚。

    而现在,他所需要做的便只是制造一场意外,为此次的py提供一个故事背景。毕竟人总是无法凭空捏造一个人物来,只有在被置于某种环境之中时他才产生相应的基本行为,然后逐步推展故事框架。

    这一次,虞归晚选择的是因遭遇车祸而半身不遂的病人以及他的主治医生,为了有一个更好的体验,隔壁房间被布置成了手术室加病房的模样,呼吸机、心电监护仪、心脏除颤器等急救设备一应俱全。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够使爱人半身失去行为力和知觉的定向麻醉剂,以及俱乐部新研发的石膏布。那东西束缚力和持久性都很不错,想来在这次游戏中一定大有所为。

    虞归晚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为了保证这次py的完整性,当然不介意带着爱人一次门。眼,只需要将耽于美梦的爱人唤醒,然后一坐上那辆预示着游戏开始的车。想好后续安排后,他便将爱人搂入怀中,拿过浸润了解药的毛巾捂住了对方的鼻。

    屈从白嫩的面容在强有力的制缚逐渐涨红,薄被的肢也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着,眼球不安地翻滚,从眼缝中露一丝莹白,却苦于昨夜迷药的作用还未完全消散而迟迟无法苏醒。

    他

    痛苦地呜咽一声,浑身一阵战栗,尿液淅淅沥沥地从性器顶端泻,打湿了纸尿裤。虞归晚埋头吻去了爱人因为生理性痛苦而溢的泪水,尖挑逗着爱人的纤长的睫毛。

    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屈从于昏睡的状态中缓缓苏醒,却并未完全恢复神志。他只觉己恍惚如在梦中,窒息的快感将他卷带着升空,轻飘飘的身子像一片轻捷的流云一般随着清风安然远行,在飘过山峦和海洋后,最终化为一场细雨降落在爱人的怀抱。

    无法呼吸的恐惧在睁眼看到爱人的那一刻悉数消散,他放任己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享宴着爱人目光中浩瀚无垠的爱意,也摒弃了身体反抗的本。

    他的嘴唇已经变得有些乌青了,眼球从眼眶中微微凸起,上面添了好些因毛细血管爆裂而生成的血点,眼泪和水都毫不受控地在脸上肆意横流,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无限放大,爱人的面容逐渐模糊,胸也传来灼烧的痛感。

    这种濒死体验带来的快感让他全身上像是过电一般颤抖着。他隐约够感觉到己一柱擎天的阴直直地抵在潮湿的纸尿裤上,后穴在痉挛的时分大量肠液,从肛和缝的间隙中流,引起一片粘腻之感。

    他快要忍不住了,求生的本终于发挥作用,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爱人的面颊,却始终不得愿。在他要因窒息而昏迷过去时,爱人终于松了手,清新的空气一瞬间全部涌入胸腔,引起了剧烈的咳嗽,之前因丧失意识而减弱的痛感也逐渐强烈了起来。

    爱人轻柔地抚弄着己脸庞,大概是于心灵上的满足感,这简单的动作却奇异般地缓解了这种疼痛。随着爱人揉捏着己的双臂,之前流失的力气渐渐回复,大脑也恢复了清明。

    啊,想起来了,天原是国庆节的第一天。虽然己很早就问过爱人的安排,爱人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会让己拥有一次终身难忘的游戏体验。

    这种对于未知的期待和不安随着国庆的到来逐渐加剧,唯有每晚在迷药作用昏睡的时候才放松片刻。不过看爱人一大清早就给己这大的刺激,想来这次游戏也不会太过轻松,只希望不要留太难消除的痕迹吧。

    【伪ntr py2(清洗身体/七窍封闭/被紧缚于后座/催眠暗

    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虞归晚伸手摸了一把纸尿裤,沉甸而温热的触感暗示着已经如期发挥了效用。

    隔着布料握住爱人高昂地顶在前端的玉,虞归晚明白爱人在失禁和窒息的双重刺激已达到了性高潮,想来对方的后庭也分了不肠液。

    “宝贝,你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去清洗一身体,”将那层白色的布料从爱人腿间褪扔进垃圾桶后,虞归晚又补充道,“天的游戏会有些耗费体力,你趁着清洗的时候好好放松一。”

    听到爱人的命令,屈从眨了眨眼以示回应,然后便卸去了浑身的力气将己全权交给爱人,躺在对方有力的臂弯里,侧头听着胸腔里强劲而富有节律的心跳。

    浴室只有几步之遥,不多时他便被放在了一个瓷白的浴架上。感受着皮肤表面舒适的温度,屈从明白爱人已经提前调试好了机器,然后便是慢慢注入温水了。

    说来这物件还是爱人从德国专门带回来的,是比浴缸更先进的一类洗浴用具,以不间断地释放冲击波来缓解使用者的疲劳,也很好地清除皮肤表层的细垢。瓷白的表面完美贴合人体曲线,躺上去后也将透明的盖身合上,就像被封存于棺木之中。

    温水避开被瓷枕托举高的头部浅浅地没过身体,微漾着打在敏感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痒意。这浴具被特意做高至爱人的腰部,因此爱人只需站立着便为己清洗身体。

    主人修长骨感的十指依次抚过己的颈部,肩胛,最终停留在乳头边画圈,还时不时地捻玩着乳尖。随着主人指尖的动作,屈从只感觉一阵热意在胸前流窜,这种舒适的感觉让他有片刻失神,恍惚间竟是差点从喉中泻一丝呻吟。

    屈从很想紧咬双唇以避免发羞耻的喘息,却囿于主人的威严而放弃了。主人很早就告诫过,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归属于主人,不得做任何有损身体的事。好在主人只玩弄了片刻就放过了已然熟透挺立的乳尖,转而为己清洗狼狈的体。

    但这种庆幸很快就被打破了。即使因身体平躺而不看见主人的动作,屈从却感受到性器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主人的手指光顾,绵密的快感从体升起,似乎全身的热血都在往小腹汇去。但是观主人平静到

    毫无情绪的侧脸,又好像只是在给一只宠物狗洗澡,这种反差倒显得己愈发淫荡,忍不住羞红了耳朵。

    混沌中,屈从听到主人让己翻一身,以方便后庭的清洗。即使大脑还处于失神状态,身体却依旧因服从的本而立刻执行了命令。翻过身后还将双手枕于脸庞方以避免面部浸于水中引起呛咳。

    虞归晚满意地看着小狗露淫靡的后穴,伸手将被置放了一夜的水滴型肛拔,在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之时,又将后庭清洗器的尖端插了进去。

    甘油悉数没入小狗的身体,静置片刻后,虞归晚以把尿一般的姿势将爱人抱至马桶边,以排肚中的甘油。他知道爱人对于这种排泄方式向来有些排斥,却不得不因己的要求而妥协。所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着,毕竟最固执最坚硬的壳也会有开的一天,何况是本就柔软温顺的爱人呢。

    如此过程重复了三遍后,后庭就算是彻底清洗完毕了。接来便是为爱人刷牙,洗脸,整理长发。虞归晚向来享受这个过程,己养的小狗当然要事事亲为,每一个动作都是无上的享受。等着一切都做好后,虞归晚才得空来收拾己。

    屈从被清洗好身体后就被主人抱到了床上,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任何道具,素来被束缚的身体脱离了管制后一时之间竟是不太适应,就连习惯被填满的后穴也隐隐有些空虚,只好暗期待着主人早些时间注意到己。

    他的主人并没有让他失望,只十来分钟就从浴室中走,连衣服都换好了。这也让他意识到,主人多半会把己带门,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以怎样的方式。是装在行李箱中还是束缚在轮椅上?最重要的是,主人要把己带去哪里?屈从的脑子有些乱,过去被玩弄的经历一一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从从,抬头看我。”主人清越的声音将他从幻想中带回了现实,“这次我玩一点刺激的,待会游戏时,你不用克制,以尽情反抗。”

    这话落在屈从耳中,让他有些许迷茫。不用克制他还理解,毕竟主人喜欢己在他手发骚的模样,但是尽情反抗是什意思?是不待他思虑个所以然,主人已经拿过一个贞操带往己身套去。

    为了验证主人的真实想法,他轻轻挣

    扎了一,却惹得主人一个掌落在后,还带着一句责备,“一说你就应上了。我说的是待会。现在不好解释,你只需要记得,当我是你的主人时,你只管享受。至于其他时候,就全看狗狗的悟性了。”

    虞归晚并不想太早揭露过多细节,只留这一句后就为小狗重新穿上了贞操带。前端鸟笼式的设计将小狗的玉完整地包裹在内,在阻止性器勃起的时却并不影响射精。后端是一个大概十五厘米长的肉色阳具,顶端有个小,以时不时地喷粘稠的白液以模拟射精动作。

    为了方便待会的游戏,虞归晚省去了许多繁琐的细节。只用了最简单的龟甲缚,红色的长绳在爱人的躯体上交错着,留浅浅的印记,不过只要一穿上衣裳,就什都看不来了。

    终于到了最重要的环节——七窍封闭。

    屈从顺从地张嘴住了型深喉,在身体因生理性干呕而耸动时,爱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这种温柔的安慰让他很快适应了嘴中的异物。

    紧接着,鼻中被入了一对只开了极小孔径的鼻,一呼一吸都很耗费精力,这种半窒息状态让他脑子变得有些昏沉,把所有精力都用于呼吸后,他更加无法思考爱人所说的尽力反抗是什意思了。接来是遮光力极强的黑色眼罩覆面,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于眼前后,耳边的声音和身体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他安静地等着爱人把耳放入己耳中,届时,他将失去所有感官力,唯有全心全意地依赖着爱人。不过为什这一次耳质感和往常的不一样呢?在一番对比后,竟是和耳机对上了号。他想破头也思考不爱人的用意,只好放弃了。反正爱人说过,己只管想受着爱人给予的一切。

    七窍都被封闭好后,虞归晚又给屈从戴上了罩和墨镜,如此一来,从外观上便看不任何端倪。

    因着感官被剥夺,屈从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只是爱人为他穿上衣物而引起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在目不视,不言,耳不听的情况,他只好紧握着主人的衣角以缓解内心的不安。

    他够感觉到爱人带着己走了卧室,客厅。嗯,脚有些不平的触感说明他正走在花园中的小径上,这个方向应该是车库。所以天爱人是己

    开车外吗?这个想法掠过后,屈从的紧张情绪消散了一大半,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现在人前。

    在爱人的牵引,屈从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车。这车上也还有不束缚带,在爱人的动作,他的手,脚,腰都被捆绑着,丝毫不得动弹。

    车开始前进了,按照这个速度,现在他大概已经了别墅区的大门。爱人要带着己去哪里呢。

    在屈从昏昏沉沉地思考之际,一直沉寂的耳机中传来了声音,不是主人的训诫,而是一阵又一阵梵音。陌生的旋律仿佛有着奇异的功效,他感觉到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头却越来越晕,如果没有严实的束缚,己一定会软在地吧。

    随着耳中的梵音越来越急促,屈从的意识也越来越微弱,在声音戛然而止之际,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然后便陷入昏迷之中。

    只一眼虞归晚就从车内后视镜中看了爱人的异样,但却丝毫不担心。他所选择的催眠梵音除了造成短暂的疼痛外,并不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任何损伤。现在他只需要带着睡美人假意在外转悠一段时间即进入天的正题。

    【伪ntr py4(苏醒/经由麻醉机吸入致幻剂/假死状态/全身捆缚绷带)】

    你有没有过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室中的经历?随着麻醉剂开始发挥效用,你鲜活富有活力的躯体逐渐变得软,肌肉松弛,神志涣散,感知消失,应激反应也被完全抑制。

    全身上都经由细管或者导线电极与外部相连——体内被插入鼻咽或者咽通气导管以维持呼吸道通畅,一呼一吸都靠机器供给氧气,再无法主维持生命活动;电极贴片附在皮肤表面,详实地在显示屏上记录着心率、脉搏、血压、呼吸、血氧等生命体征。

    形状不大小不一的手术刀在你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落,你微微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任何声音,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你觉得己不再是一个拥有人格和尊严的生命体,而只是一块温热的肉,手术台便是砧板,医生便是屠夫。

    屈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所体会到的便是这种感觉——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不得反抗的鱼肉。

    只睁眼就花费了极大精力,他几乎感觉不到肢的存在。涣散的神志开始聚拢,

    看到头顶的无影灯,他意识到己现在正躺在手术台上,身体上大概贴了好几根导线电极,因为他侧过头时发现了布满复杂线条的显示屏,大概是动态心电图一类的图像。

    迟钝的大脑开始回忆昏迷之前的场景——己被爱人绑缚在车后座,耳机里传来令人头疼的梵音,在一阵剧烈疼痛后,己便陷入了昏迷。难道是了车祸吗?一想到这个,屈从整颗心如坠冰窖。当然,除了害怕被外人发现身淫态以外,更重要的是对爱人的担忧。一想到爱人性命垂危,泪水便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溢,很快就润湿了小半张脸。

    他想问问医生或者护士和己一送来医院的伤者情况如何,奈何麻醉药效还没过,根本没有办法发声音,但轻微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了鼻中的异样,大概是被插入了通气导管和鼻饲管一类的东西。

    如果屈从尚存一丝理智,必然察觉当前的异样——毕竟鲜有病人在手术过程中苏醒,而他身边也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但正所谓关心则乱,他满心都是生死未卜的爱人,根本想不到那多,他只焦急地祈祷着。

    不知等待了多久,模糊的视线中现了一袭白褂,泪眼迷蒙的屈从勉力从对方未被无菌罩遮盖的半张脸辨认了爱人的轮廓,大喜大悲之,泪水更是不要命地涌,因呼吸急促而呛咳之后,鼻中的异物感更加明显。但是这一次,向来疼惜他的男人只是皱着眉头冷眼看他,就像是看着一个不配合医生操作的病患,没有言安慰,只伸手轻拍着病患起伏不定的胸。

    在呼吸重归正常后,屈从闭眼挤落了还在眼中盘旋的泪水,终于看清了爱人的神情,是绝对冷静从容的模样,放佛他此刻只是单纯的主刀医师和病人的关系。直到这一刻,屈从才意识到这次游戏的设定,所以之前己也应该是因那奇怪的梵音而陷入昏迷的吧。不过爱人和己连医生py中尺度最大,操作空间最广的植物人都玩过了,这种手术台操作哪里够看。

    “因着你在手术过程中就苏醒了,我现在要补给一定剂量的麻醉剂以保证手术顺利进行。如若选择注射用药就眨眨眼,否则将默认使用呼吸用药。”

    “医生”刻板而冷淡的话语唤回了屈从漫无边际的遐思。对于爱人的性癖屈从已足够了

    解,肌肉注射或者静脉注射根本没有什刺激的点,唯有呼吸用药才满足爱人的控制欲,只是没想到己刚苏醒不久就又要陷入昏迷状态了,也不知爱人此举是何用意,难道只是让己在清醒却毫无行为力的状态享受一次被麻醉的感觉?

    屈从对于马上就要进行的麻醉并没有太多恐惧,毕竟在平时的游戏中,爱人也经常用浸润了迷药的纱布捂住己的鼻,让己在窒息和眩晕中失去意识。所以他只安静地等待着爱人动作,届时他便以放心地坠入黑暗了。但他不知道,他即将面对的并非一块简单的纱布,而是一整台麻醉机。

    原来为了加强整个治疗过程中的强制性和控制感,虞归晚摒弃了呼吸麻醉中常用的开放系统和半开放回路,转而选择了在一般手术中极使用的紧闭回路,也就是说屈从呼和吸入的气体都完全受麻醉机的控制。在控制精准的氧浓度的时,虞归晚还连接了二氧化碳吸收器和麻醉气体浓度检测仪,实时监测着爱人的状态,以防爱人在此过程中发生缺氧或者二氧化碳潴留。

    这种操作对于一个常年呆在手术室中的医生来说算不上复杂,而且虞归晚在麻醉机中注入的也并非是麻醉气体,而是俱乐部新开发的假死致幻剂。致幻剂通过麻醉机的机械回路被送入爱人的肺泡后,以形成致幻剂气体分压,进而弥散到血液对中枢神经系统直接发生抑制作用,从而让爱人产生死亡假想。当然,普通的使用者只会用纱布或者呼吸面罩一类的器具捂住小奴隶的鼻,只有虞归晚这种时具有强烈控制欲和操作条件的人才会选择这样麻烦的操作方式。

    假死致幻剂在爱人血液里中弥散的时,虞归晚还降低了气源中的氧气量。作为一个医生,他够精准地将其控制在使爱人略感呼吸苦难却又不至于影响生命健康的浓度,而这也以使得致幻剂更好地发挥效用。

    随着致幻剂发挥效用和氧气供给短缺,屈从感到己的肢正逐渐变得冰冷,眼皮变得沉重无比,在闭上眼睛之后,脑海中蓦然现了一条幽深的隧道,里面好似有点点星光在流动。大的空虚感将他紧紧包围,监护器在耳边发刺耳的警报声。

    恍惚间,屈从觉得己的灵魂轻飘飘地脱离了身体,正悬于手术台上方看着爱人为己做着急救措施。

    他并不明白这次的操作了什差错,却预感到己即将不久于人世,而爱人将会因这次失误悔恨一生,一时之间竟也没来得及为己难过。他好像看到手术台上的己眼角流了泪水,大概是在和爱人做着最后的告别。

    突然之间,屈从感觉胸被电击了一,整个人好似被飞速行进的高铁撞到一般,大脑瞬间拉闸,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又听见爱人在远方呼唤己,随着一声又一声包关切和焦虑的呢喃,眼前的黑色越来越淡,最后悉数化为流动的星光,他朝着最亮的一颗走去,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眼便看到了爱人的脸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体会死亡,过往游戏中的窒息和昏迷都未曾让他有过这种感受。劫后余生后,没有埋怨没有憎恨,只有庆幸和后怕,直想扑进爱人的怀中大哭一场。

    “醒过来了。那现在就进行伤包扎吧。”爱人冷漠的声音将屈从从悲伤的情绪中强行拉扯了来,也让他意识到刚刚发生的怕的一切都是己的幻觉。他想,等这次过后,己一定要告诉爱人以后千万不要玩这刺激的游戏了,毕竟从和爱人确认关系后,曾无限向往过的死亡便成为了最为恐惧的事。

    虞归晚看着爱人失神流泪的模样是心疼不已,但是为了让游戏顺利进行去,他还是拿起了置放在一旁的绷带,并强迫己用最冷漠的声音道,“你在车祸引起的爆炸中烧伤面积高达70%,为了让受损皮肤更好地恢复,我将用绷带将你全身捆缚住。”

    有力的手指即使隔着乳胶手套也灵活无比,抬起爱人无力的腿后,白色的医用绷带从脚底开始一圈圈缠绕着向上而行。为了让爱人体会到强烈的束缚感,虞归晚没有留一丝间隙,厚实的绷带将爱人笔直白皙的长腿紧紧裹覆着。

    在将两条玉腿都捆缚好后,虞归晚又另取了一条绷带将爱人的两条腿并在一起缠好,使其半身完全失去行动力,即使待会肌肉松弛剂药效过去,爱人也无法再使用双腿。而且为了模拟烧伤的灼痛感,这些绷带是用特殊的药剂浸润过后再烘干的,只等爱人汗后,绷带上残留的药剂便会发挥作用。他知道屈从并不是个热衷于疼痛的人,但却一定会为了己而忍耐。

    在处理好双腿后,虞归晚将爱人整个抱起,在天

    花板上垂的铰链以及墙壁上伸的固定环的双重作用,爱人整个人都呈直立状态,即使双腿还因肌松剂而软着,也不会跌倒。如此一来便方便了对于上半身的绷带束缚。

    虞归晚就着原先的那根绷带继续缠绕,绕过后穴和性器,经由腰腹和胸部,最终抵达了脖颈。一番操作后,便再也看不人的形状,只从白色条状物的顶端突兀地露一张漂亮的脸。

    胸腹被挤压,纤细脆弱的脖颈也被紧紧地束缚,屈从感觉一呼一吸都痛苦不已,很快便急了汗。绷带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湿热粘腻,肆意地彰显着己的存在,被裹缚住的皮肤也泛起了疼痛,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咸热的汗液顺着额头滚落在眼睛里,己却无法伸手抚去,只好被迫地忍耐着眼睛的刺痛。

    但这还不是结束。屈从感知到爱人解开了束具将己抱到了床上,腿间,腰腹,胸部的压迫感比之前更重了,应该是床上的束缚带发挥了作用。屈从忍不住去想在爱人的眼中,此刻的己是个什样子,大概......是像只怜的虫子吧,看不肢,直条条地躺在床上,不动弹丝毫,浑身上唯一露的便是腿间的性器,后穴,还有头部。

    不过很快的,他便知道己的面容也将会被遮盖住了,因为他听见己的爱人说,“脸部缠绕绷带容易造成窒息,也不方便供养和喂食,为了让被烧伤的面部皮肤也得到有效的治疗,我特意为你定制了贴合面部的面罩。”

    虞归晚所说的面罩其实是个纯白的全封闭犬式头罩,鼻位置的部分都拆卸以便于喂食和呼吸,眼部却是全然看不见的。

    头罩开始慢慢从头顶放,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屈从看见了爱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伪ntr py5(排泄后插入导尿管/将尿液作为鼻饲液喂养爱人)】

    闷热,粘腻,灼烧,刺痛,这几种感觉交织着侵蚀屈从敏感的神经。每一寸皮肤都仿若被放在火上炙烤,组织液汇聚在肌肤表层,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泡——当然,这些都是错觉,绷带上的药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际损害,但这已经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随着肌肉松弛剂在体内代谢,流失的力气也开始回复,惜被绷带捆缚得已然定型的躯体根本无法做任何动

    作,屈从觉得此刻的己就像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黑暗和寂静中,时间的流驶格外缓慢,为了忍受这种难耐的空虚,屈从开始从脑海中挑拣些许和爱人的甜蜜过往聊作安慰。

    正回忆到爱人和己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握上了己的阴,冰凉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性器顶端,痒意从体流窜到肢百骸,他却不随着心意而蜷缩脚趾。

    有温热的尿液从尿道渗,但是主人好像并不满意己失禁的样子,直接用指尖堵住了马眼,因着膀胱得不到释放,腹部被压迫的感觉愈发突。

    请让他释放吧,即使会满身污秽地躺在腥臊的尿液里也无所谓,只要缓解一膀胱充盈的感觉。惜主人并不听到己的祈求,他的呼喊被堵在了头罩带的阳具中,只发一点哀戚的呜咽。

    咽通气导管和鼻饲管的存在更加明显了,屈从想动一头摆脱鼻中的异物,却发现己的颈部也被完全固定,不留一丝挣扎余地。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混杂着汗液,使得脸上的发丝服帖地粘连在一起,刺激着面部的肌肤。

    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储存许久的尿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破重重阻碍到达顶端,但奇怪的,阴周围的绷带并未被打湿。

    原是因为虞归晚在身的人排泄之前就将对方的阴对准了一个粗瓶的瓶,顶端浅浅地探入瓶内,淡黄的尿液冲击着玻璃瓶身,发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水柱就逐渐变小,最后竟如将断未断的细线,此时玻璃瓶的容积已经去了大半。

    等最后一滴尿液从顶端坠,虞归晚将玻璃瓶搁置在了一旁留作进食时所用的鼻饲液,随后就拿起一片消毒湿巾仔细地为爱人擦拭阴,抚去上面残留的尿液,最后又为爱人插上了导尿管。

    纵使爱人失禁的模样再诱人,此时的他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一来容易将绷带打湿,拆换太麻烦;二来,这也不是此次游戏的关键环节。而导尿管就方便多了,体外长长的细管以直接与鼻饲袋相连,混杂着果汁或者米糊,经由鼻饲管再次进入爱人的身体。

    处于重度束缚状态的爱人对此只全盘接受——没有味觉,无法声,维持生命活动的量全赖己赐予。如一朵片刻离

    不得主人精心照料的娇花,又或者——只是一条瘫痪了的卑微的哑狗。虞归晚隔着犬式头罩重重地按压着爱人的面庞,是了,就像现在这样,属于人的部分全数被封存在这方寸之地,好似一只畜牲。

    而现在,他作为饲主,需要做些什呢?当然是为这只怜的狗狗补充量,而在那之后,他就以尽情地亵玩这具躯体了——作为供养小狗应取得的报酬。毕竟不给主人带来欢愉的狗是毫无价值的,理应被扔弃。再者,被绷带捆缚着的身体是如此美味,怎不令他心折?

    虞归晚去厨房取来了一杯温开水,以及一杯加热至适宜温度的豆浆。随后便将爱人半张脸的头罩拆卸来,露秀气却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因插着中空阳具和咽通气导管而合不上的嘴。

    眼前人的模样在一般人看来绝对算得上惊悚,半人半犬的脸,裹缚成白色蚕蛹状的躯体,还有披散开来的如海藻般的长发。但虞归晚只是拿了爱人中的阳具和导管,将爱人被汗液浸湿的头发拨到一旁,怜惜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也算是提前收取一点利息。等他过足了嘴瘾,身的人也细细喘息了起来。

    他想,他应该给他的娇花浇水了。

    清洁好爱人的鼻腔,虞归晚将爱人置于合适的卧位。紧接着便是向鼻饲管中注入适量温水以疏通管道。然后又用注射器将豆浆和尿液分别从营养袋的两个开注入,摇匀后接在了一根长导管上,导管的另一端正好与鼻饲管相连。在压力作用,鼻饲液顺着细管缓缓进入爱人的胃部,最后再注入量温开水防止食物积存在胃管内阻管腔。

    怜的屈从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他只通过耳边细微的动静猜测着爱人在做什,却全然不知刚刚泄的尿液又混杂着豆浆全数进入了胃中。

    【伪ntr py6(屈从的观感/归晚的恶念/后穴夹生姜/高潮却不得射精)】

    这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来?屈从已经全无印象了。他看不见任何光亮,也无法发声音,整个人都处于闷热紧实的绷带中无法动弹。他只知道爱人为己插上了导尿管,大概阀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因为他的膀胱没有充盈之感,小腹在如此紧实的束缚也不察压迫。

    与之相反的是,源源不断进入身体的鼻

    饲液让他的胃部有些憋胀,两肋之间因过度进食而微微鼓起的肌肤在绷带作用更加难受,让他隐隐有些反胃。但是爱人好像知道己的临界点在哪里,每每在他觉得己要因此而呕吐时,鼻饲液就会停止流动,等到他察觉好一些点了,又会恢复原来的窘境,片刻不得舒适。

    在这种身心俱疲的状态,昏睡便是最好的解脱——不用感受身体的制缚,也不用承受进食过多带来的饱胀感。惜他久久不陷入深眠状态,只因爱人时不时就要戳弄一己的阴,或者是把己原本躺平的上半身折起,靠放在怀中。

    后腰本就紧绷的皮肤在此动作隐隐察觉到撕裂的疼痛,与之对应的却是受到挤压的腹部,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团在了一起。这种难耐的感觉几乎要让叫他声来,但中的深喉将他的声音紧堵在中,只从间隙间泄几声甜腻的娇喘,在骨传导作用落入敏感的双耳,使得本就红透的皮肤更加炽热。

    当然,这幅美丽的场景并未落入虞归晚眼中,隔着层层绷带,他甚至连爱人轻微的颤抖都感受不到。但这却给了他更多遐思的空间,也并不影响他接来的动作。

    想到爱人温软的躯体被封存于绷带动弹不得,白皙的肌肤上冒细密的汗珠,却又很快被布料吸收,只留粘腻闷热,他内心的施虐欲就急剧攀升,隐隐有冲破理智牢笼之势。他只想对这具因禁锢而不复温软的躯体再做些什,最好是恶劣的,流的,刺激的,让爱人痛苦不堪却又挣脱不得。

    他先是取了鼻饲管的外接导管,清洁、封好管后将其用白色胶带贴在头罩前部的狗脸上,复又轻轻用力将爱人的身体翻转,让手中的白色人形侧卧,以方便接来对于后穴的玩弄。

    因着绷带缠绕之时并未放过双腿和部,所以只从一片白中看到一处极小的缝隙,露量肉色,往常淫靡半张的小嘴此刻在绷带的高压紧缚紧紧闭合,看起来容不任何异物。

    为了减小爱人受伤的几率,虞归晚在手指上戴了一个安全套,在涂抹了适量润滑剂后,从绷带缝隙处探进指尖轻轻地抚弄着爱人的后庭。

    怜屈从察觉身体被侧放后还以为是爱人终于打算让己好好休息,不想却迎来了一片湿冷粘腻之感

    ,就像被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攀附着,不知何时就会被其寻得机会钻入温热的后穴。这个设想让他忍不住收缩了一原本就紧绷的部肌肉,连带着后挺也向内一缩,像是在无声地向作恶者表达着己的抗拒。

    虞归晚看着爱人后穴的异动后更加兴奋了,毕竟此时的爱人只是被重度束缚而非昏迷,哪怕做一点微弱的回应都够增加游戏的趣味——并未完全陷入混沌,对于无情的亵玩却无为力,而这也是他并未给爱人使用迷药的原因。

    这一次,他将用削皮的生姜慰问爱人的后穴,相信在小穴挤压而渗的姜汁一定给爱人带来火辣灼烧又欲仙欲死的难忘体验,而他,只需要静静观赏眼前人情动却难以纾解的模样,当然,如果他愿意,也以狠狠操弄爱人的后穴,享受一那销魂的紧致后庭。

    摘掉安全套,戴上手套,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的乳胶捏住一块被削成两头大中间小的生姜,乳黄色的姜汁从指缝滑落,顺着手套的纹路抵达袖的位置,引起一阵灼烧之痛。虞归晚垂眸子盯着手中的姜块,暗想到,这姜块用到爱人后穴应该效果会更加不错,不过为了让这块生姜不被爱人的骚穴夹断,还应该在其表层套一层薄纱布才行。

    为了将这块体积不小的生姜成功放入爱人体内,虞归晚将一个细长的扩肛器插入了那隐隐蠕动的肛,然后旋转角度使其张大,动作小心而缓慢,以避免后庭撕裂。随着后穴被强行扩张,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甚至有量肠液从穴流,最后隐于幽深的缝中,大概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预感即将被操弄而分了使己免于伤害的润滑剂。但他注定要失望了——滑腻的肠液非但不会减损伤害,还会方便生姜的进入。

    等爱人的肛已被扩大至够容姜块的大小时,纱布已在姜汁的浸润变了颜色,虞归晚不再等待,将姜块径直放入了大开的穴,按住姜块尾部后,一把抽了扩肛器。他如期地看到爱人的身体随着己的动作而疯狂扭动起来,像是要挣脱开这紧密的束缚。

    火辣,灼痛,这是屈从此刻唯一的感受,他不知爱人对己的后穴做了什,却清楚地感知到一个不断分辛辣液体的物块裹着纱布躺在己后穴中。

    他努力地做着排便的动作,想要借助这

    股力量把这异物排,即使在爱人排秽物也在所不惜。但他在游戏的前一晚就了肠,游戏开始后也一直倚靠鼻饲液供给量,体内压根没有什存货,且那姜块的形状也不便于排。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每逢他感觉要排异物时,他的爱人就会伸手指恶劣地将姜块顶回去,让他在希望和绝望之间来回晃荡,直至筋疲力尽地放弃挣扎,任随体内的异物叫嚣着赐予他疼痛。

    待他终于停止用力后,后穴中的异物带来的疼痛逐渐转化为一股热流,在体内肆意流淌,就连他的脸庞都变得灼热起来。

    他感觉到己插着导尿管的阴逐渐翘起,一阵快意从大脑中窜过——他在疼痛中高潮了。

    一股精液从性器顶端泄并堵在管内,阻止了后续的射精,不得释放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狠狠掐一把性器以缓解这种憋胀。但他的手不动作,嘴也发不声音,只感受着曩袋逐渐变大,然后卑微地乞求爱人的垂怜。

    【伪ntr py7(毛笔挠脚心/笑刑拷问/揭露NTR游戏设定/威胁)】

    “生姜的滋味舒服?你看你淫荡饥渴的小穴紧咬着不放呢。”带着揶揄的声音落在屈从耳边,直到这一刻,屈从才得知那个带给己极致欢愉和痛苦的物块是生姜。这个怕的认知连带着爱人羞辱的话语一并作用,让他忍不住绞紧后穴,肠道里的媚肉在纱布的刮蹭更加敏感,直让他头皮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

    “全身都被禁锢住,唯有阴和后穴是由的,但是却因精液凝结堵在导尿管中而迟迟得不到释放,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是不是很想要蜷缩脚趾,想用双手狠狠地揉搓阴,空虚的后穴也时刻渴求着大肉棒的光临。”

    屈从想应和,也想反对。但不管他想法如何,被束缚的身体都没法做任何回应,他只任爱人直白地述着己的身体需求。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也激发了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隐秘企盼——他希望爱人用更流的话侮辱他,用最激烈的手法调教他,却又有些耻于承认己的欲望。

    因此,此时的他简直有些庆幸爱人将己紧困于绷带中了,就连中的深喉也变得爱起来——他不用做回应,不用展示己的淫荡,不用因情动而发

    暧昧骚浪的呻吟,只需要安心地承受爱人带给他的欢愉。

    在这种想法,不得射精的痛苦都带给他另类的快意,只剩后穴还在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被爱人填满,毕竟爱人总是轻易地找到他最隐晦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细细捻磨,来回顶弄,把他送入极乐天堂。

    屈从还在想象着己落入爱人眼中的怜模样该会引起爱人怎样的神思,对方已再度开,“为了缓解你的难受,我将会释放你的双脚,白皙的脚背在高潮的刺激青筋凸起,莹润的脚趾头向脚底弯曲,形成一个爱的形状。”

    虞归晚对于细节的刻画向来细致入微,仅用几句话就以将屈从紧紧束缚,轻易挑起暧昧的遐想。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瞬时浮现了己脚背紧绷,脚趾蜷缩的模样。而那时,爱人将会怜惜地抚摸着己,或者拿照相机将这色情的一幕定格。

    将白色人形平放在床上,虞归晚蹲身于床尾,拿起一片裁纸刀缓慢而轻细地切割着绷带。

    脚上的肌肤随着绷带寸寸纾解而逐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与身体仍旧被紧缚的其他地方形成鲜明对比。因平卧的姿势而被困于后穴的姜块更是向内里送了几寸,侵袭着未曾被异物造访过的隐处。一冷一热的感觉让屈从感觉像是被放在了火山与冰川的交界之地,在炙烤和冰冻之间反复,不过他终于以随着心意而由活动双脚了。

    正如爱人所描述的那样,在一阵又一阵翻滚的情潮刺激,他忍不住绷紧了脚背,脚趾用力地弯曲着,不待他享受片刻的惬意,一个细软的毛状物就顶在了他的脚心,让原本微动的脚趾僵硬了一瞬。

    虞归晚贪婪而野性的目光扫视着爱人双足,就像一头巡查领地的野兽。等看到那对一直细微颤抖着的玉足因毛笔的碰触而僵直不动时,他终于满意地笑了,然后便是恶劣地用毛笔上的细毛轻轻划过爱人的足底,审视着对方因搔痒而不断扭动却苦于束缚带而无法彻底挣脱的身子。

    这是审判犯人常用的笑刑的改良版,虞归晚知道爱人的承受力,为了避免爱人因脚心的奇痒而陷入危险境地,他只选用了一只刺激程度一般的软毛笔。但即使是这样,也已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大笑不止会引起心脏骤停或窒息,所以虞归晚在短暂地玩

    弄了一爱人脚心后就取了犬式头罩,将那阳具也一并拿了来。为了防止爱人长期处于黑暗的双眼被灯光灼伤,他还贴心地捂上了对方的双眼,只从指缝间卸细碎的光亮,等爱人充分适应后,才收回了手。

    终于逃离黑暗的屈从把目光钉在了爱人的面上,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让他倾心的脸,但在医生的装扮,更添了一些冷漠和无情,让他隐隐觉得有些陌生。这种新鲜感让他意识到,己竟是喜欢这种医患的设定的,内心默默地唾骂着己不为人知的癖好,紧盯着爱人的眼睛却更加晶亮了。

    不过很快的,虞归晚便离开了屈从的视线,重新走到了床尾,修长的指尖捻起那只软毛笔,时轻时重地搓磨着爱人的脚心,恶劣又色情的动作在那张专注而从容的脸的衬托竟有几分赏心悦目,放佛只是单纯地在作画一般,反倒显得屈从的大笑和求饶有些另类。

    “归晚,你快停......我......我受不了了......求你。”

    “主人......您......您饶了我吧......从从快要......快要喘不气了。”

    持续狂笑,屈从只感觉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呼吸力逐步丧失,隐隐有缺氧窒息之感,而被禁锢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收缩,脸上很快就冒了细密的汗珠,在他以为己快要因这折磨而昏厥过去时,爱人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你和你丈夫平时会这样玩吗?”

    这句话如惊天雷在屈从耳边炸开,震得他脑内一片嗡鸣,不待他对此做任何回应,男人又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被送来医院的那天是何光景?”

    “全身上都是血,只勉强露小半张漂亮的脸。是,掩藏在罩之的面容却又那色情。深喉,阻扼呼吸的鼻,还有那黑色的眼罩。就是这样,你也没有死于那场惨烈的车祸。该是感谢你淫邪的身体早已适应严密的制缚,在那种环境都没有窒息吗?”男人的手指扼住了屈从的脖颈,像是在重现那日的场景。

    “真美啊,就这样轻易地勾起了我的邪念,只想把你封存起来,如一件精美的只供我一人观赏把玩的艺术品。所以我宣布你已当场死亡,然后便把你带回了家。”

    “褪去你的衣服,露

    纤长温软的躯体。上面还缚着一根红色长绳,把你紧紧捆缚着,像是一个价格高昂外表精致的礼品。对此我不得不感叹一句,你丈夫的绳艺和调教手段都已登峰造极。惜,他再也享用不到你美妙的滋味了。”

    看着身的人眼中的迷茫,男人眼中的贪婪更甚,“是啊,他已经被医生宣布脑死亡了,只依靠外部医疗而苟活于世。”

    听到此处,屈从终于明白了过来,之前的爱人一直都是以无良医生的身份玩弄己,难怪比往常激烈刺激了那多,也没有在游戏间隙间展露一点温情,所以他此刻应该作何反应呢。宕机许久的大脑重新运作,发前爱人的叮嘱蓦然在脑海中浮现。

    “你不用克制,以尽情反抗。”

    “当我是你的主人时,你只管享受;至于其他时候,就全看狗狗的悟性了。”

    作为爱人专属的小狗,此刻的他却被一个陌生的医生肆意侵犯着,他应该反抗,应该尽全力摆脱这种境况回到爱人的身边,即使他浑身都被禁锢着。只希望那时的爱人不会嫌弃己不再干净,虽然按照设定,己的爱人已被诊断为植物人状态,但是他依旧以一直陪伴着爱人,就像一只忠诚的狗。

    他不再克制,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被绷带束缚的身体,即使会因此而疼痛难忍。男人好笑地看着他做无用的挣扎,不声训斥,也不伸手阻止,好似在欣赏一默剧。只在屈从快要滚落床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不想救你的丈夫?”

    屈从从半人高的床上跌落在地,好在他身上有厚实的绷带作缓冲,地板上也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这才免于受伤。但他的面部却埋进了地毯中,让他有些憋闷,为了缓解这种难受,他费力地滚动着翻过身——好像一条白色的虫。

    等男人的面容映入眼帘时,他死死地凝望着对方,开道,“你什意思。”

    男人欣赏够了眼前人的窘境,蹲身子,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盯着身被裹成蚕蛹状的人,“我是说,你的丈夫也被我带了医院,现在就躺在隔壁房间。如果你惹怒了我,我就会立刻断了他的氧气供给,让他窒息而亡。”

    【伪ntr py8(言语羞辱/进一步角色暗示/强制扩/检查腔/嘴吞精)】

    屈

    从听到男人的威胁后,身体极速而细微地颤抖着,像是害怕,但又隐隐像是兴奋。事实上,就连他己都说不清楚此刻是什感受,爱人的演技实在是神入化,寥寥几句话就将他置身于一个完整的故事背景中,放佛此刻己真的是被陌生医生无情玩弄的病患,想要逃脱,想要反抗,但为了心上人的安全却只屈身于此。被这种背德的禁忌感和屈辱感刺激着,他闭上眼睛再不做声。

    但男人并不满意他逃避现实的模样,这会让游戏了很多乐趣——毕竟他想要的是一条想要反抗却又隐忍不发的恶犬,因威胁而不得不收好锋利的牙齿,而不是让对方像现在这样全然放弃挣扎。清冷而带着丝丝寒意的声音简单直白地了命令,“睁眼看我。”

    若是平时,屈从早就顺从地睁开了眼,但此刻二人的身份和关系已然变化,眼前的男人不是他信赖依恋的主人,而只是一个品性低劣道德败坏的色鬩,屈从是不让男人如愿。他倔强地不做声,但隐藏于眼皮不断翻滚的眼球却暴露了他的恐惧,像是在担忧男人会因己的抗拒赐怎样的惩罚。

    殊不知,他这一副仿佛被折辱了的模样反倒更激起了男人的恶念,“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睁眼我就对你使用笑刑了。”说着就拿起了被搁置已久的软毛笔,直接将最细软的笔尖部分抵在了屈从脚心最敏感的地方。

    屈从对于之前脚心的奇痒和笑到喘不上气的缺氧感还心有余悸,即便是再不乐意也只遂了男人的愿。这一次,他的眼中再无丝毫爱恋和信任,放佛眼前之人当真是一个陌生人。

    “你的眼睛很漂亮。”男人轻轻开,然后盘腿坐到了地上,伸手指捻起屈从眼部的皮肉,“这样仇视地盯着我的样子也好看。真想把这落满细碎星光的玻璃体取来放进装满福尔马林液的瓶中,置放在我的床前,每晚看着我入睡、苏醒。说不定你还窥见我因你而情动的模样。”

    屈从被眼前人所说的怕景象震撼到了,已然想象了男人每晚都意淫着己残缺不全的身体而攀上高潮的样子,而他浸于防腐液中的眼球却隔着玻璃瓶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诡异邪恶却又而饱情色的画面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他想开说些什,却被男人用指尖紧紧抵住了嘴唇。

    “嘘,不要

    说话。你这形状优美、内里柔软的嘴唇不应该吐拒绝的话语。而是——”男人刻意地顿了顿,然后收回手指放在薄唇上,暧昧地伸尖舔舐着,像是细细品尝着对方的风味,等他满意后才继续说道,“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包裹着我的肉棒,龟头直直地顶在你的喉头,吞咽不止的津液从嘴角溢,再顺着我的阴根部滑落。我的精液便是你唯一的食物来源。”

    “抗拒还是享受?羞恼还是兴奋?我想你勃起的阴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承认吧,你就是个浪荡的骚货,喜欢被羞辱、控制、束缚。真要感谢你丈夫为我提供了如此曼妙的人,倒省去了许多调教的功夫。”

    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屈从的性器早已在男人的话语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蓄势待发的白色浊精叫嚣着要冲破凝结的管道,但他还是想要否认,久未开的喉咙发沙哑的声音,“你做梦。”

    男人听到这话,眉头一拧,手指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屈从脆弱的阴,随着手指逐渐用力,本就憋胀的性器疼痛更甚,但与主人意愿相悖的是,他的后庭已被肠液填满,流穴后打湿了白色的地毯,留一片粘腻的水痕。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没关系,你只需要承受就好了。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为你戴上扩器,毕竟未经驯化的恶犬是会咬人的。”

    屈从在听到男人要让己为对方交之际还在想该怎样动作才既表达反抗却又不会伤了对方的命根子,此刻却全然不用纠结担忧了——男人没有给他留任何选择余地。

    嘴被扩张至一个不思议的大小,从中露粉色的头以及随着主人因紧张做吞咽动作而微颤的悬雍垂,再往内里便是一片漆黑。

    “是不是应该检查并清洁一你的腔呢,虽然你一直都靠鼻饲管进食,但我想在此之前,你早已被你丈夫烂的嘴一定吞了不精液吧。我不想让我的小宝贝和其他男人的脏东西混作一块。”

    说是检查,男人其实也不过是用一个带着细软绒毛的器具肆意地在对方腔内扫荡,刺激津液不断分,等到终于不住的时候直接从中溢,形成一片淫靡之景。

    在欣赏够了眼前人的淫态后,男人终于半褪西裤和内裤只露一根硕大的阴,上半身

    依旧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如此反差之更显情色,时刻挑动着屈从脆弱的神经,轻易地引起内心的波澜。

    男人双腿跪坐在屈从头部两侧,腿间的性器全部没入身人柔软温热的腔。不断分的津液便是最好的润滑剂,他借此在对方中横冲直撞着,满意地听着对方闷哼声。

    这是独属于他的性奴,被禁锢着躺在身,没有双手,也没有双腿,就像一只怜的虫子一样卧于毛毯中,只露双足和头部。不因舒适而蜷缩身体,不因高潮而射精液,更不因害怕而逃离,也无法叫声,他只被动地承受着己无情的操弄。

    这种想象让男人的动作愈发重了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己顶入最深处。终于的,一股浓精全数射在对方内,冲击着悬垂着的怜的小头,然后慢慢滑落,最终消失于幽暗的深处,这是滋养性奴的营养剂,也是对方唯一的食物来源。

    【伪ntr py9(会阴坐脸/脚趾插嘴/昏迷后的片刻温柔/迷药/共浴)】

    身体被禁锢,腔被填满,男人毫不留情地将整个体坐在己的面部,鼻腔壁在重压之够清楚地感知到鼻饲管的存在。但就是这样,也还是有和爱人相似的沐浴液香味夹杂着成年男性会阴独特的气味一股脑地涌入闭的鼻腔,让他在窒息的时又多了几分头昏脑胀的感觉。

    “唔......你......”细碎而不成调的汉字从中蹦,完全不表达主人的意愿,但却引得男人更加粗重凶狠地顶弄,直接把所有的字句堵在喉咙深处。

    “小骚货,你的丈夫有这样坐过你的脸吗?整个体将你的面部严严实实地盖住,不留一丝空间。仔细回忆一,是和现在一样的感觉?”

    男人羞辱的话语落入耳中,屈从竟真的将头顶的男人想象成了爱人,在这种刺激,屈从感觉到己的阴更加胀痛,后穴更加空虚,真的好希望这个男人够现在就插入己,将己填满,占有,再狠狠地贯穿。这种背德的快意让他整个身体都痉挛了,男人的阴摩擦着敏感的喉头,让他忍不住做吞咽的动作,却把男人引入了更深处。

    “呃......唔......”鼻子被压得扁平到不留一丝缝隙,腔也被异物填得

    满满当当,无法呼吸,不呼救,有泪水顺着眼角滑,却换不来男人的丝毫疼惜。

    “哭什,难道我得你不爽吗?你的嘴真是天生的名器,就和你淫荡的骚穴一样,应该时刻都被肉棒给填满才算物尽其用。我猜你插着导尿管的孽根还有夹着生姜的后庭现在也达到了高潮吧。”

    “不......啊......”

    “你的脸好漂亮,我猜在窒息状态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生理性收缩的喉咙夹得我好舒服,就连你的头都好像变长了些许,柔软的苔轻轻摩擦着我的阴,宝贝,我又要射了。”

    “归晚......救我......嗯.......”屈从再也听不清也反应不及男人羞辱至极的话语了,对方的声音时远时近,在脑海中汇聚成不成文的嗡鸣。他预感到己即将因被男人会阴坐脸而窒息昏厥,只凭着本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乞求他的天神够突然降临,将他解救。

    但是这话落在男人眼里,却完全变了个意味,他狠狠地抓住屈从的头发,将对方往己身撞去,“怎,这个时候都还想着你的丈夫吗?惜现在操弄着你的是我呢,宝贝你要是想让他来观礼也不是不行,他就在隔壁躺着,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你的呼唤。叫来吧,再叫得大声一点,让他听清他一手调教的小淫娃是如何在别人身承欢的。”

    最后一丝气流也被阻断,在持续数秒后,屈从眼前一黑,紧绷的身体瞬间卸去了所有力道,最终陷入了昏迷状态。但就是这样,恶劣的男人也没有放过他,在射一股浓精后,男人起身远离了他的面部,取了他中的扩器。然后便伸脚在屈从无法合拢的嘴内游走起来。

    男人低头看着身昏迷不醒的人,凌乱的长发散开,有部分发丝因着汗液而黏贴在了脸上,有一根鼻饲管从鼻孔中探,无声地诉说着脆弱,漂亮的眼睛紧闭着,唯有睫毛还在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最重要的是,唇形优美的嘴唇正包裹着己的脚掌,内里温热柔软的头也在己脚趾地夹弄无意识地逃窜。

    真漂亮啊,男人看着因己的暴行而变得淫靡不堪的美人,无声喟叹起来。在仔细欣赏了一番美景后,他又拿过相机将此刻定格,原本色情淫秽的画面透过镜头看起来竟多了几分

    艺术感。

    在将照片收好后,男人才去浴室中拿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将屈从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拨开发丝为其擦拭着着有些狼狈的脸蛋,就连腔也用牙刷和吞咽漱水细细清洁过。长发被理顺,粘湿的汗液也被擦拭掉,屈从的面容终于重归白净。

    在此之后,男人又将怀中的人抱起放在了手术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捻磨着对方的眼皮,描摹着其眼球的形状;然后是挺翘的鼻梁,带有手术刀茧的温热指腹轻轻地挤压着对方的鼻翼,感受着内部的鼻饲管的存在;最后是唇形优美唇色略淡的双唇,指尖在上面摩挲片刻后便探进了对方并未完全闭合的嘴唇,在腔内肆意扫荡,夹住瘫软的头。

    等把睡美人脸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细细把玩后,男人终于俯身在其唇上留一记缠绵的吻,附带着一句饱情欲和爱意的呢喃,“宝贝,我爱你。”

    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人是做不任何回应了,他只是双眸合阖,嘴唇微张地被动接受着男人饱温情的吻,甚至在对方的唇瓣离开之时从嘴角牵一抹暧昧的银丝。

    此时距离屈从被封存进绷带中已经快一天了,为了避免其肌肤受损,男人终于打算将美人从闷热的桎锆中解脱来,再为其清洗一狼狈的躯体。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用迷药使其彻底陷入深度昏迷状态——虽然强迫也有强迫的乐趣,但他并不愿意将过多精力用于困缚在对方之上,况且,美人瘫软着任人亵玩的样子也已足够美味了。

    浸润了迷药的纱布覆面后,至在三小时内这位睡美人都不会再醒来,这也给足了男人准备的空间。毕竟在为对方清洗身体后,他将在那美丽的躯体和已然变得脆弱的心理上彻底烙上己的印记,就像一头野兽交配之时会在配偶身上留己的气味一般。

    想到待会的游戏,男人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不多时便将屈从身上的绷带全部解开,露泛着一层水光的身体。

    紧接着他又取屈从腿间已经凝结了不精液的导尿管,转而换上一根金属尿道棒,尺寸刚刚合适的尿道棒严丝合缝地将尿道堵住,不给对方任何排泄和射精的机会,甚至因着那弯曲的设计,连勃起都不。

    最后才是将眼前瘫软的躯体翻到背面,取已被紧致

    的后庭夹得圆周都细了一大圈的生姜。好在这生姜是用纱布包裹着的,不然以中间一节的大小,在外力作用会直接断裂,徒留一大块在穴内。

    纱布在后庭滑动,独特的触感让原本昏睡的人也忍不住颤抖,等生姜离体之时,更是直接淌一大股粘浊而泛着腥气的肠液。

    眼前的旖旎风光让男人大悦,平常带着几分冷峻无情的眉眼都舒展开来。看着身的人因着刺激而翕张的穴,男人伸手捻起一枚肛送入对方体内以满足那饥渴的后庭。

    然后便是抱着睡美人去沐浴了。好在家里的浴缸供双人共浴,男人将屈从放进浴缸后也脱了衣服,长腿一跨就踏了进去,在温水逐渐漫入后,他一把将美人捞起揽入怀中,轻柔而仔细地为对方搓洗着饱受肆虐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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