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小楼吹彻玉笙寒
    颤颤地闭著双眼等著秦永夜为他解开手上的束缚。

    原本秦永夜可以将这小木爪的绳子用刀一下划断,可是他偏偏不做,只为著,他要要郁凌寒明白,他才是他永远的救赎。哪怕这些苦痛是他赐予的,也要等著他,才能得到最後的释放,所以他细细解开那绳,就为的是要延长这个过程。

    而郁凌寒也想起自从离开疏影阁之後,不知道秦永夜手底下的多少人都瞧过他,摸过他,就单说今天所遇,再回想起来都是一阵阵的恐惧。

    秦永夜看郁凌寒似只小猫一般,弓腰藏头地到处想找个地方挤,他何等见识,自然明白郁凌寒心里的黯然,於是斜身躺了下来,将他的身板正面向自己:“小猫,你在想什麽?我手底下的那些?你记住了,他们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就连你也只是一只猫而已,你生得漂亮,性子又好,我就多抱抱你。”

    郁凌寒闻得,神情更是落寞起来。

    秦永夜见他还要出神,而且他是脸上并无十分雀跃地等待著自己,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柔言对他:“怎麽?我这般对你你还不满意?那你还要什麽?”他将身覆上了郁凌寒的身。

    郁凌寒凝视著近在咫尺的秦永夜。

    这个人,是很多人的帝王,当然也是他的帝王。

    在他的面前,只能顺从,只能仰赖,只能依靠,而自己的心智感情,则什麽也不能有。他的一切,只因他的需要而产生;他的得到,也只因他的赐予而拥有。

    郁凌寒伸出手,搂住了秦永夜的肩背,秦永夜的肩背很宽阔,而且此时他尚未除去衣物,郁凌寒两只手似乎围不过来,只得抓著他衣。

    秦永夜感觉到了,笑道:“小爪子又在乱抓了。”

    郁凌寒一吓,松开了手,秦永夜却是低下头,啄了他一下:“可是我喜欢。小猫,你那个笨哥哥,到现在才把你送给我,若是早些……”秦永夜没有说下去。因为郁凌寒将头微微一抬,将自己送到了秦永夜的口边。

    自己送上来的食物哪有不吃之理,秦永夜手托著郁凌寒的後脑,将他抬起来,就用舌将郁凌寒全部占领。这次接吻,郁凌寒似乎特别柔顺,不论秦永夜的舌绕向哪里,他的舌也只跟著缠绵,而不若从前一般,总在微微地抗拒。

    秦永夜很满意,另一手渐渐探向他两腿中间,那里,有一只越俎代庖的毛笔。他握住了笔杆,轻轻往里一推,然後又退了一些出来,然後再推再退,笔毛代替秦永夜的指,将郁凌寒的里面柔和而又略有粗糙地抚摸到了。

    有几根笔毛恰巧扫到了那个地方,深深细细而又参差不齐地戳著,但那感觉却是极度清新,身子一紧就想往上窜,可是秦永夜压著他,下面又是那床令他生死不能的垫子,这还真个是应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景。

    而秦永夜又是世间的噬血的魔,最是乐意见到他人这般挣扎生死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既然是逮到了他的弱点,又哪里会有让他轻松的道理,於是更是施出百般手段,只弄得他几乎气断。

    第二十二章

    要说郁凌寒如此不经他挑拔,只因昨夜秦永夜涂在他身上的引药是先行就在他里面吸收过一道,剩下的吸不了的才滴到碗中,而也不可能一滴不剩的全部流尽,总还是剩了些留著,又经一日一夜,早被郁凌寒的腔道尽数汲收了个干干净净。

    而此时秦永夜情动,里面又是想要挠却又是惹得更多刺激,身边的秦永夜明明可以解他,可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抽动轻转著那支笔杆。口被他堵著,身被他压著,又极是想动的苦楚和难耐,零零总总全部一起加上来,郁凌寒想要不气断也难。

    秦永夜一吻而尽,放过了他的唇舌,低头说:“叫我夜。”

    “夜,夜……”不论是什麽样的要求,郁凌寒现在都会答应。

    秦永夜问:“小猫,你觉得是这支笔好,还是我好?你想要什麽?”

    这个问题太羞赧,根本无法回答,而郁凌寒现在也只会说一个字,他想忍著不说,可是秦永夜再在他身上随意一抚,他再是关不住自己的念头,“夜,夜!”冲口而出。

    秦永夜永夜满意了,猛地一下将那只笔拔出。

    突然一下子失去了被塞了一天的满胀,那处就变得空虚,郁凌寒的後口不停地啜吸,可是那後面空空如也,小口吮了半天什麽都吃不到,最後只得无可奈何地闭起,但那里给他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饥饿。他知道自己要等著秦永夜的赐予,但是还是不满意地嘟囔一声。

    秦永夜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却不会雪中送炭,只想给他锦上添花,低笑道:“小猫,你应当好好服侍我,来,起来,我教你。”

    秦永夜的要求,第一步,是要郁凌寒亲手为他除去衣物。

    若说郁凌寒是头次在外人面前赤如初生是虚言,要他为人宽衣,就绝对是头一遭。

    秦永夜对郁凌寒道:“小猫,我除了你手上的枷锁,下面的我也帮你拿了,你想要我,我也应你。只是,你想要的,你得要自己过来拿。”秦永夜在指上一按,他不能控制指上的痒,因此极不喜欢,想到郁凌寒身上十倍百倍於此,“好心”又问一声,“小猫,你能站起来麽?走过来,过来拿你想要的。”

    郁凌寒的脚高高抬了一天,真要他站起来还确是有些困难,他合腿在床上又躺了一躺,下面那些长刺似乎明白了秦永夜的心意,又在那里兹兹乱动,只不过转瞬之间,郁凌寒就明白这绝非长久之计,於是翻身扑到,又借著在下面磨了一磨,原想著此举能够略微给自己消消火,可是越蹭他双腿越是虚得厉害,想用手去,可是知道秦永夜一定不允,所以只得勉强撑起上身,再支了一会儿,才下得床来。

    秦永夜一直盯著郁凌寒看,心想他要是再不快些,自己可是再不能把持了。

    郁凌寒咬著唇到秦永夜身边,抬起手来解下他披肩,他无有多力持著那披肩,刚一解开,手一松披肩滑落在地上,虽然秦永夜里面穿得齐齐整整,但只要郁凌寒一想到那衣下的精壮,就几乎不能自已。

    他定著自己的心神,伸手去解他衣。秦永夜手也不闲著,绕到他身後,从後颈顺著脊梁往下,一直到了底部,又朝中间揉上一揉,那里早就涅透,等著进入,秦永夜手往里一顶,就没了大半。

    郁凌寒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哼了一声,就要向後倒去,秦永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并将他带到自己的怀中来,口中轻骂:“你这只小猫真不知事,要倒怎麽朝後倒?应该往前,到我的怀中。”

    郁凌寒不敢应,却是拉著他的手,抚到了自己身上。

    秦永夜暗想就他这般慢腾腾的,恐怕明天早上也解不好,干脆自己动手算了,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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