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的吗?”大家都关注同一个问题:“永祺真的对你非礼?”

    数十道目光交错在身上,我只好舍弃脸面,咬牙点头:“嗯。”

    “哈哈哈哈!”仿佛得到预期中的答案,全班隐忍多时的狂笑终于爆发出来。

    何东平这小兔崽子第一个笑得直不起腰,哎哟哎哟揉着肚子,拍拍永祺的肩膀:“永祺,真有你的。瞳瞳终于被你教导出一点幽默感来了。”

    汪莉莉掩着嘴笑,免得暴路她一口黄牙:“瞳瞳的脾气也变好了,到现在都没有发火喔。这样下去,以后会比永祺更受欢迎。”

    “那就好了,全校两个白马王子都在我们班。”夏敏拍手凑合。

    天知道我现在毫不动静不是因为修养提高,而是正全力抑止要晕倒的感觉。

    班主任从门外进来,看着全班这么热闹,也笑着说:“瞳瞳和永祺今天回来了,大家都很高兴嘛。同学们坐好,我有点事要宣布。”

    大家谈笑着坐回各自位置,何东平拍我一下,对我眨眨眼。永祺在身后猛然一拉,把我拉到座位上。

    “怎么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永祺在我耳边低声问。

    我磨牙:“你去死。”

    “嘿嘿,”他在桌下抓住我的手:“死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恶魔。”

    班主任在讲台上讲话:“我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

    新同学!全班激动起来。

    我有点奇怪,都第一学期末了,快考试的时候,居然会有人转学过来?

    门外走进一个男孩,雪白衬衫,全身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

    全班女生更加激动起来。

    “帅哥!”

    “哦,看来全校第三个白马王子也要落到我们班了。我们好幸福啊。”汪莉莉陶醉的声音最突出。

    他走上讲台,连步伐也是分外优雅的轻盈,就象明星登上领奖台一样。

    “大家好,我叫谭妙言,是新来的转学生……”

    被永祺握着的手猛然紧得发疼,我连忙挣开,瞪了他一眼,发现永祺眉毛少见的竖立起来,正恶狠狠地瞪着新同学。

    这么突出的人物,我也不禁多看两眼,自言自语道:“他根本不应该到这里来。”

    永祺在一旁兴奋的问:“瞳瞳,你也这么想。”

    “哼,”我说:“瞧人家气质多高贵,应该去国外读贵族学校,这里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有什么好?”

    永祺立即不满,把牙齿磨得吱吱作响:“这是个大坏蛋,你千万要鄙视他、憎恨他、讨厌他。”

    我反唇相讥:“大坏蛋也比你好。”

    低声争吵间,消息已经宣布完毕。班主任留下谭妙言和大家沟通沟通,老师一走,全班立即沸腾起来。

    谭妙言步下讲台,居然直接向我们走来。

    “看,三大帅哥会合。”

    我奇怪地看着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谭妙言在永祺面前停下,永祺仿佛迎战一样,霍然站了起来。

    两人目光互碰。

    难道一见面就擦出火花?

    “永祺,好久不见。”

    “你来干什么?被人赶出校找不到地方只好花钱进这里?”

    原来两人早就认识,看来还有旧仇。

    谭妙言不回应永祺的攻击,低头朝我路出洁白牙齿,微笑着问:“你就是瞳瞳。”

    “闭嘴,瞳瞳是你叫的吗?”永祺盗用我的台词。

    我瞪了得意的永祺一眼,眼珠一转,骤然路出最可爱的笑容,对谭妙言说:“我就是瞳瞳,你是谁?”

    “我是谁?永祺没有和你提起过我?”谭妙言对着永祺啧啧摇头:“永祺,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瞳瞳,我是永祺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也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亲密?”我斜眼看看永祺,难道是因爱成恨的旧情人?

    谭妙言点头:“对,最大的敌人,就是最亲密的朋友。”

    周围同学围成一团看这场暗流激荡的精彩演出,我眨眨眼睛,搞不清楚。

    好了,我们有了一个新同学,他的名字叫谭妙言。

    我下意识的,知道这个姓谭的会是何永祺的克星,而我悲惨的大学生活,即将出现转机。

    上帝啊,你终于察觉到我的痛苦了,阿门。

    谭妙言的作用很快凸现出来。

    第一, 完全属于永祺的风采抢了一半,而且,他有意作对似的参加了所有永祺参加的课外活动,而且都在与永祺敌对的一队。

    第二,永祺时刻黏在我身上的目光至少有一半转到谭妙言的身上,似乎对永祺而言,谭妙言对他有奇怪的威胁。

    我对谭妙言的存在大抱好感,所以在课堂中遇到两人视线对碰时,少不了给他一个态度较好的笑容。

    永祺对此紧张非常。

    “瞳瞳,你干嘛对他笑?”

    “对谁?”

    “那个混蛋?”

    “我没有对你笑啊?”我装傻。

    “我说的是谭妙言!”

    看着永祺越来越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心头大爽,冷冷道:“我认识的混蛋只有你一个。”

    “瞳瞳……”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我转过头,恰好对上坐在身后的谭妙言,故意又对他笑一笑。

    腰上忽然感觉一股大力,身体被猛然拉到一方,被迫与永祺靠得紧紧。永祺的大手按得我动弹不得,转头对谭妙言呲牙示威。

    这个神经病!我给他一记后肘,让他低鸣一声,委屈地松开我。

    谭妙言有趣地看着我们,抬头看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忽然刷刷写下几个字,把纸条揉成一团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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