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尝尝也是不错。

    就这样,铺子里面食类和鸭货如火如荼的卖了起来,而天气也逐渐到了最热的时候。

    再有一个来月便是宋子遇乡试的日子,宋子遇如今比以往更加用功了,就连晚上闹腾徐容绣的时候都少了起来。日日挑灯夜读,瞧的徐容绣心疼不已。

    徐家食铺生意火爆,徐容绣娘几个也很是辛苦,但跟宋子遇比起来,他们还算好些,毕竟自己家的铺子自己想休息就休息,宋子遇却是不成的。

    进了七月后,离着乡试只剩了一个月的时间,按照宋子遇的安排也该提前去府城等候应考了,田氏的意思是让徐容绣跟着照应,至于铺子里,暂时只供应排骨米饭。宋家在酸菜排骨卖的好的时候便在院子里挖了一处地窖,专门存放酸菜,如今徐容绣要出院门,徐容绣便多熬了一些凉面的酱料存放在里头也只能存个一两日。等到后头她又教了田氏做酱排骨,配上米饭也很是不错。

    到了七月初三,徐容绣便带着东西和宋子遇出门了,临行前田氏叮嘱了又叮嘱,务必要注意安全,徐容绣拍拍自己用布条包起来的砍刀道,“娘放心,我定能护着夫君的。”

    宋子遇幽幽的看了徐容绣一眼,别提多哀怨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田氏忍不住笑了笑便让他们出了门。

    此次前往沂州府赶考的秀才本县有十来人,宋子遇与高元化关系交好又与邓繁有过约定,两家便一直凑在一起。

    赶考向来辛苦,有人家境不错又舍不得妻子的便带了妻子在身边,也有人未成婚或者为了节省盘缠独自一人上路,据徐容绣观察,还有位少爷居然带了一位丫鬟随身照顾,瞧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只照顾饮食还是连床上的事一起伺候了。

    她看过两眼便不在意了,偏偏人家那少爷还真趁着中途上客栈休息的时候看见了她,一时惊为天人。

    小小的青河县城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只可惜瞧着她身边的宋子遇,却是已经成了亲的,实在是可惜。

    要说徐容绣以前的名声,那可真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偏偏这少爷家族户籍在本地,全家却不在本地居住,今年年初的时候来参加的县试住在老宅,老宅中的老人自然也不会与他说些城里的八卦,况且那时候徐容绣已经嫁了人,城中关于她的传说也少了些。本就是好颜色的人,加上一点名气,更是自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女人见了他都要爱上。

    如今碰上了徐容绣,陈幼恩心思就动了,再瞧一眼徐容绣身边文弱可欺还一脸讨好徐容绣的宋子遇时,他觉得如此冷面美人定是不喜欢这等低三下四的男人的,或许他可以得个机会一亲芳泽?

    陈幼恩动了心思,一路上就诸多注意徐容绣夫妻俩。

    徐容绣自然注意到了,脸上表情更加不耐,宋子遇也是气的要命,可若真的当面说出来,反倒坏了自己娘子的名声。于是乎后头的时候徐容绣等闲便不出马车了,陈幼恩觉得可惜,转头又故意跟宋子遇接触起来。

    宋子遇自然不愿搭理他,陈幼恩色心太大,碰了闭门羹也不以为意,三番两次的邀请宋子遇一起用膳,想趁机多瞧两眼美人。

    徐容绣和宋子遇恶心坏了,打吧又没证据,毕竟眼睛长在人身上,对方一抵赖他们还能如何?不打吧又实在让人恶心。

    终于在进城前最后一次在路上上茅房的时候,宋子遇将陈幼恩摁在地上骂道,“再让我瞧见你色眯眯的瞅我娘子,我割了你命根子!”

    陈幼恩没料到宋子遇弱鸡一般的样子竟有如此大的力气,顿时有些惊了,但旋即他又嗤笑,“眼睛长我身上你管的着吗?”

    宋子遇脸上恶意满满,“是管不着,但是现在我能管得着你是不是蹭一身屎尿。”

    一听这话陈幼恩顿觉不妙,他想大喊,可宋子遇早一步捂住他的嘴,接着一脚将他踢了踢,然后陈幼恩非常不巧的压到他刚才拉出来的屎尿上了。

    宋子遇站直身体,笑意盈盈,“陈少爷好生享受,在下先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陈家那丫鬟翠红在等着,瞧见他过来便问道,“这位公子可瞧见我家少爷了?”

    宋子遇指了指来的地方,“刚才瞧见他在那边,是不是摔倒了?”

    翠红一听少爷摔倒了,连忙过去查看,待她过去瞧见自家少爷脸色发青又手忙脚乱的扯身上的衣服顿时嗷的一声大叫。

    陈幼恩一呆,连忙道,“还不去给本少爷拿衣服。”

    可惜正因为翠红的一嗓子引来了其他人,于是众书生便围观了陈幼恩满身屎尿的样子。

    众书生好洁,有一人还有洁癖,当即就捂嘴吐了起来。

    陈幼恩见自己丑态被人围观,顿时羞愤异常,头脑发昏,真想当场死过去。

    宋子遇站在人群里好心道,“陈公子可需要帮忙?”

    陈幼恩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去掐死宋子遇,“不用你假好心。”

    一听这话宋子遇委屈了,他捂着嘴站的远了些,“在下可是哪里惹了陈兄不快?在下不过好心想要帮忙,陈兄为何要如此对在下说话,实在让人伤怀。”

    陈幼恩被他这话气的头更昏了,忍不住道,“要不是你我能变成这样?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陈兄你为何如此想在下?”宋子遇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整个人都悲伤了起来,“我又未与你有所接触,你竟如此无赖我,陈兄所为实在非君子所为。”

    其他书生多半是书院的或者县学的学生,对宋子遇多少都认识,对宋子遇的性子也都了解,听到陈幼恩如此诬陷宋子遇,几个书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陈幼恩不识好歹。

    也有两个书生知道陈幼恩家中显贵,又是京城人士想抱他的臭脚,话都没说两句便被几个书生堵的哑口无言。

    “宋子遇什么个性我们能不知道?陈兄如此污蔑于他,也不瞧瞧他是不是会欺负人的人。”

    “就是,在下没瞧见宋子遇欺负人,倒是瞧见陈少爷颐指气使、目中无人。”

    “就是,你们几个莫不是瞧着陈家显贵,变想捧人家臭脚?就怕人家还瞧不上你,不过如今他这样,你二人只说有什么用,怎么不见去帮忙?”

    陈幼恩被几个口舌厉害的书生气的浑身发抖,偏偏身上发出来的臭味又让人难以忍受,他忍了忍差点没让自己晕了过去,偏偏宋子遇还在那哀伤道,“陈兄不需要在下帮忙直接明说便是,如此说话倒是让子遇难以自处,罢了,陈兄不需要,我便不再说就是了。”

    说完宋子遇落寞的转身,顿时引得几个书生对陈幼恩更加不满。

    陈幼恩眼皮翻了翻晕倒了,有人惊呼,“呀,陈兄竟又倒在那里了……呕。”

    宋子遇憋着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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