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影卫替身为后
    贺珏摇了摇头,“朕不是觉得丑,就是想……”目光深深切切地落在男人挺拔的身躯上,他喟叹一声,“以后再也不要让你身上多一道疤了。”

    “那很难。”靳久夜很实诚。

    贺珏:“……”

    靳久夜察觉到主子神色间的不悦,连忙又道:“或者研制一些祛疤的膏药也可以。”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贺珏满心的心疼几乎被打散干净,他咬着牙忍着气道:“朕是跟你说情话,心疼你以后少受点伤,不是讨论哪款膏药可以祛疤。”

    “情话?”靳久夜眨了眨眼,“也是宠妃的必学技能么?”

    贺珏气哼哼道:“没错。”

    靳久夜点头,“那好,属下再去翻翻贵妃野史。”

    提到野史,贺珏就想到靳久夜养鱼那一出,本来心里憋屈,突然被乐得露出了笑意,“你可别再学了,跟个小傻缺似的。”

    靳久夜罕见地愣了一下,傻?不可能,他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唉,果然主子是在嫌弃他了,是因为这次任务一无所获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好在这样的思索并不长,两人一块用了晚膳,贺珏狠狠吃了两大碗,竟然还不觉得饱,看着靳久夜的吃相,他似乎还能往肚子里塞。

    晚上靳久夜就歇在勤政殿,屋子里闷热重,入了秋长时间置冰也不大好,贺珏又非得跟人挤一块睡,只能将就拿两把扇子扇扇风。

    靳久夜素来什么都能忍,贺珏倒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折腾了好半晌也不停。靳久夜平躺着,心里很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贺珏的一声叹息,“唉……”

    他偏过头去看对方,贺珏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别看朕,朕烦着呢。”

    “烦什么?”靳久夜问。

    贺珏收了手,别了别嘴角,“中秋都过了,这天气还是燥,难耐得很,朕没睡意。民间说什么秋老虎,果真是反复无常,夜哥儿,你不觉得热么?”

    靳久夜表示:“我不觉得。”

    “怎么可能?”贺珏伸手过来,往人里衣里钻,“身上没汗么,朕后背都沁了一层汗。”

    靳久夜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制止住自己,任凭贺珏摸了两把。

    他默默想,主子又开始了,嘴上说个什么理由,手上便开始乱摸。

    还是想他侍寝吧。

    靳久夜平静的眸子里波澜不惊,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脑子里却想到了前几日的情形。

    主子从西京城追出去,跟他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历历在耳,如今又这般做派,说什么热,也不知是哪里热。他觉得主子肯定是想了,又不大好意思再提第二遍。

    敬事房送来的小册子他也看过几眼,后来被主子收缴了也不妨碍他记忆力超群,那些画面都跟刻在脑子里一样。

    “主子。”

    “嗯?”贺珏扇着风,也替靳久夜扇着,黑暗里听到靳久夜的声音,慵懒地用鼻音回应。

    “其实……属下今晚可以睡。”靳久夜声线很低,一字一句。

    贺珏没听清,更多的是没听明白,“什么可以睡?“

    靳久夜没说话,他不觉得以主子近日的脾性会听不懂。

    可贺珏就当真没听懂,甚至还用一种很无奈地语气哄着他:“是,朕知道你耐热,可以睡,朕不耐热睡不得。那你先睡吧,朕小声些,不会打扰你。”

    “主子?”靳久夜沉黑的双眸再次看向贺珏,贺珏又伸手盖住那双眼睛,“乖,闭眼,睡吧。朕也马上睡了。”

    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靳久夜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再开口,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贺珏挪开手,看着男人睡颜正香,想到对方兴许连着几日都不眠不休,是该好好休息。可天气又热,定然睡不好,便一直替他扇着风。

    约莫大半个时辰,贺珏扇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最终扇子从手中脱落,掉在了靳久夜的胸膛上,男人倏然睁开了眼。

    他并没有睡着,偏过头静静地看着贺珏,随后又看向胸膛上的那把扇子。某一刹那,他忽然觉得这样的主子,有些不大明白。

    有一点点陌生,不过没有关系,终究是他的主子。靳久夜缓缓阖上眼,真正放任自己入眠。

    次日醒来,贺珏觉得神清气爽,好似有靳久夜在身边,连觉也好睡了许多。

    临出门的时候,靳久夜突然唤他:“主子。”

    “怎么了?”贺珏停了脚,靳久夜看着他的眼,片刻后,问:“主子觉得属下做宠妃合格么?”

    贺珏打量了一下靳久夜的神情,柔声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靳久夜摇了摇头,贺珏则莞尔,“放心,你很合格。”

    得了贺珏的回答,靳久夜就没再说什么,约莫心里有了什么计较。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忙着审问北齐使团的人,郎晴虽然跑了,可跟随而来的使者们却一个都没逃掉。整个使团数十人,又有护卫队亲兵,即便每个人问话一刻钟,也要废不少功夫。

    等腾出空来,他又去问了郎晓跟郎笛,郎笛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了,便将北齐的局势说了一番,然而这对靳久夜跟贺珏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倒是郎晓并不惊诧靳久夜去风垭口扑了空,带了几分奚落的口吻道:“素来听闻玄衣司威名四海,影卫大人绝无失手,谁想还是九姐姐棋高一着。”

    靳久夜没搭理郎晓这话,只问:“白小姐在风垭口的消息,除了你,九公主也知道么?”

    “她原本是不知道的。”郎晓懒懒道,“否则也不必追到南唐来,她是想要十七哥的命,可后来灭门杨家,想必从杨国公那里漏了消息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靳久夜问。

    郎晓白了一眼,叹道:“我跟十七哥长得这般像,又习了易容术,若故意伪装起来,便连白芝兰也看不破分不出。偶尔,那位白小姐也会把我当做十七哥,我能知道这消息,自然不算奇怪。”

    “更何况,是我帮他们藏起来的,否则又何须装个女子的模样?”

    靳久夜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立时找到漏洞,“你装成白小姐,是为了接近玄衣司,引着玄衣司去清剿日月神殿,金小手是你杀的么?”

    “他是自尽的。”郎晓概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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