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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我想帮他一把。况且,他现在每天都去医院报到,我怎么可能不见他?难道你要把我关在家里,一直不让我出门?”

    冷静闻言微微出神,似乎开始认真思考这个可行性。

    他心下好笑,忍不住出手敲上他的额头,“咚”,不轻不重一个爆栗。冷静下意识抚上额头,略带不解地看着他,应该是在问他——干嘛敲他额头?

    白泽眼角弯弯,声音愉悦,“笨蛋,真想把我关起来呀?”霸道的家伙。

    冷静看着怀中人笑得欢快,眼睛清亮华美,忍不住吻上他的眼睑,认真无比地瞅着他,轻轻地回答,“是,我想把你关起来。”他说的坦荡无比,每个字都仿佛发自肺腑,白泽有瞬间的呆滞,又有些羞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

    “允许你晚上把我关起来。”紧紧地抱住对方微凉的身体,白泽把头埋入他的肩膀,脸颊微红,不肯再出来了。

    冷静拨弄着对方发红的脖子,心中似被不知名的情绪胀满,亲了一口怀中人的颈项,抱起对方的身体向卧室走去。

    夜凉如水,温婉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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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白泽一脸疲倦地被冷静开车送去医院。昨晚两人在床上的缠绵还是热情激烈,双方都很情动,冷静更是因为第二次“吃”到心上人而索欢不休,劲道刚猛。云雨稍停的时候,白泽忽略身边人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的双手和舔吻,忍住满心的困意,频频向对方保证对他“一心一意”,“绝无二心”,并且和对方说定“坚决抵制其他人的动手动脚”,“尽快帮助‘朋友’解决问题后就打发他走”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两人纠缠了大半夜,冷静总算偃旗息鼓,略带不满的暂时放过了他。

    下车之前,白泽握上他冰冷的右手,侧过身去在他脸颊上重重亲吻了一下,“我会想你的。还有,如果实在不放心,欢迎你随时过来‘视察’工作。”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右腿一跨,下了车。

    相爱容易相守难,无论如何,他会顾虑到爱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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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果然不意外的看到罗素还是坐在后面的那张椅子上,想着昨晚和冷静保证的种种,还有对方反常的来访,他不想再和对方捉迷藏,直接开口约他,“晚上有空吗?我们谈谈。”不容拒绝的架势。

    对方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你现在改走‘女王’路线了?要不要我给你找跟鞭子甩两下?”

    “别跟我嬉皮笑脸,我知道你现在闲的很,下班以后跟我走。”

    对方睁大眼,来了兴致,“我们这样偷偷去约会,你不怕你家那个冰山男吃醋啊?”

    “他比你明事理。”白泽理所当然为爱人辩护而不脸红,“只要你安分点,别给我继续添乱就好了。”

    “切——”

    白泽看着他,心下恻然,突然换上认真的口吻,“KING,我很担心你。”

    “……”碧绿的眼珠回望他,只是不语。

    半晌,“你会替我高兴的,呵呵。”垂下眼睫,浮现的是一个接近自嘲的苦笑,甚至带上一丝隐隐的哀伤。

    隐隐约约,白泽心中有些明了,他没有继续多说,只是心中感慨,这样的纠缠幻妄,到底是应该早点结束还是在有毒藤蔓的缠绕下永远活在虚幻之中?罂粟是有毒的,可它毕竟使人忘却了当下的痛苦,进入另一个奇幻美妙的世界——很多时候,如果没有暂时的逃避与慰藉,永无止境的现实会让世间痛苦麻木的人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泽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拨通了口袋内的手机——冷静是他的爱人,他有权参与到他的生活中来。同时,他有预感,即将到来的真相,他一个人,也许抗不下来,就让他到时候依靠一下爱人的肩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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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 XX酒店

    坐在安静的高级酒店一角,罗素捧着手里的红酒,眼神迷离,双手轻松得靠在背后的火红沙发上,他不理会四周不时投来的好奇与惊艳的目光,一派从容优雅,宛若帝王——有些人天生得天独厚,习惯了世人赞美的目光。他眼波流站,抿一口手中的红酒——

    “就因为你那嫉夫,有朋自远方来,你也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吗?我很久没有尝过你做的菜了。”碧绿双眼看着他,不自觉得就像是在诱惑。

    嫉夫?的确很贴切。白泽有稍微的尴尬,“知道他是醋缸,你就不能别去惹他?把他惹恼了,你甩甩手走得干净,我却要伤脑筋安抚他。”

    罗素不以为然,“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重色轻友?”

    耸耸肩,“有吧。”

    挑眉,“谁?”

    “花花,我家的猫。”

    “是只有灵性的畜牲。”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罗素随手撩起一边披散下来的头发,“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看着就不顺眼。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不然昨天他也不会这么挑衅的撩拨他,“我喜欢就可以了。你也说你们是相看相厌了,我怎么敢把你带回家?我小门小户的住着,你们如果打起来拆了我的房子,我可要拔了你们的皮。”

    “小东西,越来越凶悍了。”

    “说吧,你到底怎么样?出了什么事?”

    罗素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什么什么事?我在休长假,难道不该来看看你吗?你没良心,逢年过节从来不上门,难道我现在来走访你也不成了?”

    白泽心下无力,这个不讲理的家伙,还是这么胡搅蛮缠,“这几年,每次我打电话联系你,是谁从来不接,留言也不回电?两年前你唯一一次回我电话,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不理会对方抛过来的媚眼,“你说你很忙,叫我不要去美国看你们。”顿了顿,“不想见面的人,从来都是你。”

    “……”

    “KING,我一直想对你说,我并不脆弱,还有——你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我不会蠢到吊死在你这棵歪脖树上,爱你到死的。你知道,逃避从来不是最好的方法。”白泽一语双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四年时间,足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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