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的东西全是白的。

    纯白书桌摆在门边,铁质的单人床藏在床帘后面,燕南赫把洛知鹤放到雪白的床单上,拿了桌上摆着的礼盒拆开。

    他先是把里面那套粉色的护士服拿出来放到右侧,再伸手对着盒里的听诊器、跳蛋等等小工具拨了拨,就按原样放了回去。

    但他在面对那个小跳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洛知鹤立刻说:“我不要!”

    “嗯。”燕南赫应了一声,只拿了衣服过来。

    他握住洛知鹤拢着衬衣的手,粗长的指节从指缝里插进去,先抱着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宝贝儿的逼只能让我的鸡巴插进去,”燕南赫掐着她的下巴,“只有我能把你操到高潮。”

    他的眼神里透露着赞同。

    这个人。

    洛知鹤看着他扒掉了她身上的短衬和裙摆,连同白色的胸衣一起,扔到了一边。

    然后亲手给自己套上了那套短得连屁股都盖不住的粉色护士服。

    整条裙都是用纽扣扣的,但他系到胸部上方的时候就停了,故意让这对雪白的奶子半露出来。

    最后从裤兜里掏出来她那条被淫水浸透了的丁字裤,把那双白皙的手绑在床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

    洛知鹤身体向右靠,拽了两下手没拽开,燕南赫直接给她打成了死结。

    她扭头盯着他,试图把眼神中的凶恶传达给他。

    “变态。”洛知鹤恶声恶气地重复。

    “水都把床单浇透了还有脸骂我变态。”

    燕南赫食指和拇指并拢,轻车熟路地插进滑嫩的穴壁里乱搅。

    洛知鹤双腿紧闭,但这不影响他手指的抽送,水声潺潺,燕南赫掰过她的下巴将舌头用力顶进去,杂着津液色情地舔吻她。

    “啊..嗯..坏蛋..”

    吞咽声让人窒息。

    燕南赫松开她,浓密的眼睫盖住了眼眸里稠密的情愫。

    “舌头伸出来。”

    他低声说。

    花穴的潮涌即将达到峰值,洛知鹤不断轻哼喘息,张开嘴,任凭他卷走了她的舌吸吮。

    燕南赫抽出被激烈收缩的逼夹紧的手指,咬着她红嫩的舌尖,把手上沾到的淫液全抹在了奶头上。

    他放开了她,又没完全放开,鼻尖对着洛知鹤的鼻尖,唇时不时轻啄。

    洛知鹤的奶头被他捻搓,拉扯,又碾磨。

    玩不过瘾似的,五指陷入肉里,掐着大奶直至变形。

    “好色啊你。”他望着洛知鹤通红的面颊,低声轻笑。

    “到底谁色,”洛知鹤眉头向中间拢起,半羞半怒,说出来的话软得不成调,“啊..好痛,放手啊你。”

    “痛?”燕南赫用指腹将乳尖整个按进去,看她红潮满面的神情,恶意地问,“真痛?”

    似痛非痛,辗转反侧。

    洛知鹤又下意识地拿足尖去勾他。

    被逮了个正着。

    燕南赫如法炮制地打开她的双腿,他终于把裤子脱了,阴茎在健硕的大腿根部往上翘起,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他抬起洛知鹤的屁股,让她看着自己被吞没。

    还说:

    “来吧,老师来给你打针了。”

    “什么针..”洛知鹤被他说得害臊,“你不能正常一点吗你这个死变态啊——”

    鸡巴整根插进去没有缓和就突然开干,燕南赫把着洛知鹤的两瓣肥臀,用强有力的腰肢将整根硕大的阴茎不断挺送进她流水的骚穴。

    “轻、轻啊——太大——嗯——”

    粘稠的水声,男生的热汗不断从眉骨滴落,他用与在上一个房间里截然不同的速度狂抽猛干。

    白嫩的屁股肉被掐得通红,奶子随着激烈的速度上下颠簸,整张床都在吱呀乱晃。

    洛知鹤像被气流击中了,又像是一柄遇上暴风雨的海上小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掀翻。

    她只会叫,不停地、不间断地叫,恳求着他轻一点,发现不管用后,边喘声低吟,边骂他王八蛋。

    王八蛋被她骂得更兴奋了。

    双腿被拢向一侧,燕南赫托过洛知鹤的屁股,让骚洞能更清晰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明明是那样一个严丝合缝的穴,却被他操得合上都难。

    鸡巴卡在股沟里不容置疑地操进又干出,速度快得要在眼前出重影。

    洛知鹤手被他绑着,腿被他架着,就连上面那张嘴,也被他用嘴堵了个严实。

    双唇分离时拉出银丝,燕南赫流着汗,在顶灯的侧映下,操干她时自动延展出来的肌肉线条性感迷人。

    他望着她的眼神同样春水涌动,危险,沉溺,像爱死了,又像是恨极了。

    “休息会儿,啊——太多、太深、啊嗯——”

    洛知鹤终于被又深又强力的插送爽出了眼泪,快感,疼痛,还有刺激感,密密麻麻的触感交织在一块,她又高潮了。

    “说什么胡话呢宝贝。”

    逼强烈收紧,高潮迭起的穴道里,肉壁紧紧绞着他的鸡巴在吸吮,燕南赫在这极致的感受中愈发肆意挺送。

    “我在给你打针,怎么休息?”他身上的汗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屁股被打红了就去掐奶,“今天老师就要———”

    他整根捅了进去。

    “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大鸡巴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抽送,穴口搅打出白沫,淫荡的水声里加上了背景音,啪啪啪啪地在奏乐。

    “啊——嗯啊———”

    “叫得真骚,”他深呼吸,“看来是没被干够。”

    背脊线拉长,背肌透过被汗湿的衬衣透了出来,燕南赫使劲憋了一口气,在洛知鹤如泣如诉的怜人哭声里猛力操干她。

    “骚货。”

    “啊——求你———、嗯啊———”

    “干死你。”

    “不要、不、啊——不、行、嗯——”

    “操死你、嗯、操死你。”

    “射死你!”

    娇气的哭声,磁性的喘息,他咬着她乱晃的乳肉,脊椎骨延伸开来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

    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去,持续不断,连绵不绝。

    燕南赫送她和自己一起上了高潮。

    洛知鹤全身都泛着红,哭红的眼睛,通红的眼尾,连眼睫毛都沾着泪珠。

    她糟透了,白皙柔软的身体上全是男生暴力掐出来的指痕。

    燕南赫还在吻她。

    他一做爱就成了发情的狗,别管床下多乖多可爱,一上了床,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大流氓。

    “给你打了这么多针,”变态湿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宝贝儿的病应该治好吧。”

    洛知鹤吸吸鼻子,在他沉沉的目光下不敢说不。

    “嗯。”她轻轻一点头,“老师真厉害。”

    人背身被顶在床头,这对道德败坏的师生,用后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狂乱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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