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当秀太穿越古希腊
    邪剑还没有碰触到里面的片金光就停了来。

    而另支干将剑已经毫无阻挡的穿透了盖亚的心脏,大女神眼眸微阖,已经没了呼。

    希欧倪心松了气,才感觉到手心传来的剧痛。

    低头看向自己徒手抓住莫邪剑剑身的手,他觉得自己恐怕疯了。

    就在刚才瞬间,在莫邪剑即将刺穿盖亚肚的前刻, 他竟然爆发了自己有史以来的速度, 直接赶上了被的莫邪剑, 甚至急之直接用毫无防护的右手抓住了莫邪剑的剑身。

    而切仅仅为了不伤到盖亚肚里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难道又盖亚使的什么迷惑人的手段吗?

    能够操控人的心智,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哈迪斯已经赶了上来, 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浓重的怒意,“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希欧倪转头看向他,面色如往常般淡漠,冰蓝色的眼眸中却染上了水光,“我的手……好痛。”

    因为太用力, 莫邪剑锋利的剑刃已经深深的陷入了他的掌心肉里,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右手变得僵,稍微动就能带动陷入手掌肉的剑刃,带来阵阵钻心的痛楚。

    “等你最好有个能让我满意的解释。”哈迪斯的面色阴冷无比,然而伸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他的动作有些僵,力道却轻柔无比,小心翼翼的将希欧倪的手指从莫邪剑上掰开,手指内侧与手掌上两道深可见骨的伤。

    哈迪斯双手颤,带动着希欧倪手上的伤在剑刃上轻微的了。

    “唔!”希欧倪毫无防备的吃了痛,立刻发声痛楚的闷哼。

    随即,他又死死的咬住了牙,面无表,假装刚才的个声音不自己所发来的。

    然而哈迪斯早已将他的痛吟清晰的收入了耳中,双唇立刻抿成了无的弧度,眼眸阴鸷无比,手上的力道却变得更加轻柔,让希欧倪只感觉到股轻微的痒意。

    片刻后,冥王陛终于将伴侣的手掌和卡进了手掌肉里的剑身分开。

    沾了主人鲜血的莫邪剑闪过道白色的淡光,被哈迪斯迁怒的随意扔,顺势飞向了天空,围绕着他们飞了圈,发清越的剑鸣,最后停在希欧倪旁边,剑身环绕的光闪闪,逐渐变得微弱。

    希欧倪用没受伤的左手扯了扯莫邪剑上垂来的玉石苏,“不你的错,我没怪你。”

    在他往剑里入神力催发速度的况,即使莫邪剑再通灵也无法立刻随着他的心意停来,否则他也不会落到徒手抓剑刃的步。

    干将剑自行从盖亚身上,飞到莫邪剑旁边,两柄剑挨挨蹭蹭了会儿,莫邪剑身上的光重新变得明亮。

    痛意连绵不止的右手突然感觉到股微痒的濡湿,希欧倪转头看,哈迪斯正虚抓着他的手送至唇边,舔舐他手掌上的鲜血。

    他面上热,意识的转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待意识到里只有他们及个死透了的盖亚后,立刻冷声怒斥,“哈迪斯,你在做什么?”

    然而被他呵斥的冥府之主却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停自己的动作,只有冷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希欧倪,你必须记住,我受你支,你的切都属于我的。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更不容许你随意淌自己的鲜血、甚至被脏污不堪的泥土所收。’

    说到自己受伤件事,希欧倪有些理亏,“我不故意的。”

    哈迪斯将他手上的鲜血舔舐的干净后才抬起头来,伸舔去唇角的殷红,冷冷道:“快些治愈你的手,我不想看到你身上有任何伤。”

    希欧倪沉默的牵引内丝机之力,迅速将手上的伤治愈。

    哈迪斯眸光缓,神却仍带着冰冷,“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解释吗?”

    说起个,希欧倪立刻转向已经毫无声息的盖亚,化去她上身的寒冰,只留方的以承托她的身。

    他手指着片金光,“你看,什么?”

    “盖亚怀了?”哈迪斯眉头皱,微微缓和的神又变得难看无比,“所以,你为了救盖亚的孩才让自己受伤?”

    “我不知道。”希欧倪摇摇头,有些茫然,“刚才瞬间,我忽然有奇怪的感觉,就绝不能让受到伤害。”

    “希欧倪,我知道你有时会有些心软。不管你刚才的感觉从何而来,你都必须忘了。”哈迪斯的目光变得柔和,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伴侣,“个孩与阿喀琉斯不同,他盖亚的孩,你若放过他,等到他大,必然会对杀死他母亲的你造成威胁。”

    希欧倪心中沉,目光落在的角金光上,久久无法移开,“你的意思……难道……要杀了他吗?”

    “最明智的选择。”哈迪斯面无表,看到伴侣眼中的踌躇,他无奈的叹息声,“希欧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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