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家养小精灵嚎得嗓子都有变哑的趋向了。

    萨拉查也许已经醒了…

    意识到这点的凌查再次走神险些把培根扔进了牛奶里。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十五岁的模样,在分开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竟是如此隐秘的情绪作祟…魔咒完整强大,魔药更不会有丝毫差错,事实一切都没有意外,只是他们潜意识的希望造就了一切,不喜欢十五岁的自己,却渴望十五岁的对方。他与萨拉查是一个人,当彼此的希望完全相同,自然就被魔咒错认为是巫师自己的意愿,他们不得不用这张尚是少年的容貌复生。

    不是难以置信的惊慌恐惧,也不是坚决否定的排斥,更没有欣喜恍然。

    只有震惊。

    只是震惊。

    人总是偏向自己的,无论是情绪上还是心理上,凌查在牛奶沸腾的雾气里模糊的想着那座被焚烧的城堡,每天重复一次的日记,得知这个身躯还有别的意识存在开始的慌乱到后来的期盼,要活下去…就算自己不在乎生死,这个身体还属于一个懵懂未知的孩子,就算母亲要掐死他,父亲已经死去,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他们两个人,无论将来会怎么样,他们总是不会分开的,也没办法离开彼此。

    厄里斯魔镜映照出的不是真实,只是心底最真切的渴望。

    这种渴望,究竟会变成什么,凌查完全不知道。

    只想着对方,只希望看着对方,生命里只有对方的存在,如果换成别的情况,这可以毫无疑问的说某种不以理智为依据的情绪彻底爆发了,但是如果这个对方,事实上也是自己呢——没有人会厌恶自己。

    渴求十五岁的自己,究竟是不是希望一切都可以抹去,是的,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这次再也不会丢下米娅,他们会像罗伊娜爱护海莲娜一样,养育她教导她,或者从开始起就告诫另一个自己,不要渴望任何打破孤独的感情,朋友也好女儿也罢。不去相信任何人,也不给任何人了解自己的机会,因为不给予希望就永远不会因绝望痛苦。

    但是如果这种渴慕,是另外的意思呢?

    就像他在厄里斯魔镜前忽然萌生而起的心悸,想起萨拉查的时候竟是复生时从魔药燃烧的灰烬里站起来,少年的面容与略微瘦弱的身躯,从指尖到脚底,几乎每一处他都可以没有丝毫阻碍的回想起来,因为那根本就是自己,谁会对自己不熟悉?

    “咣!”

    一个银碟非常光荣的结束了它被斯莱特林公爵无意识用魔力蹂躏的悲剧。

    “坏精灵,不能帮助公爵大人的坏精灵!”

    跳起来自己耳朵挂在天花板吊灯上的家养小精灵刚刚尖锐的叫了声,厨房的门没有丝毫预兆的开了。

    “晚上好,嗨…”

    “是蓝莓蛋糕的香,我们…”

    格兰芬多双胞胎同时僵住,呆滞的看着厨房里的一片狼籍,飞到天花板上的奶油浓汤正好滴了几滴砸到他们火红色的头发上,两个人同时望了望对方,然后非常有默契的一个从左边,一个从右边开始摸索所有“貌似可以吃而且吃不死人”的东西。

    “好饿啊,我们被麦格教授抓去训了一下午。”

    “就因为几个会咬人的飞盘,就错过了晚饭…”

    “明明是他们不会用!”

    “对,怎么会是我们的错。”

    “下次卖东西要附带使用说明。”

    “好主意,乔治!”

    韦斯莱双胞胎一无所获在厨房中央会合,露出卖“恶作剧小物品”时特有的真诚笑容,非常恳切的看着走神到往沙拉里加盐的他们的所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晚上好,倪克斯教授。”

    “梅林,真巧!”

    凌查无声的抬眼,发现双胞胎的表情就跟当初他在画像上,这两个没事就爱从海格里斯画像前一遍又一遍装做路过偷看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乔治与弗雷德分别从家养小精灵手里抢过烘制了一半的蛋糕,用他们认为“小心谨慎”事实上谁看了都会汗颜的诡秘态度扒到放满了水果与蔬菜的台子上低声问:

    “教授,我们偷听到哈利跟小罗恩的对话。”

    “伊里斯是蛇怪对吗?”

    双胞胎神秘的眨眼睛,动作学自某白巫师。

    “呐,教授,您为什么要教黑魔法防御术呢?”

    “对啊,为什么不教魔药呢?上面说您是魔药大师。”

    ——在那之前,斯莱特林首先是黑巫师。

    这两韦斯莱家的小鬼说话哄人的级别想对上斯莱特林还差得远了。

    “如果您教了魔药,斯内普教授就可以得到他梦寐以求的职位了。“

    “然后再过一年他就可以离开这儿~!”

    ——这才是你们的愿望。

    双胞胎遗憾的反复打量手里的蛋糕后不得不将它重新塞回烤箱里。

    “乔治,我想这是校长的主意…哎,这些是还没烤的面包吗?”弗雷德伸手,统统一起塞进去。

    “我想也是,连霍格沃兹的扫帚都知道每年他为了找到合适的教授,不,是愿意来教这门课的教授花费了多大心思…弗雷德,你不觉得把这些草莓果酱涂到面包上再烤是个好主意吗?”

    双胞胎手忙脚乱的将面包扒出重新处理。

    “神秘人的诅咒,的确很可怕。”

    “但是我想教授您不会介意的…那是黄油,弗雷德!”

    “我没把它往嘴里送,乔治!当然,教授,我是说,您告诉过我们,诅咒与预言都是血脉遗传的天赋,比如我们的整天说灾难的特里劳妮教授,就说她有‘天目’,能够看得见诅咒与未来…啊,面包好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接滚烫的面包,爬出厨房门前不忘扭头跟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个字的凌查道晚安,这两只显然已经把夜游当做家常便法,这会不是宵禁就更是理直气壮的好象厨房是图书馆一样。

    特里劳妮的姓氏,应该是拥有预言血统的阿卡隆家族的后裔。

    现存所有准确性极大的预言都出自阿卡隆血统,它最早是来自梅林时代的精灵聚集地,名为阿卡隆圣湖的主人。

    也许萨拉查还会稍微警惕,对于早就知道那个住在高塔上穿得好象发光蜻蜓一样的女人不过是个装模做样的家伙,真正的预言也好象抽疯一样忽然不定时发作,偏偏她自己还没半点记忆,凌查哪里会重视这个曾经说出著名救世主与黑魔王预言的占卜学教授。

    血统就是这样,就算经过再多年的变迁混杂,哪怕后裔的魔力再微薄渺小,只要意念存在,这种力量也会慢慢渗透出来,就算它表现得非常无力如果一旦忽视,就是想不到的灾难——斯莱特林最后的后裔,冈特家族,根本已经不知道带有倪克斯血统,但是人们眼里的故事就是这样巧,被父亲与弟弟奴役的梅洛普在爱上了村里的麻瓜,在她的父亲马沃罗与弟弟莫芬因为攻击麻瓜被魔法部抓进了阿兹卡班后,马沃罗死在那里,莫芬出狱也是几年之后了,年轻的梅洛普独自待在家里,没有人管束也没有人呵斥她,

    甚至成功的用迷情剂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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