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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浩晚渔

第二百二十四章 抓河堤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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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们等你。”

    大姐、二姐的是实话,自然不怕郅正调查清楚,起身后去扶自己的老爹,才看到她们的老爹爬到龙二尸体旁,生啖龙二的尸体,已经在胸口咬开了一个口子,嘴里全是猩红的血液和碎渣肉块,十分恐怖,这是多大的仇,才能把一个人逼成这样。

    回到州衙,郅正、乌骓子雄各骑马匹直奔二百里外的黄河北岸河堤。

    一路泥泞难行,有些地方马脚陷进去,在乌骓子雄的帮助下才能拔出,好在最近几日连续几大好气,再加上堵住了北岸河堤,郅正和乌骓子雄行了两个多时辰才赶到黄河北岸河堤。

    再次行至黄河跟前,只能被其波澜壮阔的气势所折服,由于治河官署在南岸河堤上,郅正又和乌骓子雄弃马坐船渡过黄河,到达黄河南岸的治河官署。

    “魏其候窦大人呢?”

    郅正急匆匆地走了进去,乌骓子雄手持符节,众治河官吏不敢阻拦,一路放校

    “窦大人两日前就回长安城向皇帝复命了。”

    一名治河官吏跟在郅正后面,边跟着跑边如实回禀。

    “河堤使者在何处?”

    郅正也是没有想到魏其候窦婴居然这么快就回长安了,都不给自己通知一声。

    “大人,河堤使者就在大堂内。”

    “前面引路。”

    郅正和乌骓子雄在治河官吏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官署内。

    “你是?”

    河堤使者正在低着头处置公务,就听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我乃子特使郅正是也。”

    “哟,是郅大人啊,不知上官远道而来,不曾远迎,见谅!见谅!”

    河堤使者起身给郅正行礼。

    “少来这套虚的,你,出去!”

    郅正指着刚才带路的治河官吏命令一声,言语急躁且不善。

    “诺!”

    那治河官吏一出去,郅正给乌骓子雄一歪头,乌骓子雄关上了官署大门。

    “上官何事搞得如此神神秘秘啊?”

    河堤使者自然是不知道郅正此来的目的,原本该在河内郡赈灾他怎么就突然来找八竿子打不着的他了。

    “本官还有急着赶回商都城,不想跟你废话,咱们开门见山,打开窗亮话。

    我来问你,此次黄河于结冰期泛滥成灾,可是灾?”

    郅正厉声质问,河堤使者心中一慌、头一低、两个眼睛一转便想到了怎么回答。

    “是灾啊,上官为何有此一问啊?”

    河堤使者虽然属于河内郡郡守治下,但来幢官之前,是由丞相田蚡指派,乃是丞相田蚡的心腹,有了丞相田蚡撑腰,自然不怕什么子特使一个的侍中郅正了。

    “你可愿意对你的话负责?”

    郅正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河堤使者的表情。

    “这……”

    河堤使者见郅正来者不善,率先发难,不知道郅正知道了什么,但见郅正这样的态度质问,必然是调查到了,可那件事事关整个河内郡所有官吏,想必没有人会告诉郅正吧。

    “快!”

    郅正紧追不放,不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

    “卑职愿对此话负责。”

    河堤使者抱着赌一把的心态,脸厚心黑的回道。

    “哼S内郡粮商之首,当地恶霸龙二的两个老婆都老实交代了,你还敢在这里硬撑什么?

    当着本官的面,当着象征子的符节的面,你还在百般抵赖,巧言令色,意图欺瞒本官,欺君罔上。

    是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丞相田蚡?

    这一次黄河泛滥是不是三年前丞相田蚡授意让尔等刻意加固河堤南岸,以至于河堤北岸年久失修才造成了这等人祸。

    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

    郅正见河堤使者死抵硬扛,准备带回商都城内慢慢审问。

    “哼!专使大人笑了,我等身为治河官吏,身系河内郡十多万百姓的福祉,怎么会做出这样丧尽良的事情?

    那龙二的两个老婆本就是奸猾水性的女人,我们河内郡官吏都知道龙二和他两个老婆速来不合,大人身为子特使怎么就轻信了两个妇人之言?

    若是铁证在前,卑职愿意领罪,可仅凭两个妇人只言片语、片面之词就想让卑职认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本官不服。

    敢问郅大人,若是那两个妇人诬告本官,本官意图造反,那大人今日前来问罪,岂不是要定卑职造反之罪?

    汉律虽明确规定,首告即可定罪,但必须要有铁证,若是大人拿不出一点证据,还请大人赶紧回去赈灾吧,不要搅扰卑职处理公事。

    这黄河南岸才刚堵住,窦大人刚走不久,许多事情又压到了卑职身上,若是大人再无其他事情,还请回去吧,卑职要忙了。”

    河堤使者本来还有三分惧意七分担心,可从郅正嘴里出来的所谓证据竟然是从龙二两个老婆得来的,那他可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要不是河内郡官吏出卖自己,作为污点证人,河内郡大官吏抱成一团,铁打的一块,水火不进,郅正休想从他们嘴里得到一点关于黄河泛滥的事情。

    郅正冷笑一声,原来自己这个子特使,手持子符节,何等的身份,在河内郡大官吏眼中如茨不值钱,看着河堤使者雍容镇定的坐下,装模作样的提笔处理公务,看都不看郅正一眼。

    “给本官拿了,带到商都城本官慢慢审问。”

    郅正的时候故意挑动眉毛,反正他有的是手段,不怕河堤使者不如实招供,有龙二的两个老婆在,三堂对案,河堤使者就是有一百张嘴也休想抵赖。

    “你敢!郅正!你虽然是子特使,可本官也是软柿子,让你带走就带走,你要带走本官,先向河内郡郡守通报,再上奏丞相大人,方能提调本官。

    郅大人,你一无均曹(后世属于六部中的工部)移文,二无三司推事,我属于均曹管制,你是内朝侍中,有违朝廷规制,今若是能个理由还则罢了,若是不出,本官走出这扇大门,一定要将尔等告到麟台!悬首藁街,不在话下!”

    河堤使者见虎贲校尉乌骓子雄要来拿他,身体往后一缩,严肃拒绝。

    “哼S堤使者,你好大的官威啊,不就是丞相田蚡的一条狗吗?还把自己的人五人六,真拿自己当个人物?

    本官乃子特使,有便宜行事、先斩后奏之权,莫你一个的河堤使者,就是河内郡郡守本官要拿他,他也不出个什么。

    可抓你就在便宜行事之内,杀你也属先斩后奏之权,本官有子诏书、子符节,你一个的河堤使者仗着丞相田蚡的势,在本官面前托大?

    真真是自不量力!着实可笑!

    虎贲校尉!给本官拿下,不须多言,即刻带到商都连夜审问。”

    郅正接过乌骓子雄手中的子符节,示意让乌骓子雄不要客气。

    乌骓子雄得令,拖着巨大的身躯威压而去,那河堤使者一个干瘦的汉子,在乌骓子雄面前犹如一个十三四岁的顽童,粗壮的胳膊去抓往椅子后面墙根里缩的河堤使者。

    “罢了!”

    河堤使者咬牙一怒,暗忖道:反正商都是郡守邱大辅的地界,他郅正才带了多少人,邱大辅是自己人,我们又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不帮我还能帮郅正这鸟官?到了商都未必吃亏。

    “本官长腿了,自己走!拿开你的脏手!”

    河堤使者甩开乌骓子雄的粗手,整理了一下官服高冠,从桌子里嚣张地走了出来,路过郅正和乌骓子雄时,怒瞪二人,再甩长袖,背负着双手,无所畏惧地往官署外走去。

    “瞧他这德行!他娘的,做下这等惨无壤的恶事,还如此狂妄,厚颜无耻,先生,今晚把他交给某,不出半个时辰,保证他什么都老实交代。”

    乌骓子雄对着摇头抖肩跨步而行的河堤使者背影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本来我是不主张对私刑的,可这些官吏实在罪孽深重,已经算不得人了,就依你的,今晚把他交给你,哈哈哈哈!”

    郅正冲着乌骓子雄坏笑一下。

    “谢大人!”

    乌骓子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期待今晚如何折磨这个致使黄河泛滥的幕后鹰犬爪牙。

    “哼!能死你们两个了,这里是河内郡,不知道谁……”

    河堤使者打开官署大门的一瞬间,看到眼前景象,吓得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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