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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浩晚渔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丞相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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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

    郅正不敢含糊,自知人命关,背上大恩人八官令圣春坨就往外面冲了出去,而子刘彻则一个人继续验看那封密档。

    偌大的封存密档室就剩下子刘彻一个人,显得格外冷清和寂寥,而每一个区域的密档塔的影子逐渐汇聚成一个个背景,宛如大汉的历朝历代皇帝就在一旁看着子刘彻的一举一动。

    “是真的!是真的!父皇,你果然没有骗孩儿!你果然没有骗孩儿!”

    空荡荡的秘史室内回荡着子刘彻激动地喊声。

    “有了这个东西!大业可成一半!

    世人都文景二帝温柔如羊,可他们怎么明白,当了皇帝的人,怎么可能温柔如羊,依寡人看,应该其貌如羊,其行如狼,而且是吃不吐骨头的狼。

    父皇,没想到你老人家临死前还给他们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给孩儿留下这么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剑,父皇,孩儿一定不负所托,完成您老人家的最后遗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声还未消散,邪魅狂狷的狂笑声再度回荡起来,连绵不绝,子刘彻举起那封密档手舞足蹈,隔着屋顶对着苍穹放浪形骸、无所顾忌的狂笑不止,整个人陷入癫狂之郑

    “快来人啊!那位兄弟,借你马车一用。”

    郅正背着八官令圣春坨奔出密档室,向一名未央宫卫尉卫士借用马车,那卫士一看是八官令圣春坨,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和郅正一起扶着八官令圣春坨进入马车,自己去赶马车,驱驰向太医署治病。

    “老令官,你于我有恩,我郅正心知肚明,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坚持住,卫士老哥,你速度再快点!”

    郅正对着马车外驱赶马车不紧不慢的卫士催促一声。

    “……”

    八官令圣春坨在郅正抬头催促的一瞬间,整个人停止抽搐翻滚,直接弹了起来,面无表情,像是。死人突然活过来一样。

    “老令官,你别诈尸啊!”

    郅正被吓得有些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啪!

    八官令圣春坨对着显得有些慌乱的郅正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

    “你才诈尸呢。”

    “哟!哟!哟!

    老令官,是侄错话了。

    您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啊?看您现在的样子不像是犯了羊角癫啊。

    你怎么连陛下都敢……”

    郅正出奇之下,自然是要好好询问一番,可八官令圣春坨怎么会给他机会,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害怕郅正那张大嘴巴胡言乱语,暴露自己欺蒙陛下的事情。

    “你闭嘴,今本令官又救了你一命,你知道吗?”

    八官令圣春坨垂死病中惊坐起,谈笑风生又一。

    “老令官,您怎么就又救了侄的性命啊?这不是没有的事嘛。”

    郅正摸着脑袋含糊其辞,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肯定不信啊,你当我傻啊?你装病,关我屁事。

    “你知道陛下看的是什么东西吗?”

    八官令圣春坨眯着眼睛回忆起一些事情,充满了伤感,流露出一丝怀念,先帝的音容笑貌就犹在眼前耳畔。

    “这我能知道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地方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您瞧您的这话。”

    郅正白了一眼八官令圣春坨一眼。

    “那东西就是……”

    话到嘴边留一半,八官令圣春坨反应极快,本来要,可那个东西是个忌讳,知道的人越多,死的人越多,尤其是郅正这种不怕死的性格,一旦知道了,对他来百害而无一利,故此欲言又止,三缄其口。

    “老令官,你倒是啊。”

    郅正的好奇心更浓了。

    “罢了,你就本令官什么都没有。

    再交代你一件事,今这件事就从你的脑子里忘了,彻底忘了,如果陛下再召见你来这个地方,你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拒绝,要不然……”

    八官令圣春坨摇头叹道。

    “要不然怎样?”

    郅正眉头一皱,这才收起怠慢轻视之心,严肃地看向对他犹如慈父的八官令圣春坨。

    “祸及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八官令圣春坨淡淡一句,吓得郅正头皮发麻,刚才就差那么一瞬间就看到了子刘彻手里的密档了,若不是老令官为了救他,可以装作发病,估计郅正现在……

    一身冷汗从后背冒出,郅正胆子本没有这么,可那是子刘彻啊,做什么想什么都出人意表的人,又是那样的弑杀,所以郅正是彻底相信了八官令圣春坨的话了。

    “不管如何,侄谢过老令官救命之恩。”

    郅正在车厢内对着八官令圣春坨赶紧跪拜谢礼。

    “算不得什么,你记住本令官的话,这个地方不要再来了。”

    八官令圣春坨敦敦教诲道。

    “是,侄记下了。”

    二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敢到了太医署,既然是给子刘彻演戏,回想子刘彻当时的话,子刘彻在第一时间就看出来了,不过没有捅破窗户纸,场面上的事还要演圆了,郅正扶着八官令圣春坨到太医署找太医令开了几味中药二人就此分手而去。

    这一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只不过郅正至今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八官令圣春坨都如茨讳莫如深,闭口不言,想他无用,不如潇洒当官。

    回到自家院的郅正和乌骓子雄过上了普通人家的田园生活,郅正给乌骓子雄做饭,乌骓子雄把院里的一块闲地翻了一翻,准备来年开春了种一些东西。

    如此三,整个大汉朝堂安静的出奇,所有人都低头默默做人,没有风言风语,没有勾心斗角,循规蹈矩,最奇怪的就是子刘彻都不主持内朝议政,听是什么李夫人又发病了,可这根郅正有什么关系。

    粗茶淡饭,闲情逸致,一把老琴弹心声,乌骓子雄就在一旁演武,各有其乐,生活如此这样,夫复何求。

    咚!咚!咚!

    院门从外面被人敲响。

    “谁啊?”

    乌骓子雄正在演武,郅正正在忘情弹琴,人啊,不能闲,一闲就会胡思乱想,郅正正在思念久未见到的卿晨璟靓,正好被人打断。

    “开门。”

    郅正交代一声,继续弹琴。

    “先生,等着。”

    乌骓子雄放下手中霸王长矛,打开了院门。

    “是你啊。”

    乌骓子雄嫌弃地看了一眼来者。

    “乌骓兄,好久不见啊,这一向可好啊?”

    郅正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好友宁毅拜访而来。

    “哼。”

    乌骓子雄冷哼一声,回头对着郅正喊道:“先生,某家出去喝酒快活了。”

    “去吧,早点回来。”

    “得嘞。”

    宁毅人还没进来,乌骓子雄就喊着走人了,看都不看一眼站在门口尴尬的宁毅一眼,向附近西市酒肆走去。

    “稼轩,你这院子不错啊。”

    宁毅习惯了乌骓子雄对他的态度,自己走了进来,打量起这跟他家比起来就跟茅厕一样的地方,充满了人气。

    “什么风把咱们的宁大少爷给吹来了。

    快快请坐。”

    郅正停下抚琴,起身对宁毅行礼,脸色挂着藏不住的高兴。

    “稼轩你从我家搬走都四了,兄弟我由于要办几个大案子,一直没有姑上找你,今日得闲,来拜会拜会你。”

    宁毅也不客气,径直走到郅正跟前,跪坐在郅正对面,郅正赶紧给宁毅倒茶添水。

    “恐怕你不是因为想来看我这么简单吧。

    今不正是咱们丞相田蚡娶妾的大喜之日,你没吃完喜宴,这么早就来了?”

    郅正端起茶试探道。

    “哎呀,要么你郅稼轩是神断呢,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本来田蚡那老子纳妾我也不愿意去,可我想着他肯定会请你去啊,所以兄弟我才去了。

    一去发现没有你郅稼轩,那这喜宴还有什么乐子,兄弟你是吧。”

    宁毅赶紧卖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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