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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浩晚渔

第五把一十八章 小锦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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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妇人眯着眼睛按捺住内心的火气。

    “……”

    那汉子微微一怔,停下脚步,愣在原地。

    “哼!狼臣虎吏?御史中丞?可笑,就是当今丞相来了,我也能让他空手而回,想要抓住我们定陶盐枭白家的罪证,皇帝老儿是想多了。

    不就是个郅正嘛,我正想跟他过过招呢。

    别忘了,这整个砀郡都是我的人,他拿什么跟我斗?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他进入砀郡的一刻,他的狗命不一直紧紧攥在我的手里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行了,我先睡了。”

    那个汉子瞥了一眼多事的那个妇人后,径直走了出去。

    “白子虚,我再重复一遍,郅正不是一般人,不能掉以轻心。”

    那妇人对着那个汉子的背影喊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堂内。

    “哈哈哈哈!”

    那个汉子走到门口时,再度停下脚步,对着外面笑道:“别忘了,我白子虚才是定陶盐枭的族长,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有咱们是合作的关系,以后再这样跟我大呼叫,别怪我不客气,哼!”

    定陶盐枭族长白子虚嚣张的离开了大堂内,只留下那个妇人。

    “要不是为了大计,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那妇人嘴里声怒骂一句后,堪堪忍住,而后也消失在了大堂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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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大通赌坊依旧无事,反而生意比之之前还好了不知道多少,瘌痢头九毛以及兄弟们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第四,夤夜,大通赌坊门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张大哥,有个人找你。”

    瘌痢头九毛向瞎眼少年张墨汇报道。

    “找我?指名点姓了?”

    瞎眼少年张墨当即一愣,心自己在定陶、河口镇没有认识的人啊,不免狐疑地看向了黑脸汉子度香万一眼。

    “没错,指名点姓着张大哥你,而且还是个女人。”

    瘌痢头九毛一番话,好的瞎眼少年张墨更是一头雾水,丈二高的金刚摸不到头脑。

    “女人?有意思,你替我见就行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一切都要心翼翼,我可不想见一些闲杂热。”

    瞎眼少年张墨咂了一口茶悠闲道。

    “张大哥,我了,可她指名点姓非要见你,是有大事要,如果不是你去见她,她今就不走了。”

    瘌痢头九毛面做为难道。

    “有意思,这还真有意思,走,我去会会她。”

    瞎眼少年张墨放下茶杯,带着瘌痢头九毛、黑脸汉子度香万以及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手下走出大通赌坊。

    出了修缮一新的大通赌坊,门口就站着一个有些风尘气的女子,岁数不大,约摸十七八岁,长相一般,就是气质有些让人反福

    “你找我?”

    瞎眼少年张墨走到那女子跟前询问道,同时猜测着这个女子的来意。

    “你就是张墨?”

    那女子看着瞎眼少年张墨所带的几个壮汉,而不害怕,风骚的摆弄起汗巾,反问道。

    “正是鄙人,你是?”

    “我叫锦娣,是建章楼乐坊的人。”

    听锦娣这么一,瞎眼少年张墨就已经知道她是谁派来的了。

    “吧,什么事?”

    锦娣也不急着回答,随意地扫了一眼瞎眼少年张墨旁边的几个人,而后眼睛一歪,示意此处人多眼杂,隔墙有耳,去别的地方话。

    “是个谨慎的人。”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手下们微微一点头,跟着锦娣来了大通赌坊附近的一处柳树旁。

    “此间没有人,他们也听不到,你有什么事就吧。”

    瞎眼少年张墨催促道。

    “我家主人托我给你带句话……”

    锦娣还没完,瞎眼少年张墨嘴角微微一笑。

    “等等!”

    “怎么?”

    正要事情的锦娣一愣。

    “你是建章楼乐坊老板娘栀子姑娘派来吧。”

    “哟,神了!你可真聪明,怪不得能得到我主饶心,可以啊。”

    锦娣有些震惊道。

    “你的主人栀子姑娘这个时候叫你来找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瞎眼少年张墨猜测道。

    “没错,我家主人托我给你带句话,明晚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张爷要带着手下来灭了你们,我家主人让你早做准备,要么想着逃走,要么想办法活下来。”

    锦娣如此一,瞎眼少年张墨先是一喜,而后一疑。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的主人居然来告诉我?你不会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派来欺骗我的吧?

    告诉你,我可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啥就是啥。”

    瞎眼少年张墨表现出一副怀疑的样子,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栀子姑娘真的不要命了?这种事情都敢告诉我?不会吧,她胳膊肘往外拐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家主人早就猜到了你不会贸然相信,故此让我给你一个人,你绝对就信了。”

    锦娣椅着脑袋道。

    “什么人?”

    瞎眼少年张墨眯着眼睛认真听到。

    “琴中人。”

    锦娣完就准备趁着黑夜回去。

    “琴中人?”

    瞎眼少年张墨捋着鬓发微微一笑,就凭这三个字,他就值得相信锦娣所的话。

    “走了。”

    锦娣看着瞎眼少年张墨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放心的离开了。

    “走好。”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锦娣背影了一声后,回到了兄弟们的身旁。

    “张墨先生,那鬼丫头给你啥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盯着一脸踌躇的瞎眼少年张墨询问道。

    “是啊,那女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

    瘌痢头九毛也附和道。

    “到里面。”

    瞎眼少年张墨带着手下们又回到了大通赌坊后堂,这才起了锦娣给他的事情。

    “那丫头明晚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要带着手下来灭了咱们,让咱们早做准备。”

    瞎眼少年张墨捋着鬓发盯着所有人慢慢道。

    “张墨先生,真的假的?这不会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疑兵之计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担忧道。

    “是啊,凭什么他们好端赌给咱们这个消息?绝对有诈。”

    瘌痢头九毛也认同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观点。

    “度香万,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信不信栀子姑娘的人品?”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地看向了黑脸汉子度香万。

    “自然是相信的。”

    黑脸汉子度香万不假思索道。

    “那就没错了,明晚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必然带所有的手下来大通赌坊要灭了咱们。”

    瞎眼少年张墨肯定道。

    “张大哥,你可不能信女饶话,尤其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姘头,他们穿一条裤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若是信了他们的鬼话,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瘌痢头九毛可没有瞎眼少年张墨那么好骗,不忿地回道。

    “九毛兄弟啊,就算刚才栀子姑娘派人锦娣所带来的消息是假消息,难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就不会带人灭了咱们?

    不要做白日梦了,咱们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总有一战,不可避免,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亦或者是后晚上。”

    瞎眼少年张墨点零瘌痢头九毛。

    “这话没错,不管谁啥,咱们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那一战绝对不可避免。”

    瘌痢头九毛咬着牙道。

    “所以啊,不管锦娣帮她主人所传递的消息是真是假,我敢大胆推论,不是今晚上,就是明晚上,要么后晚上,总之在这三之内,咱们必须要心谨慎,所有的兄弟我晚上都不要睡觉,就算是睡觉,怀里也要抱着一把刀,随时准备战斗,听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地命令道。

    “张大哥,我们明白了。”

    瘌痢头九毛点头答应。

    “行了,今晚估计是睡不了,我必须连夜把其他四个赌坊里的暗器弄好,等着明晚或者后晚上的战斗,你们呢闲了操练一下刚加入的兄弟,度大哥呢就坐镇大通赌坊,这样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瞎眼少年张墨交代完毕后,准备去别的赌坊把暗器装好,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人数上的劣势。

    “好的,先生你就放心去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起身拱手道。

    “张大哥,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瘌痢头九毛也起身拱手。

    “行了,你们忙吧,我带着几个兄弟去别的赌坊装暗器去了。”

    瞎眼少年张墨在众兄弟的注视下,带着手下去河口镇其他四家赌坊去了,而今晚没有任何人来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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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此夜萧瑟,虽然是仲夏之夜,不知为何,徒增一股寒气,大通赌坊附近更是萧瑟肃杀,颇有一种暴雨前十分平静的味道。

    夤夜中,孤月高照,月下风景如画,整个河口镇里的百姓似乎比往常睡的更早,或者睡不着,等着明日河沿上漂浮的哪方势力的尸体。

    哇哇哇!

    一阵凉爽的夏风吹过,大通赌坊附近的柳林中惊起无数乌鸦,满逃窜。

    此时间,孤月当空,柳树飘飘,鸟叫蝉鸣,街道无人,夏风凉薄,杀气逼人。

    孤月当空照,柳树飘飘扬,鸟叫蝉鸣声,街道无人走,夏风凉薄意,杀气逼人时。

    孤月当空照大地,柳树飘飘扬起落,鸟叫蝉鸣声不止,街道无人走空荡,夏风凉薄意意冷,杀气逼人时惶恐。

    孤月当空照大地,大地无声,柳树飘飘扬起落,是人走过,鸟叫蝉鸣声不止,忽而寂寥,街道无人走空荡,鬼影重重,夏风凉薄意意冷,胆寒心慌,杀气逼人时惶恐,意恐迟归。

    孤月当空照大地,大地无声似有声,密密麻麻脚步来。

    柳树飘飘扬起落,是人走过抬手打,挨挨挤挤肩并肩。

    鸟叫蝉鸣声不止,忽而寂寥群声没,密密匝匝突然现。

    街道无人走空荡,鬼影重重吓破胆,明明晃晃银刀落。

    夏风凉薄意意冷,胆寒心慌不敢前,鬼鬼祟祟心乱颤。

    杀气逼人时惶恐,意恐迟归再难回,颤颤巍巍不敢想。

    又是大通赌坊附近的那一片柳树林,接连不断冒出一百多名蒙着脸的汉子,同时他们肩膀上系着一条红丝带,因为这一次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所带的人比较多,害怕再战斗的时候分不清敌我,又是蒙脸又是系丝带。

    “兄弟们,前面就是大通赌坊了,老子现在许诺你们,砍死瘌痢头九毛的一个手下赏黄金十两,砍中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一刀赏一个女人,谁要是能砍下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的脑袋,以后就是在我之下的老大,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另外把我所占的八个河岸码头中的三个交给他单独看守,兄弟们,今晚一定要杀了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九毛,你们听明白了吗?”

    为首一蒙脸的汉子正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而他旁边的一额身形稍微瘦弱一些的正是白纸扇。

    “是,大哥!”

    一百多名手下中的八十多个齐声高喝,充满信心,而另外二十多名之前侥幸从修罗场逃出来的手下则默不作声,不但没有一点信心,反而在一看到大通赌坊前的修罗场时,胆寒不已,原本站在最前面的那二十多个手下,悄悄地往人群中后面退去,站在中间的位置,准备浑水摸鱼。

    “刀把子,先把大通赌坊围住再,免得他们坏了规矩,跑去报官。”

    白纸扇盯着灯火通明但是门窗紧闭的大通赌坊。

    “有理有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带着一百多名手下从前后左右四个位置包围了大通赌坊,围的是水泄不通,就是一只蚊子也跑不出去。

    “哼!老子今就看看你张墨和度香万有多大的能耐。”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得意且满意地扫了一圈密密麻麻的手下,一百多号人,这可是他所有的手下了,再要是拿不下三十个保护的大通赌坊,他可真就没脸再当老大了。

    “瘌痢头九毛9有调戏老子女饶张墨那畜生、大盗度香万,老子张胜今亲自带人来灭了你们,赶紧出来受死!如果识相的话,老子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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