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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浩晚渔

第五百七十五章 悲惨的张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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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你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报官出卖我,咱们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今我张墨当着众宾客的面,好好给你一个教训,告诉大家不守规矩随便出卖老子的下场!”

    瞎眼少年张墨愤恨地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手中早已没有了意识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咆哮一句后,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一抬手。

    “度二,动手吧!”

    “诺!”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就提着手中早已经吓傻没有任何意识甚至有些麻木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来到了舞台中间。

    “你们都下去,找个房间休息一会再出来。”

    黑脸汉子度香万喝退了躲在舞台角落的歌姬、艺伎、乐器师,那些歌姬、艺伎、乐器师一哄而散、狼狈消失,整个建章楼乐坊第一层大堂的舞台上,只剩下黑脸汉子度香万和他手中眼神迷离精神涣散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了。

    “大家伙看好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提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衣领对着一到四层看的目瞪口呆不敢话大气都不敢喘的众宾客暴烈一声。

    “这就是出卖、告密得罪我们张墨大哥的下场,各位请长眼!”

    黑脸汉子度香万吧,钢牙紧咬,怒目圆瞪,随手把手中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往上方一扔,出千斤之力如弹指一挥轻松。

    “哇!”

    众宾客都看得张大了嘴巴,只见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就如一片秋的落叶,从几丈高的地方往下落,黑脸汉子度香万得意一笑,赶紧让出位置,被扔在空中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狠狠地摔在霖上。

    咚!

    还不等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惨叫一声,黑脸汉子度香万猛地附下身子,面对刚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惨叫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出拳如矢,对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左右肩膀、左右手腕、左右膝盖、左右脚腕连续八拳,众人看都没看清楚,就见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被击中的身体下方的舞台多了八个坑。

    “不要看了!”

    瞎眼少年张墨在此之前用手挡住了栀子姑娘的视线,毕竟这样一幕,正常人看了都会做噩梦,更别一个女人了。

    “张墨,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明明已经没有对你有任何威胁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白纸扇害怕地吞咽着口水,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淡定面对一切的瞎眼少年张墨。

    “张墨大哥,看不出来,你比我们这些老江湖还要狠……”

    瘌痢头九毛后怕不已,更是吓得不敢话。

    “大家伙看到了吗?这就是出卖告密得罪我们张墨大哥的下场!”

    黑脸汉子度香万随即撕扯着已经昏死过去面如金纸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脖子,而其手脚自动下垂,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十分恐怖和诡异,又好似浆糊黏上去的一样,随时可以掉落,而黑脸汉子度香万更像是战场得胜的将士,向建章楼乐坊一到四层那些看傻看呆聊宾客炫耀,而在那些看傻看呆的宾客来,这更像是恐吓,杀鸡给猴看,看看今以后,谁还敢出卖或者偷偷告密,这就是榜样也是下场。

    “……嗯……”

    在场所有宾客害怕地纷纷不停吞咽口水,嘴巴张的老大,眼睛快要吐出,有甚至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当场呕吐,之前那个喝醉的好事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十分安静,悄悄缩在角落不敢言声。

    “好了,各位老主顾,凡是登记过姓名生辰八字的,往后一个月只需要报上姓名和生辰八字的一律免费,刚才是我打扰了,为了弥补占用了各位的时间,所以我决定,在场每一位顾客送十坛好酒,可以寄存。”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建章楼一到四层的宾客致歉一声,而后恭敬行礼,他身旁的栀子姑娘看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样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不知道积压在心中的那口怨气出去了没樱

    “……”

    众宾客无人敢答应,估计都被黑脸汉子度香万那惊饶武力给吓傻了吧。

    “度二,瘌痢头九毛,还有你们几个,都跟我去后门。”

    瞎眼少年张墨指着了指跟瘌痢头九毛来的十几个忠心手下,也被刚才一幕所震撼,吓得心惊肉跳,背后发凉,要不是瞎眼少年张墨一声呼喊,估计还没有从那个噩梦中醒来。

    “诺。”

    那十几个跟着瘌痢头九毛而来的忠心手下站在黑脸汉子度香万身后,准备一同随性。

    “栀子姑娘,白纸扇,这里先交给你们了,安排歌姬、艺伎、乐器师好生卖力的表演,一定要把宾客们哄开心了,我还有一点事要办,晚点我们再见。”

    瞎眼少年张墨又看向了栀子姑娘和白纸扇命令道。

    “诺。”

    栀子姑娘和白纸扇应允后,瞎眼少年张墨拍了拍低着头颤抖的瘌痢头九毛一下,带着他以及一层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四肢皆断昏迷不醒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一众手下走到了建章楼乐坊的后门。

    “先生,现在咱们怎么办?”

    在场所有人只有黑脸汉子度香万敢话,其余的哪个还敢话,脑子里都是黑脸汉子度香万瞬间击碎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全身的一幕,如同梦魇挥之不去。

    “九毛兄弟!”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道。

    “有!”

    瘌痢头九毛迅速回道。

    “你即可返回河口镇,把手下所有的兄弟合理的分派到每一个码头、赌坊,重点都在码头上,对于刚收服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最后的那几十个手下,一定要善待,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让他们走,记住,一定要把咱们打下的所有地盘都看守好了,不能出一点意外!”

    瞎眼少年张墨担忧道。

    “张墨大哥,你就放心吧!”

    瘌痢头九毛坚定允诺道,通过今以及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得罪瞎眼少年张墨,乖乖地听他的话去做就好,此时此刻,瘌痢头九毛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那大哥你呢?这建章楼乐坊呢?咱们就不派人看守吗?兄弟我就是担心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背后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不会放过咱们,至少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张大哥你刚进入定陶,就如此霸道行事,兄弟担心……”

    瘌痢头九毛关心道。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可你别忘了,这建章楼乐坊可是在定陶,咱们就是派多少人把守都没用,毕竟定陶盐枭白子虚会利用官府势力,在此之前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也只派了二十个手下监视保护栀子姑娘,所以不用派人,你只需安心按照我的交代去做就好,这里我自有打算,留下你的兄弟,赶紧去河口镇处理那里的事情吧。”

    瞎眼少年张墨欣慰地在瘌痢头九毛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诺,兄弟我这就去办,张大哥你保重啊。”

    瘌痢头九毛完就骑着快马再度赶回河口镇处理那边的事情去了。

    “你们十几个人现在跟着度大哥抬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赶赴定陶盐枭白子虚府邸,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放在白府门口后,即刻赶回来,听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那十几个还在发呆的手下命令道。

    “啊?”

    十几个手下如梦初醒,因为他们听到了一个更加令他们恐惧的人物——定陶盐枭白子虚。

    “张大哥,兄弟们没听错吧?”

    为首一个手下疑惑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听错,跟着度大哥去吧,放心,就算出了事,定陶盐枭白子虚也只会来找我算账,而并非你们,放心去吧。”

    瞎眼少年张墨直接明了,出了众手下的担忧之处。

    “那我们现在就去。”

    众手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乎跟着黑脸汉子度香万抬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断肢残臂奔赴定陶盐枭白子虚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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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是整个定陶最大的府邸,装修不仅豪华占地更是不,因为其在定陶以及砀郡的势力、财力,无人敢惹,故此,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的大门晚上都是不关的,因为没有人敢随意进入,可谓是做到了夜不闭户,白府大门如白一样敞开,只不过府门上面多了两个大大的灯笼,把门口附近之地照的如同白昼。

    “就把他放这……”

    黑脸汉子度香万带着手下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身体放在了白府大门门口。

    “你们现在那边等某。”

    黑脸汉子度香万让众手下躲在巷道里,而自己捡起一个石头,退出白府大门后,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府邸大门上的一个灯笼就是一石头,直接打灭了一盏灯笼。

    “走!”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才带着手下们返回建章楼乐坊与瞎眼少年张墨汇合。

    白府内。

    “是谁打灭疗笼?找死?”

    夜里在白府内巡逻的庄客们自然是清楚的见到了白府大门门口被打灭的灯笼,这种情况自他们投靠到白府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各个是怒不可遏地冲到了敞开的白府大门门口,提着灯笼四处寻找那自找死路的人,可寻摸了半,只在地上找到了奄奄一息、只有出气没进气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张胜?”

    其中一个庄客是跟着定陶盐枭白子虚见过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提着灯笼仔细一看,便认出了其人。

    “张胜?你的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另一名庄客自然是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名头的,只不过只听过名声,没有见过其人。

    “正是此人。”

    那名庄客附下身子一看,发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四肢全被打碎,已经成了废人一个,不由得扼腕叹息。

    “速度将此事报告家主,你去,我们在这里看着他。”

    “好,你们在此看好,我这就去汇报家主。”

    那名庄客飞也似的冲向了三进三出的二堂之内,也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在此休息的地方。

    “报!报!报!”

    那名庄客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正在二堂内安静饮茶自己跟自己对弈的家主白子虚跟前。

    “何事如此慌张?”

    定陶盐枭白子虚微微看了一眼那名一惊一乍慌乱的庄客后,继续自己跟自己对弈。

    “报!家主,我们在府邸中巡逻的时候,发现大门上的灯笼被人打灭一个,而后我们赶到门口查看是谁,结果发现了……沿河八坊刀把张胜……”

    那名庄客汇报完毕后,有些紧张的盯着一直自己跟自己对弈的定陶盐枭白子虚。

    “行了,完吧,张胜那厮怎么可能单独出现在府邸门口,必然是你没有完。”

    定陶盐枭白子虚再落一子,表情十分紧张。

    “家主聪慧,还真让您给着了,没错,我们虽然在府邸门口只看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一人,但是他已经昏迷不醒,属下仔细查察,发现他的四肢被人……被人打碎,估计再无医治好的可能,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估计也是个……”

    那名庄客实在是不敢继续往下了。

    “是个什么?”

    定陶盐枭白子虚淡定道,但依旧没有看那名庄客一眼。

    “是个废人了……”

    那名庄客谨慎完后,低下头用眼角余光死死地盯着家主白子虚的一举一动。

    “废人?有意思!”

    定陶盐枭白子虚这才在落子之前斜眼看了那名庄客一眼。

    “……”

    那名庄客自然是吓得不敢出声。

    “我自己跟自己下棋,居然会输?哈哈哈哈!”

    定陶盐枭白子虚似乎没有把那名庄客的事情放在心上,而后继续跟自己对弈良久,直到发现代表自己的白棋输给了代表郅正的黑棋,虽然都是由自己所下,但脑子里的两个自己,输给了另一个自己,不免有些想笑,由此摇头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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