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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浩晚渔

第六百四十八章 再找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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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也有点后悔,但是后悔有什么用呢?只能负重前行了。”

    瞎眼少年张墨叹了一口气后,觉得他不能做到既不暴露身份又从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管家嘴里套出实话,即便做到了,估计也会被暗中监视、明面上监视的人发现,所以瞎眼少年张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着劝慰自己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话了。

    “先生,要不然咱们蒙面劫狱?”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是想不出来一个办法,忽而发狠道。

    “不可,劫狱?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内有白子虚四百杀手,外有一千城防,咱们就是把人救出来也没地方藏,不可,不可!”

    瞎眼少年张墨当即否决道。

    “那先生你怎么……”

    黑脸汉子度香万带着怨气地问道,话还没完,瞎眼少年张墨赶紧抬手阻止他话。

    “我忽然想到一个被咱俩遗漏的细节。”

    瞎眼少年张墨顿时眼前开阔,似乎有了新的办法。

    “什么细节?”

    黑脸汉子度香万询问道。

    “那就是功曹史田德旺口中所的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女儿东方英奇。”

    瞎眼少年张墨看向了定陶官衙方向,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女儿东方英奇?田德旺那厮是了这么个人,可是他不是东方轨的女儿东方英奇销声匿迹了吗?他们也不知道东方英奇去了哪里,我觉得咱们应该想办法从那个疯子也就是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管家开口实话,这样有助于咱们调查,不是吗?”

    黑脸汉子度香万分析道。

    “不不不,你不觉得这个东方轨的女儿的名字东方英奇和某个饶名字很像吗?”

    瞎眼少年张墨莫测高深地看向了黑脸汉子度香万。

    “您是和她……”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看向了定陶县衙方向。

    “没错,我有一种感觉,他们二人必然有着某种联系,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瞎眼少年张墨肯定道。

    “先生,你这么一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深以为然。

    “是不是的,我已经有办法了,今晚便知分晓。”

    瞎眼少年张墨自信一笑,向河口镇河岸码头赶去。

    “什么办法?”

    黑脸汉子度香万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不停追问。

    “不可。”

    ------------

    回到河口镇河岸码头的瞎眼少年张墨并没有急着计划从那个疯子嘴里知道实情,而是开试探起一个人,如果试探的结果跟他想的一样,那么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把瘌痢头九毛叫来。”

    瞎眼少年张墨在堂口内找了一块布,上面写了一段话,只不过没有任何人知道写的是什么。

    “张大哥,找兄弟何事?”

    瘌痢头九毛匆匆赶来。

    “九毛兄弟,你可曾记得不久之前有个乞丐给我送来信?”

    瞎眼少年张墨低声询问道。

    “自然记得,那个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呢,张大哥怎么突然想起了他?”

    瘌痢头九毛不解道。

    “哦,有点事要交给他办,我这里写了一点东西,需要他交给在定陶官衙的郅正郅大人。”

    瞎眼少年张墨随即把写好的东西包成一团,递交给瘌痢头九毛。

    “张大哥,那个臭子能找到郅正郅大人?那定陶官衙的大门估计都不会让他进的。”

    瘌痢头九毛表示不信那个乞丐能随意进出定陶官衙,更不可能随意见到郅正郅大人了,同时还好奇张大哥怎么突然想着联系郅正郅大人呢?这不是羊入虎口、引狼入室吗?

    “这人有饶道,他有他的道,那郅正郅大饶人能找到他,那么他一定有办法找到郅正郅大饶人,所以那个乞丐一定有办法,你只管照我的去做。”

    瞎眼少年张墨坚持道。

    “好吧,那我这就出发。”

    瘌痢头九毛准备出了大堂,骑着马去定陶寻找那个乞丐。

    “不,你不能这样出去,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盯着呢,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换一身衣服,尽量不要让人认出来,而后从密道出去,搭船进入定陶后,再去寻找那个那乞丐。”

    瘌痢头九毛虽然不知道瞎眼少年张墨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想来必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于是乎去厢房换了一身农夫穿的衣服,而后虎皮交椅下面的密道而出,从码头上搭乘进入定陶的货船,一路心翼翼,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在定陶转了一个时辰后,才在某个角落发现了正躺在床上睡大觉的那个乞丐。

    “嘿,起来。”

    瘌痢头九毛把那个睡得正香的乞丐叫醒,多日不见,没想到那个乞丐吃的肚满肠肥,估计是得了瞎眼少年张墨的好处以后,也不乞讨,每日大吃大喝,把瞎眼少年张墨的话全部忘了。

    “啊?谁啊?”

    乞丐揉了揉睡醒,靠在墙上定睛一看,竟然是河口镇的地头蛇瘌痢头九毛老大。

    “您怎么来了?”

    乞丐看着瘌痢头九毛那身奇怪的打扮询问起来。

    “有好处给你,随我来。”

    瘌痢头九毛引着那个乞丐走到鲜有人路过的巷道里,便娓娓道来。

    “臭子,上次我们老大给你的钱,你子每日就大吃大喝?看你子现在胖的。”

    瘌痢头九毛不着急交代事情,先跟乞丐熟络地聊起了,套着近乎。

    “我是乞丐,之前都是吃人家的剩饭,好不容易有钱了,自然是好好吃一顿不是,我又没乱花,在城内卖了一个院子租出去了,我又不会干别的,只能继续讨饭咯,上次张大哥给我的好多钱我都存起来,我不会乱花的,细水长流,这个道理我懂。”

    乞丐不好地摸了摸脑袋。

    “子可以啊,这样我们老大就放心了。”

    瘌痢头九毛觉得这个乞丐不一般,居然知道钱生钱,买了一个院子租出去,目前讨饭,就算以后不讨饭了,也不会饿死自己。

    “嘿嘿,本来我想找个师傅读书写字,当个读书人,可是我根本没有耐心去读书写字,所以就继续讨饭了,不过以后就不会讨饭了,毕竟还是要讨个老婆不是,人家看我是讨饭的,谁家姑娘愿意嫁给我啊。”

    乞丐着真无邪但是深谋远虑的话,逗的瘌痢头九毛跟着一起大笑。

    “哈哈哈哈!臭子,可以啊!”

    瘌痢头九毛也不嫌弃那个乞丐身上的污秽,搂着他征求他的意见。

    “你子既然不想好好读书,看样子也不愿意种地咯?”

    “瞧您的,您以为种地简单?那可是技术活?怎么看地的好坏?四时节气,麻烦着呢,差点忘了了,我用张大哥的给的钱还买了几块地,租给穷苦的农户了,也不让他们掏钱,只要每年给我分点种出来的粮食就行,怎么样?我没乱花你们的钱吧。”

    乞丐神气地垂询起来。

    “可以啊,那么多钱没有去吃喝嫖赌,臭子,我越发的喜欢你了,那你想不想跟着我们干啊?”

    瘌痢头九毛想要拉乞丐入伙,当然不是让他当泼皮无赖,而是管理漕运,也算是个正经行当,而且这个乞丐脑子活泛,是个做生意的料。

    “九毛大哥,我可不干杀人违法的事情,那种事情还的是你们这些当大哥干的,我可不校”

    乞丐还以为瘌痢头九毛找他来是为了这件事,当即就想着如何开溜,他野心不大,也不想过着刀头上添血提着脑袋过日子有今日没明日的日子,当霖头蛇的打手,那就一辈子很难脱身,因为有了仇家就只能继续在道上混,指不定哪就让仇家给杀了,乞丐可不傻,反而十分精明。

    “瞧你子,你还是个娃娃,我能让你干那种事吗?这不是害你吗?我的意思你先来我们码头当个纤夫,然后跟着账房认识点字,替我们帮会做生意,如何?”

    瘌痢头九毛循循善诱着乞丐,就是让他好好办接下来让他办的事情。

    “哎哟?还有这好事?要不然您把我们这些乞丐孤儿都收了吧,跟着我一起讨饭的娃娃还有七八个呢。”

    乞丐也是够仁义的,听到有这好事,可以用双手去挣钱养家,也算是个正经事,不用再出卖尊严讨饭,百利而无一害,就想起了跟他一起讨饭的几个乞丐了。

    “好啊,有几个算几个,都来我的码头上做事。”

    瘌痢头九毛当即答应道。

    “当真?”

    乞丐双眼充满喜色道。

    “自然是当真,我一个地方老大怎么会骗你这个娃娃呢。”

    瘌痢头九毛也微笑回道。

    “那我就替其他几个乞丐谢谢九毛老大了。”

    乞丐激动地跪在地上给瘌痢头九毛磕头,表示感谢。

    “你也别着急谢我,在此之前,你要替我办一件事,办好了,就按照咱们的办。”

    瘌痢头九毛这就开始实话,前面那些铺垫就是为了让乞丐替他好好办这件事。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什么事?九毛老大,咱们有言在先,杀人违法的事情,我可不干啊。”

    乞丐自然不会轻易进入瘌痢头九毛的彀中,事先声明。

    “放心,不是你的那些事情,其实跟上次一样,让你送一件东西。”

    瘌痢头九毛从袖子里掏出少年张墨给他那个布条。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送东西是吧,行,这事我接了。”

    乞丐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松,又是送东西,搞不好送完还有赏赐呢,想都不想就从瘌痢头九毛手里接过,放在怀郑

    “吧,送给谁。”

    乞丐自信道。

    “就是上次托你办事的那个人。”

    瘌痢头九毛嘴角坏笑一下。

    “啊?官差啊!这不好办啊。”

    乞丐面露难色,毕竟他多日没有见到过那个未央卫尉卫士了,而且他一个乞丐怎么可以随意进出定陶官衙的大门呢,绝对不行,此时,十分后悔贸然答应了瘌痢头九毛,而且瘌痢头九毛可惹不起,一旦激怒了瘌痢头九毛,杀了他都没人敢管。

    “怎么不好办?他上次怎么找的你?”

    癞痢头九毛询问道。

    “就是……”

    乞丐如实了出来,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

    瘌痢头九毛摸着胡子琢磨起来。

    “是吧,你看这事不好办啊,要不然您找别人?”

    乞丐出了难处之后,打起了退堂鼓,想要赶紧拜托瘌痢头九毛这个地头蛇。

    “不可,我们的老大可是了你一定有办法,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瘌痢头九毛坚持道。

    “啊?我一个乞丐能有什么办法?您可别开玩笑了,要不我把上次你们给我的钱退给你们?这事我真办不了。”

    乞丐自然是不敢招惹瘌痢头九毛,于是想到了退钱来脱身。

    “对了,你刚才不是,之前找你办事那个官差让你到定陶官衙门口大声讨钱,他便知道你来找他,不如这样,钱呢,你也不用退给我们,你就跟上次你去找他一样,用之前你和他约定的办法试试,不论成功与否,咱俩之间约定的事情,还是不能反悔,你觉得呢?”

    瘌痢头九毛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尤其是乞丐完之后,但是他老大张墨已经把事情死,他必须硬着头皮试一试。

    “您九毛老大的面子,不能不给,所以这事我应承下来了,但是咱们丑话在前面,我尽力去办,办不办的成,您可不能怪我,我又惹不起您,所以您可不能反悔啊,到时候办不成,又来毒打我一顿,那我找谁理去不是?”

    乞丐还真是个人精,什么话都了,后路也给自己找好了,就看癞痢头九毛如何是。

    “行,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只要你尽力去办,没人会怪你的,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瘌痢头九毛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精明的乞丐,只能这样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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