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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浩晚渔

第六百五十五章 画中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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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陶盐枭白子虚一直派剑榜第一项啸在监视我们,以剑榜第一项啸的身手他会走后门吗?这些墙对他来不是如履平地?”瞎眼少年张墨完后,推开监狱后门准备回去。

    “是啊,那子脚下功夫撩,翻墙真就跟如履平地一样,咱们都是见识过的,但是万一是他呢?他今还真就不翻墙,非要走后门?”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

    “那就简单了,咱们躲在附近等着那个人出来不就好了。”

    瞎眼少年张墨完拉着黑脸汉子度香万走到了大树后面,等着那个人出来。

    在瞎眼少年张墨走后,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了关押疯子东方三的门口。

    “我都了……”

    疯子东方三见到那个人后激动的无比。

    “我都听到了。”

    那人冷静回道。

    “他真的是郅正?”

    疯子东方三质疑道。

    “确实是。”

    那人冷静回道。

    “既然我都了,如果他不能破解画中之谜,那就拜托给你了,外人指靠不了,就靠我们自己。”

    疯子东方三完之后跪倒在那人跟前磕头。

    “我相信他,如果他都不能解决,那估计我也破解不了。”

    那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疯子东方三满是不忍。

    “好吧,事情我都了,我可以去九泉下陪家主了。”

    疯子东方三到这里,便不再哭泣,而是异常的坚强,双目炯炯,看向了别处。

    “不行,等我们来救你,你再等等,我不许你死,受了这么多苦,难道就不想亲眼看看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下场吗?”

    那个人完之后,疯子东方三稍有迟疑,知道那人是不会允许他去死的,可是他在完家主东方轨交代的事情之后,觉得生无可恋,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别多想了,再抗上一阵子,相信我们,我走了。”

    那个人完给疯子东方三磕了个头,而后消失在了定陶监狱内。

    “哎,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要赶紧去九泉下给家主汇报,至于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下场你们就替我看吧。”

    疯子东方三望着那个人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之后,就想上吊自杀,最后,发现房梁抬高,根本够不到,而且定陶盐枭白子虚就防着他自杀呢,牢房内根本没有可以自杀的条件,最后疯子东方三喊着热泪对着户牖外的明月喊了一声:“老爷我陪你来了。”

    而后疯子东方三心下一横,直接咬断了右手动脉,最后失血过多而死,等到被发现也是第二中午的时候了。

    那人出了从定陶监狱出来后,东张西望半,而后消失在郊野,而这一幕被躲在大树后门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看在眼里。

    “先生,那个蒙面汉子究竟是谁?”

    黑脸汉子度香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蒙着脸。

    “哎,明日再吧,我有点累了。”

    瞎眼少年张墨望着那个人消失的背影很是感叹,没想到这件事居然真的把她给牵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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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中午,狱卒给最里面的牢房里的疯子东方三以及那两个大汉送饭,可是刚一靠近,发现看守那个疯子东方三的两个汉子居然不见了,本来他是没有资格靠近的,可是他感觉到了异常,大着胆子走到跟前一看,牢房里的东方三早就失血过多气绝身亡。

    “不好了!不好了!”

    那个狱卒赶紧向牢头汇报,牢头也不敢怠慢,第一时间骑马赶往白府,向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汇报。

    “张墨!你到底怎么办的事情!”

    定陶盐枭白子虚立刻派人将瞎眼少年张墨叫来。

    还在河口镇河岸码头睡大觉的瞎眼少年张墨就被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手下叫到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府上。

    “张墨,最近事情办的怎么样?”

    定陶盐枭白子虚表现的并不生气,而是和蔼询问,而一旁的白府管家则不敢插嘴,毕竟当初是他提议用那个办法来试探瞎眼少年张墨的,结果人不但没有试探出来,而且还让最关键的疯子东方三自杀了,自然是没脸话。

    “还行吧,我感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替白子虚老爷办好这个事情。”

    瞎眼少年张墨自信道。

    “不用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白了一眼瞎眼少年张墨后,气呼呼地看向了别处。

    “这是为何?难道白老爷不相信我?”

    瞎眼少年张墨质问道。

    “自然是相信,只不过你替我审问的人已经死了,你还用继续办吗?”

    定陶盐枭白子虚完瞎眼少年张墨十分之震惊,几乎是目瞪口呆。

    “不会吧?那厮怎么就死了?怎么死的?是被我们用刑打死的还是?”

    瞎眼少年张墨内心后悔无比,答应要救疯子东方三脱离苦海,结果刚从他嘴里得知实情后,居然死了。

    “没错,是死了,不是你们打死的,而是自杀的。”

    定陶盐枭白子虚看向别处,但是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瞎眼少年张墨偷看,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

    “自杀?不可能!那两个看守的人是吃干饭的?”

    瞎眼少年张墨反问道。

    “那两个混账不知死的东西居然逃走了,我派人去他们两个的家中一看,居然都什么都没有,他娘的,别让我找到这里两个混蛋,要不然我杀他们全家!”

    定陶盐枭白子虚愤恨地骂道,同时这话也是在骂瞎眼少年张墨。

    “都怪我!都怪我啊!”

    瞎眼少年张墨自责捶胸顿足。

    “怪你?怎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定陶盐枭白子虚话不像以前,直来直往,而是非常婉转,这才问到了想问的。

    “哎,我当初审问之后,多了一句嘴。”

    瞎眼少年张墨低头摇头叹息。

    “你多了一句什么嘴?”

    定陶盐枭白子虚眯着眼睛憋着怒气。

    “我见他们二人可怜,我他们一定尽心忠心为白老爷您办事,要不然等我审问出来实话,他们两个可能就要被杀人灭口了。”

    瞎眼少年张墨自责道。

    “你……”

    定陶盐枭白子虚被气得颤抖着指着瞎眼少年张墨半不出话来。

    “哎,都怪我多了一句嘴,只当是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吓的那两个混账居然连夜逃跑,这才让得罪白老爷的人就这样自杀了,白老爷请惩治我吧!”

    瞎眼少年张墨半跪着请求定陶盐枭白子虚责罚,而一旁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却在憋笑。

    “你这个混账……”

    定陶盐枭白子虚骂到一半,白府管家赶紧站了出来打圆场。

    “算了,算了,张墨兄弟,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也不怪你,只是能那两个混账多心了,白老爷怎么会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呢?哎,你先回去,等着白老爷消息就是。”

    白府管家到白老爷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时,定陶盐枭白子虚愣在原地,面露尴尬。

    “请白老爷责罚!”

    瞎眼少年张墨再一次恳求道。

    “行了,你先回去,这事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

    白府管家赶紧推搡着瞎眼少年张墨离开了二堂,而后又命令他赶紧回去,瞎眼少年张墨无奈,只能乖乖回河口镇河岸码头堂口了。

    瞎眼少年张墨一走,定陶盐枭白子虚指着瞎眼少年张墨离开的防线破口大骂道:“这个混账张墨,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老子藏了几个月没事,好嘛,事情一交到他的手里两个跑了,一个死了,真他娘的晦气!我心恶之,当初就不应该给郭解面子,现在倒好,哎。”

    “别骂了,这事其实怪我,都是我出的馊主意,不过从这件事来看,张墨这子绝对不是朝廷的人,咱们可以彻底放心了。”

    白府管家劝慰道。

    “呵呵,放心?你是可以放心了,我呢?现在东方三一死,下再也没有人知道那本账册在哪了,那个东西一日找不到,我就一睡不好觉,等于我们白家的把柄随时会被人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们都袒护张墨,但你这件事不怪他?”

    定陶盐枭白子虚后悔不已,当初就不该听白管家出的馊主意,瞎眼少年张墨了实话,彻底摆脱了嫌疑,但是他的心病却越来越重。

    “怪他,其实更应该怪我,都是我出的馊主意,咱们就不该怀疑他,哎,这件事咱们慢慢查,想来那死去的东方轨不知道把政策藏在那个山洞之中,总之是一般人找不到的地方,所以你也没有必要杞人忧,过上几年,拿东西必然被虫吃鼠咬,也就自己消失了。”

    白府管家也只能这样权威定陶盐枭白子虚了,现在确实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但愿如此吧,但是还是要查,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吃了带毛猪,知道账簿藏在哪里的东方三死了,但是东方轨的女儿还活着,现在要想办法找到他的女儿,这件事才能解决。”

    定陶盐枭白子虚也下定决心这件事不会再让任何外人插手了,都是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不如自己查的利索和省事。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白府管家知道定陶盐枭白子虚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再多。

    “我最近右眼一直再跳,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那批货明先到一部分,你准备接收一下。”

    定陶盐枭白子虚通知了一声。

    “行,我的人只能接收不能露面,刚好在定陶这一段漕运都归张墨管,明派人给他一声,让他开始护送。”

    白府管家道。

    “好,这件事赶紧办完,我就放心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现在不关心那批货,而是关心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女儿在哪?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东方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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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巳时之后,接近午时,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换了一身衣服后,从密道出发,来到了定陶官衙附近,二人趁着无人,搭成人梯,跃上房顶之后,开始寻找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房间。

    寻找了许久,愣是没有找到前任定陶县令东方轨的房间,再加上夜间还有巡逻的兵卒,其实就是监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以及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的人,所以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不能像翻墙入室的蟊贼一样,大胆搜查。

    正当他们趴在某个房子的屋顶的休息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的房子走了出来,贼眉鼠眼,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四处查看,发现没有人后,像一间房间偷偷摸摸的走去。

    “先生,你看……”

    黑脸汉子度香万指着那个贼头贼脑的蒙面汉子低声道。

    “看到了,跟着他走,看看这厮要干什么。”

    于是乎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在屋顶上走,那个黑衣人在地上走,几乎平行,大家都是蹑手蹑脚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只不过屋顶上的人占据地势优势,看的一清二楚,而地上走的那个黑衣人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先生,这厮出来的房子位于左边,某记得官署右边厢房乃是当地官吏夜间执勤睡觉的地方,左边是外地随行官吏住的地方,而像先生你,每一次都住在主位的厢房,也就是这个汉子是从随行官吏住的房子出来,那么他就是咱们带来的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中的一个咯?难不成他是皇帝派来的绣衣使者还是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

    黑脸汉子度香万盯着那个蒙面汉子打量道。

    瞎眼少年张墨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盯着那个蒙面黑衣人全身扫了一遍,而后低声道:“你看他四肢纤细,身体也不壮,我看都不是,而是……”

    “谁?”

    黑脸汉子度香万着急道。

    “哈哈哈哈,一会你就知道了。”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看着那个蒙面黑衣人悄悄摸进一个黑漆漆的房间,而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赶紧跑了跃了过去,而后趴在屋顶,揭起一片瓦,盯着黑漆漆的屋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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