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窃钩[重生]
    出怒吼——

    “御膳房的人都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四两拨千斤说的就是我!可把我牛逼坏了,叉会儿腰先!

    狗子:汪!我在赶路!刷一波存在感!

    大儿蜈蚣:我在圣坛上打滚玩逗猫棒!我也要刷一波存在感!

    二儿肚肚:我在阿爹怀里伸懒腰!我也要刷!

    三儿崽崽:我……我不告诉你们我在哪儿!我也要刷!

    大湿兄:我就不刷了,我要回医谷清账,老二个败家玩意儿!

    湿虎:别看我,我不要存在感。

    三湿弟:我是谁?我在哪儿?

    老四:……QAQ

    反派:气死了!掀桌!这戏不拍了!

    感谢大家看文!

    第46章 连家堡

    南疆各部族向来偏安一隅, 与中原朝廷可谓井水不犯河水, 除了二十几年前九溪族那笔烂账,双方几乎从未发生过龃龉, 这次百虫族毫无预兆地率大军入侵, 沿途不扰民、不放火, 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直奔京城而来, 可把京城的各方权贵与百姓们给吓坏了。

    消息传出来, 一夕间街头巷尾变得空空荡荡,不懂事的孩童也被提溜回家, 除了巡逻的官差与鹰卫, 满城看不到一个人影, 大家纷纷缩在乌龟壳里面瑟瑟发抖,只偶尔偷偷摸摸探出头与左邻右舍议论几句,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形。

    “听说圣上才醒过来,又病了, 恐怕是被气病的吧?”

    “圣上原本说要御驾亲征鼓舞士气呢, 这一病就不能成行了,说是让宣王去, 宣王素有贤名,想来深受圣上的赏识呢。”

    “圣上还说要其他几位皇子跟着宣王出门历练, 也是用心良苦啊!”

    “圣上……”

    “圣上……”

    宣王就在百姓们不明就里、颠倒黑白的言论中吐着血随大军出征了, 连一丝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且不说宣王心中有多少恨,皇帝这头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莫名其妙中了蛊,此刻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嘴里离不了吃的,一会儿没得吃就饿得狂躁暴怒,御膳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闹得人仰马翻。

    如此过了两天,御膳房增加无数人手,总算恢复了有条不紊,这时皇帝也渐渐习惯了如此不要命的吃法,终于冷静下来。

    这一冷静,他才猛然惊觉,自己是因为中了蛊才未能御驾亲征的,这么说来,给自己下蛊的人与暗中推波助澜逼迫自己去战场的绝对不可能是同一方,给自己下蛊的……并不是盼着自己早死的儿子,而极有可能是……谢容禛!

    皇帝一刻不停地往嘴里塞着糕点,阴沉着脸边嚼边琢磨此事。

    身边的太监宫女们该受刑的已经受了刑,就连一向深得帝心的许公公也未能逃过此劫,可谁也没能交代个一二出来,看来下蛊一事并不是哪个儿子买通了自己身边的人,这神出鬼没的路数与上回如出一辙,算来算去还得算到谢容禛头上。

    谢容禛与南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定是他下的蛊!

    皇帝将食盘一推,宣右统领觐见,等右统领走进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将食盘重新拖回来,拿筷子夹了块油腻腻的肉吃下去,尽量让吃个不停的自己显出本该有的威严,沉声道:“朕交代的事都去办了?”

    他中了这古怪至极的蛊,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他只能让人去南疆其他部族寻找精通蛊术之人,不过去一趟南疆很不容易,他也不耐烦等那么久,就让右统领同时再派个人去流云医谷,寄希望于那位再世华佗能将自己治好。

    右统领跪地恭敬道:“已经安排下去了。”

    皇帝又问:“六扇门的人动身了没有?”

    六扇门交给鹰卫,依旧是左右统领共同主事,这也是皇帝的一点帝王心术,两位统领互相制衡,皇帝就不必操心太多,下令让他们去查谢容禛,其余事不必多加干涉。

    右统领道:“已经动身了,左统领亲自去的。”

    皇帝满意点头,未再说什么,又往嘴里塞了一样吃的,挥挥手道:“下去吧。”

    *

    天气越发寒冷,北方已经开始飘雪,一行人马顶着风雪严寒前行,马都裹得严严实实,马上的汉子们个个满面红光,眼底有赶路的疲惫,神情却是亢奋的。

    刑六双手拢在嘴边,对着远方的山脉大吼:“嗷——我们回来喽——”

    镖师们被他带动,一个个都舞着手狂叫乱吼起来。

    肚肚被吵醒,不满地甩了甩尾巴。

    连慕枫双手在胸前兜了兜,掂掂它的分量,扯紧大氅将它裹得密不透风,随即抬起头,被雪染白的斗笠下双目精亮有神,他看着矗立在山脉间的连家堡,眼前一派巍峨壮观,心底则盛满了柔情蜜意。

    终有一日,我会带阿容回来,回到这里,让他成为彻彻底底的连家人!

    堡楼上的人远远看见他们的身影,早就飞奔着将消息传递进去,很快就有人浩浩荡荡涌出,穿过一座又一座汉白玉牌坊,直下到山脚,隆重地将他们出门许久的少堡主恭迎回家。

    连慕枫翻身下马,第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胖猫掏出来,举着它面对里面热火朝天忙着扫雪的堡众,朗声笑道:“儿子你看!我们到家了!”

    堡众:“……”

    肚肚:“……”

    肚肚很不情愿出来受冷,“嗷呜”一声扯着他衣襟又钻进去。

    堡众看向连慕枫的目光一言难尽,总觉得少堡主变了个人似的,那眉梢眼角的笑意比以往多了些难以描述的成分,究竟多了什么,他们这些糙汉猜不出,也没那细腻的心思去猜。

    连慕枫揣着肚肚拾级而上,领着一行人直奔主院,连老堡主与连堡主已经在前厅等着了,见到他便呵呵笑起来,起身在他肩上捶一捶拍一拍,显然都很高兴。

    连堡主连震是当家人,自然要留下来与一众出入南疆的镖师叙话,慰问一番他们的辛苦,再论论赏,这些要花去不少功夫。

    老堡主已经迫不及待地扯着连慕枫进内厅去了,连慕枫年幼丧母,如今家中至亲只剩祖父、父亲和妹妹,妹妹连慕晴坐在里面,见到他立刻开心地跑过来:“阿兄!”

    “哎!”连慕枫笑应着,将手里一只小匣子递给她,“喏,给你的。姑娘家的东西我不会挑,也不知道好不好,你凑合着用吧。”

    连慕晴眉开眼笑地接过去,打开匣子摸摸里面精雕细琢的首饰,爱不释手。

    老堡主绕着他转一圈:“你的猫呢?老早就兴师动众地让人回来给你准备猫窝,怎么没见到你的猫祖宗?”

    连慕枫得意地再次将肚肚掏出来,抱着它面对老堡主:“肚肚,叫曾爷爷!”

    老堡主眼一瞪,跟肚肚未睡醒的惺忪眯缝眼对上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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