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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河雪琼、鬼魅夕都朝我投以同情的目光,其中天河雪琼的目光,看来多少有些迷惘,因为我之前没把所有事情告诉她,她搞不太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母亲对儿女之间的差别待遇,这个却是一目了然的,她悄悄来到我身边,为我擦擦脸,表情古怪地问道:「你们的亲子关系,怎么那么奇怪啊?」

    「怪?你还没见过我家的变态老爸,见过之后,你才知道什么叫眞的奇怪,再说了,我家亲子关系奇怪?你们家的师徒关系才诡异咧!」

    我贴着天河雪琼,她的狐狸耳朵位置太同,不可能贴耳说话,我只能尽量靠她身边,小声道:「你别搞错了,这女人是心理变态的,你别说亲子关系复杂,想想之前她装成什么阿里巴巴的时候,都是怎么对你的?」

    想想还眞是没什么好事,不是喊着干,就是嚷着要三不五时奇袭巨乳,还总试图要偷喝奶,这已经超越了女色狼,完全就是女色魔的级数,天河雪琼脸色大变,看看凤凰天女,又看看我,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以后怎么侍奉婆婆?」

    我恶意地笑了笑,换做是别的女人,还不会想这么多,但天河雪琼出身慈航静殿,受到教育都是传统那一套,既然决定成为我的人,见到我母亲,自然就开始想以后侍奉公婆的问题了。

    问题是,要对婆婆尽孝道,这个婆婆偏偏又是个嗜奶如狂的女色魔,尽孝随时尽到擦枪走火,违背伦常,届时哪怕天河雪琼想反抗,也未必打得过这女色魔,那场面眞是想想也搞笑。

    鬼魅夕明显没这心理负担,表情一派轻松,这丫头的思想非常单纯,就是紧紧依附着姊姊,姊姊开心她也开心,如果凤凰天女眞要干她,这大奶丫头一定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裤子,放开身心去享受,堪称超级现实派。

    母女相认,抱头痛哭的戏码,虽然感人,但由于我实在没法感同身受,整个感觉就差多了。

    整个过程中,心梦不住试图提醒这位女色魔,她还有一个儿子站在旁边,不过女色魔似乎太过悲伤,只是搂着女儿,对她的明示暗示视若无睹,弄得心梦非常尴尬。

    我知道心梦从小就期盼家庭温暖,希望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之所以和我发生畸恋,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最能让她感到幸福的画面,应该是我们母子三人抱在一起哭,如今我就像外人一样被放在那里,这令她很不好受。

    不过,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母亲是超级色魔兼危险人物,如果走得太近,分分秒秒惹火烧身,横竖她没当我是儿子,大家离远一些也好,而且,虽然她搂着心梦,哭得泪眼汪汪,但有鉴于她过往的「丰功伟绩」,我总觉得……

    她的手很快就会从心梦颈项、肩头移开,往下抚臀搓奶,玩弄女儿的肉体,实际检验女儿的发育状况……虽然眼前的心梦只是幻影……可是这对绝色美母女搞同性恋的激情画面,肯定很动人……

    可惜,我等了又等,期待的画面始终没有出现,而大家也不可能一直在这边呆站着,当凤凰天女冷静下来,大家便动身离开,找一个能坐下来说话的地方,要听凤凰天女把所有事情交代。

    这附近荒无人烟,要找什么旅社酒馆之类的,那是休想,不过,想找几间房子暂待,这就很简单,毕竟白拉登用此地作为拍片厂,建的那些临时影棚都没拆走,我们回到之前白拉登用来囚禁我、骗天河雪琼献出处子之身的牢房,把地方清一清,坐下说话。

    「我回复行动力以后,就开始找地方修行,要把力量先提升上去,如果不回复力量,是没有能力与敌人厮拚的。」

    凤凰天女开头的第一句话,说得在情在理,所有人听了都猛点头,不过,最重要的一个关键点,她却没说,那就是……什么叫「回复行动力」?她什么时候回复行动力的?在那之前,她又是什么状况?

    我很想问,但也晓得这话谁问都行,偏偏就是我问不行,这个女色魔、双插头,对美女的态度非常好,宽容、风趣,表现出与伪装阿里巴巴时不同的另一面,渐渐卸除了天河雪琼、鬼魅夕的心防,没几下工夫,天河雪琼、鬼魅夕就不自觉地与色魔有说有笑,完全被她掌握住,展现昔日兽族女王的领袖魅力。

    连我也不能肯定,会否因为我个人偏见,我总觉得女色魔看着天河雪琼、鬼魅夕的眼神,燃着熊熊欲火,视线总绕着她们的巨乳、屁股打转,像是想将她们一口吃下,而且还是一起吃下,光看这样的眼神,我完全可以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好色,这百分百就是从母亲那边继承过来的色欲之血。

    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凤凰天女的这副平易面孔,只专对女性,我是绝对享不到这待遇,如果由我打断她的话提问,多半是又一下撩阴腿踢来,保证让我痛不欲生,因此我维持沉默,不愿开口。

    「母亲……」

    心梦实在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她敏锐地察觉到凤凰天女话中的问题,并且晓得我不好问出口,代我提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活动的呢?我们……我是说黑龙会,一直以为您已经身亡,您是什么时候复出的?我记得,您在伊斯塔就出过手,敌住李华梅,救下哥哥。」

    心梦一语双关,这话也是提醒我,不管母亲怎样不好,起码也在最关键的时刻跳出来将我救下,无论我怎样不满,都该忍让。

    「那个时候啊……」

    凤凰天女一脸不情愿,似乎很不愿意提这件事,「我当时重伤未愈,大部分时间意识也不清醒,碰巧那时……总之就是刚巧能够出手,看这小子快给人打扁了,又看李华梅那婊子不顺眼,就出手与她过几招,教训她一下,后来伤势复发,就又躲回去啰…」

    「那后来在索蓝西亚,母亲您帮哥哥解危,这是……」

    「也都是碰巧啦,刚好人醒着,又能动手,就出手过过瘾了……乖女儿,能不能跳过这一段啊?」

    「等―下!我有疑问!」

    顾不得挨揍的风险,我提问道:「你不可能刚好又在东海、又在索蓝西亚,摆明你就是一路跟着我们,在后头偷窥……我靠,我娘是个尾行大变态!」

    「小畜生!」

    凤凰天女袖子一卷,就要冲过来揍人,旁边的天河雪琼急忙将她拉住,她犹自飞出一脚,差点就踢中我了。

    「小兔崽子!我跟着你们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想跟吗?要不是我这一路跟着,你这无能的小畜生如此没用,早就给人千刀万剐了,跟着你们,是为了及时出手救援,你这小畜生不体谅母亲的用心,还指责母亲是大变态,活该天打五雷轰啊!」

    一轮激烈指责,气势汹汹,骂得人不知道怎么还口,不过……这些话的眞实性,不只我不信,在场所有女人都不信,天河雪琼、鬼魅夕一起摇了摇头,心梦的表情格外尴尬。

    如果凤凰天女眞有那么爱护儿子,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拖着受重伤的身体一路跟随,现在对我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她之所以跟着我们,肯定另有理由,只是不好说出口,这才摆起母亲的架子,拿母爱当借口,幸好在这里的几个女人

    脑子都正常,没人相信这段鬼话。

    凤凰天女察觉到众人的不信任,恼羞成怒,立刻翻脸,又要朝我这边冲过来动手,天河雪琼本就拉着她的手臂,这时更不敢放手,用力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冲到我这边来。

    单凭天河雪琼,应该是拉不住凤凰天女的,不过,什么事情都有意外,天河雪琼这一拉,本来暴怒往前冲的凤凰天女,忽然止住冲势,手一扬,甩开天河雪琼的拉扯,却反过来将她一把搂住。

    「嘿!还是阿雪小妹识大体,看在你的面子上,暂且不与这忤逆不孝的小畜生计较。」

    不计较就不计较,但你这女色魔一面说,一面借着搂抱的机会,手在人家姑娘的奶子上使劲搓梁,毛手毛脚,这又算什么?

    天河雪琼双颊飞红,想要反抗,手却给凤凰天女有技巧地压着,话也被拦住,只能任由凤凰天女揩油,左边的浑圆乳肉不住被梁捏弹动,几乎就要从胸口跃出来,丢脸得很,偏偏鬼魅夕还火上加油,不出声,纯以唇形说了四个字「孝顺媳妇」,这个揶揄,令天河雪琼红透了耳根,偏偏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凤凰天女的拖拉下,半推半就地重新坐在她身旁,继续被她轻薄。

    这一幕闹剧,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不过,后头也出现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让我发现,这个女色魔其实挺接近动物,以猛兽来比喻的话,当狮子老虎吃饱饱的时候,牠们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的,而我这位女王母亲……

    只要让她有得搓奶、揩油,手中的奶子还必须够大、够挺、够美形,她就能够平和下来,正正经经地说话谈事……虽说这画面看起来一点也不正经。

    可以想象,当年在凤凰岛上,这个女色魔是用何种姿态,君临南蛮各兽族,各大兽族的代表上凤凰岛谒见女王陛下时,恐怕是心中恐惧,胯下很硬吧……

    “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状况一直不稳定,必须要借助满月的月华,才能回复清醒与力量,力量也弱得可以,根本不够格和敌人较量,只好像乌龟一样躲着,潜心修练……”

    凤凰天女的话里头,透露着许多讯息。

    满月的月光,在魔法之中有特殊意义,许多厉害的诅咒或黑魔法,在满月月光下,会短暂解咒,凤凰天女这么说,就表示之前她受制于某种诅咒,不能随意行动,只有等待满月,这才能回复过来,之后再慢慢设法,延长自己的活动时间。

    仔细想想,她最初的几次出手,好像都是在满月之夜,后来主要都是用水月梦蛊,直接在我梦中出现,这大概是因为诅咒渐渐失效,她虽然回复清醒的时间变长,却还未能回复力量,只能在梦境中出现,不敢或不能直接现身,怕遭到敌人的打击。

    至于所谓的敌人……除了黑龙王,更有何人?

    黑龙王之所以痛得那么彻底,就是因为当年在凤凰岛上受的打击,他对心梦尙且下此毒手,如果知道凤凰天女尙在人世,那还不疯了一样冲来宰人?

    凤凰天女力量未复,哪会是黑龙王的对手?这女人比狐狸还要精,当然不会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目光底下,肯定是找个好地方躲起来,等自己状态十足,才出来清算旧帐。

    「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在索蓝西亚闭关潜修,想在最短时间内回复力量,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哪知道这小畜生如此没用,我闭关闭到一半,血缘的感应让我知道外头出事,我被迫中断修行,到外头一看,才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天了。」

    凤凰天女怒瞪了我一眼,道:「我出关的时候,小畜生正给人关到监狱里去,那几个美女也都变成石头啦,可惜我都还没干过咧……呃,不对,是还没有机会好好认识、通沟……呃,又不对,是沟通,绝不是通彼此的沟,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哈哈哈哈?」

    实在颇为庆幸,这女人是南蛮兽族之主,若她在大地上其它人类国家成王称霸,绝对是一场浩劫,她会成为比黑龙王更糟糕的暴君。

    我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因为她男女通吃,标准双插头,而是因为她在出关后,发现情形不妙,儿子精神失常,被关进监狱,黑龙会与李华梅联合,开始席卷整个世界后,她急欲回复力量,所使用的方法。

    「……那时本来是想说,我又不会治精神病,已经被关进监牢的疯子,也不用急着去救,多拖点时间也不会死,搁着就搁着了,先把力量回复过来,再去监狱里头拉人,哪想到……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你在不该进去的时候进去,不该出来的时候又出来了!」

    凤凰天女骂道:「你坐牢不打紧,害得我要中断修行,提前出关;你出狱也不打紧,偏偏闹出那么大动静,害得我又提前出关,你这小畜生摆明就是来整我的!这次没办法,只好一路跟着你们,暂不露面,偷偷在后头修行。」

    「娘,做儿子的没什么可说,但你的修行方式……挺特别的啊!」

    「比起伊斯塔与传统的南蛮部落,这算得了什么?连千人祭的规模都不到,赚点效率也没有,不然需要连续屠掉几个村镇吗?」

    凤凰天女复出之初,辣手屠村灭镇,还不单单只是杀人,是用采阳补阴的技术,将那些村镇的男人榨干,无分老幼,精血枯竭而死,甚至连女人也不放过,把那些女人都用搜阴手之类的技巧,让她们情欲亢奋,脱阴毙命,至于泄出的眞阴,要嘛是自己服用吸收,藉以平复体内急速暴增的眞阳,要嘛就是随手化成春药,给那些男人服用,令他们兴奋持久…然后被榨得更干。

    有些年纪太小的幼童与婴儿,实在不能干的,据说都给她直接斩首,施行黑暗活祭,增长本身修为。

    这些婴童的魂魄与精血,在黑暗魔法中可是抢手货,透过活人祭,对个人修为帮助极大,比吃灵芝人蔘更有效,只不过若论道德层面,那就……

    以凤凰天女的第八级修为,这种规模的婴童血祭,对她的帮助恐怕没多大,她这么干,也就是本着一滴一毫都不浪费的心理,要嘛不做,要嘛做绝。

    在她的心里,不但没把人命当命,只怕也不把自己当人,所以才能干得那么彻底,要是让她成为黑龙会之主,死的人肯定比现在多很多。

    至于她与那么多的男人干过……这已经不是我该在乎的问题,反正,羽族传统如此,她不是第一个干过那么多男人的凤凰天女,也绝不是最淫乱的一个……

    「……再后头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唔,我也不想多问,但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搞清楚。」

    我皱眉道:“你到我梦里来,要我找回心梦,为什么不警示我黑龙王就潜伏在身边?如果你先提醒我,说不定就能……”

    「能怎样?凭你这鸟样,屎就有你吃,豪气话是轮不到你的,就算你早就知道,除了自杀,又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凤凰天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好像很懊恼一样,摇了摇头,「再说,连我己都不知道的事,你要我怎么提醒你?」

    「什么?」

    我闻言都跳了起来,指着凤凰天女,道:「你不知道他是黑龙王?我没有听错吧

    ?」

    「见鬼了,我是天才,不是包打听,我哪知道你是否短小早泄?他是黑龙王还是东海龙王?」

    凤凰天女理直气壮道:「他当年上凤凰岛,只说自己是流浪画师,因为嗜好所以和朋友组乐团,名片上又没写自己是黑龙王,我怎么会知道黑龙王就长这副鸟样?」

    「可……可是……」

    我脑里一片混乱,想不到会是这回答,「卡翠娜曾警告我,要当心那个男人,连卡翠娜都看出来了,我以为你……」

    「神经!卡翠娜要你小心那个男人,她有要你小心黑龙王吗?她让你小心,是因为那男人被我甩了,可我一年不知甩掉多少男人,超过九成都发誓要报复,这还不包括被我直接从床上一脚踹下凤凰岛的,我有可能一一去在意他们吗?」

    凤凰天女道:「黑龙会进攻凤凰岛的时候,我也想不通,是哪路人马来犯凤凰岛?后来知道是黑龙会,但……我哪知道这是因为黑龙王求爱不遂,被我甩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大盲点,我之前都没有想到。

    那个男人掩饰得太好,一直到现在,只怕世上仍没几个人知道他就是黑龙王,就算是与他交情深厚的心禅大师,也未必晓得,甚至未必肯相信,那个素来只懂画画写文章的风雅画师,就是一手操控黑龙会的幕后王者。

    交代到这里,该说的话应该都已经说了,我想讨论一下今后去向,不过,看天河雪琼满脸通红,彷佛醉酒,看来不只是难为情,恐怕还被挑起了情欲,肉体生出反应,如果再这么下去,估计马上就要湿了底裤,开始出丑了。

    虽然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怕丢脸的,但天河雪琼素来矜持,还是给她留点余地为妥,便道:「母亲大人,别的事情,我是没什么意见啦,反正你武功同,功同一阶压死人嘛,但你的手……能不能先放过她一下,她的奶子被你这样梁,别说梁红梁肿,就连奶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好歹体谅人家一下吧。」

    凤凰天女眉头一皱,正色道:「体谅什么?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这小畜生是我儿子,你的女人就是我私房菜,让我没事摸摸奶子屁股,就是对母亲尽孝,她能说个不字?不够大不够挺的奶子我还不摸咧,摸她是给她面子,少给脸不要脸了。」

    「呃,姑且不论私房菜的分,我和阿雪……还没有拜堂或行礼,算不上夫妻,现在就要她尽孝,说不太过去吧?」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什么礼数全是虚的,她屁眼是你干的,前头处是你开的,难道还能给别人吗?不信脱下她裤子看看,谁敢说她不是你的女人?她自己若敢说个不字,我现在就斩了她的漂亮人头当球踢。”

    凤凰天女一手搓奶,一手插腰,大马金刀的坐姿、粗鲁的言词,看起来与其说是女王,倒更像是女山大王。

    我无言以对,望向天河雪琼,恰好迎上她求助的目光,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开口。

    「母亲,摸奶也就算了。你觉得这是尽孝,那就摸吧,不过……我辛辛苦苦抢来骗来的女人,你手一伸,就成了你的私房菜,天底下没这道理吧?你这么搞,我以后哪还泡得到妞?共产主义这种邪恶的制度,注定是不长久的啊!」

    「唔,小畜生倒也言之有理,自古英雄本好色,好色是无所谓的,但被当成是只占人便宜的共产分子,就像整天只想伸手要白书的杂碎一样,那就很衰了……」

    凤凰天女眼神一亮,抓奶道:「有了,小子,等将来我回南蛮重开后宫,后宫的女性成员,你都有使用权,只要不玩死,其它玩残或玩大肚子,都随你的便,如何?」

    我自命淫贱下流,都不曾有过开后宫的念头,这个女淫魔坐在这里,摸我女人的奶,居然已经想着将来回南蛮重建后宫?这是什么世道?人比人眞是气死人啊!

    从理智上来说,我并不喜欢这个提案,甚至有些反感,无奈我的肉体反应迅速,听见这提议,想也不想就抢先道:「你后宫里的佳丽有多少?该不会只有几个或十几个吧?区区一些庸脂俗粉,就想换我家的大奶狐狸,天下岂有这等美事?就算你是我老母,我也誓死不从。」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掷地有声,正被魔掌淫辱的天河雪琼,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水光,彷佛看到了获救的希望;凤凰天女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竖起食指晃了晃。

    「几个?十几个?小畜生眞是狗眼看人低,你当这是小孩子玩家家酒吗?

    羽族法典明文规定,羽族所有女性自出生起,全都是凤凰天女的后宫玩物,违令者死。所以全羽族的女人,都算我的后宫,即使不算这些,我另外豢养的异族佳丽与母畜,最少的时候也超过一百二十个……怎么样,现在你还抵死不从吗?」

    “一口价!成交!”

    实在太过激动,我连装装样子都忘了,脱口而出就喊成交,天河雪琼听完,就像受惊的兔子,弹跳起来便想往外跑,却给凤凰天女一把拉回来,探头就埋到天河雪琼的胸前。

    “哎呀!眞是想念这气味啊!又香又甜的,眞正的奶牛可没这么好味,我说丫头你也别抗拒了,你的肉穴和屁眼都已经给了那小畜生,顺理成章要孝顺母亲的,我要求也不多,就像以前那样,常常主动挤一碗给我,就算有孝心啦。”

    哇哈哈哈声声淫笑,勾起了我的困惑,从阿里巴巴时期起,这女淫魔就对天河雪琼的奶水表现出同度兴趣,活像是个缺乏母爱的恋奶水狂,这一直让我感到不解,因为即使是我这么缺乏母爱的案例,也从不曾对奶水迷恋到这种程度,此刻听见她最后那句话,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脑海闪过。

    “且慢!”

    我一喝出声,凤凰天女登时惊觉自己失言,起身就想往外冲,但有过上次的经验,此次我已有准备,喊了出声,「拦下她!别让她跑了。」

    鬼魅夕、心梦在这件事上,都站我这边,闻声立即配合我封锁,将凤凰天女的去路堵截,凤凰天女对上鬼魅夕,还可以施杀手突围,但碰上女儿,就算明知是幻影,也不好出重手,就这么给截停下来。

    我脑中多个念头此来彼去,慢慢归纳出线索,「阿雪主动挤一碗奶给人喝,这种待遇,除了我之外,就不曾让别人享受过……」

    「呃,是为娘的理亏,你可以当我没说过这句话吗?」

    素来蛮横霸道的凤凰天女,在这个问题之前,居然退缩道歉,这很不寻常,代表她想掩饰眞正的秘密。

    「除了我之外,没人用碗喝过阿雪的奶,阿雪更不会主动挤奶给人喝,但这里头有一个盲点,那就是……」

    我边想边说,想到最后的这个答案时,自己的眼睛不,禁瞪大,喃喃自语,「……紫罗兰?」

    要比起喝奶的次数,紫罗兰还远远在我之上,毕竟找一个色狼来喝奶,还要付上屁眼作代价,被干得腿软屁股酸,阿雪当然也想偷懒,主动挤挤奶,让紫罗兰喝了就算,反正那头豹子超爱这味道,一个愿挤,一个爱喝,正是绝配。

    紫罗兰自从进入索蓝西亚后,就失踪不见,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局,找人都未必找得到,哪有时间去找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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