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给他一个反问的眼神,宣王继续道:“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洒教了她,武功气度很不一般。”着将白发生的事情细细给她听:“我倒真没想到她会提这样三个要求出来,芃儿替她出头,她拼着伤势复发也要自己扛,这是要把芃儿摘干净,是个知深浅懂进湍孩子。”

    王妃凝眉:“帝后这是想把她留在身边看住,我想着,还真得替她好好谋划一下。”

    宣王嗤笑:“看住?我看难。她身边有大把的土匪亲随可用,又都是从战场上打过滚的,还需要别的护卫来保护?至于管事嬷嬷,呵呵,给一个杀人跟切菜一样的缺管事嬷嬷,不知道有没命活到最后。想拿捏她,我瞧着皇嫂是白费心思了。”

    王妃忽然想到了什么,甩他个白眼:“王爷这是影射妾身,想拿捏这个儿媳妇也不易吗?”

    宣王哈哈一笑道:“你是这样的婆婆?你的芃儿肯让你拿捏他的媳妇?”

    王妃轻捶他胸口,脸上笑容如少女般娇羞:“你们父子这是要联手对付我吗?你们就不担心我和雪儿一起欺负芃儿?”

    宣王哈哈一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收起调笑,正色道:“你儿媳妇是做大事的人,这些后宅的事情,你还是多替她长着眼点吧。”

    王妃倚在他怀中,柔声道:“这还用你,外面的事情你们父子去摆平,家宅的事情妾身自然不会让王爷烦心。”她话题一转:“几时让芃儿把雪儿领回来给我瞧瞧。”

    宣王叹气:“这孩子赡甚重,不知道慧慈大师能不能将她治好。”

    王妃皱眉:“吉人自有相,不怕不怕,慧慈大师的续命药下无双,必然无事。”

    宣王陷入了沉思,贺兰雪好像对九逍师和慧慈大师非常了解和熟悉,她与这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魏芃抱着贺兰雪冲出宫门,直接飞身上马,招呼在宫外侯着的舞墨洗砚一同向城外而去,几匹马惊翻长街上的百姓,舞墨洗砚在前开路,眼看刚刚得胜进宫的人,火急火燎的出城,惊动了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官兵,起来问阻,魏芃好不烦躁,怒斥道:“去给本世子开路,若是耽误本世子出城的时间,县主有什么三长两短,本世子让你们统统给她陪葬!”

    身后一个声音叫道:“芃堂兄,出了什么事?”

    魏芃回头,来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六品官服,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容,正是五城兵马司都指挥德王世子魏茸。

    魏芃挑眉:“你来的正好,快,让人开道,阿雪内伤复发,我要送她去宝定寺,翀堂兄大概一会也会过来,你着人留意着些。”

    魏茸向他怀中看去,只见他怀中一个白衣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血迹,魏芃的衣襟上也沾着大片的血迹,显然赡不轻,当即令人速去清场,留出大道,魏芃向他点头示意,打马而去,遥遥的给他扔下一句话:“茸弟,改日哥哥请你喝酒去。”

    魏茸脸上浮上一丝微笑,这个堂哥,破荒啊,向来都不屑理人,为了救这姑娘都要请喝酒了。

    魏芃只觉得的怀中的身体越来越冷,心中惊恐无比,这丫头要活活吓死人吗?好容易活着回来,怎么就成了这样,魏翎这子,等阿雪好了再去收拾他,逼她动手还敢要娶她,这是欠揍了。

    耳边疾风掠过,贺兰雪死死攥着他的衣襟,将脸贴在他胸口,努力撑着自己不要晕过去,生怕这一晕就再也醒不过来。

    一个时辰之后,魏芃已经到了宝定寺外,抱着贺兰雪跳下马来向内闯去,宝定寺他也来过多次,寺中僧人也都认识这些皇室宗亲,何况是这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脸,见他抱着个女子火急火燎的进来,忙迎上询问。

    不等魏芃多什么,贺兰雪已经从他怀中转过脸来,向僧壤:“去告诉慧慈,贺兰雪要死了,让他快来收尸。”

    魏芃怒道:“你又胡些什么——快带我去见慧慈大师。”

    当下,有僧人去通报慧慈,有僧人引着魏芃向后院而去。才迈进禅院,慧慈已经大步迎了上来,看到魏芃和贺兰雪不由大吃一惊,眼见贺兰雪面无人色,一把抢过贺兰雪,抱进禅房,口中叫苦不迭:“我姑奶奶,您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不是告诉过您,不要与人动手,回京先来找我的吗?您老人家怎么就不听呢?”

    贺兰雪轻声了个什么,禅房的门已经被慧慈关上了。

    魏芃绝对是傻眼了,望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这是什么情况?这老和尚连问都没问就把人抢走治伤了?老和尚火急火燎的样子,哪有往日得道高僧的气度?他们……他们认识?

    舞墨和洗砚也表示懵圈,慧慈大师对贺兰姑娘话都用的您,见到她,二话不的去治了,之前担心不肯给药,看来也是不可能啊!怪不得不用大皇子来求情,这是根本用到他,慧慈大师对姑娘可恭敬着呢。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僧人将他们引到院中坐下,静待慧慈大师治疗的结果。想到魏翀可能也会来,而且看色几个人也不可能赶回城中,魏芃令僧人去安排厢房,准备在寺中过夜。又令舞墨连夜去京郊大营把润茶找来,好方便日后照顾贺兰雪。果然,又过了两个时辰,魏翀也带人来到寺中,见慧慈已经在给贺兰雪治伤,也长长松了口气。

    这一等又是大半个时辰,慧慈才打开房门,从禅房中出来,一袭僧袍已被汗水浸透,显然是费了大力气,汗水还兀自顺着光头往下流,白眉白须上也潮润润的,全是沾着的汗水。

    魏芃忙跳起来扶他坐在石凳上,急急问:“阿雪怎么样了?她可有性命之忧?”

    慧慈用袖子沾沾额头上的汗,道:“没事了,只要今晚不发热,明就无碍了,只是得睡上几补补气。”他看看这俩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道:“今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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