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治愈过气天王
    还有徐以青的病,陶函昨天为止都只是猜测,看他半承认了,自己一颗心也就放了下了一半。

    陶函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阳光普照的天自言自语:“哪里要下雪的样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话陈珏大型见爱豆现场(不是

    *卢湾区是上海一个老区,11年还是12年并区消失了,所以那个区的身份证是绝版身份证,陶函在这期间出的国。

    隔壁文也在连载,喜欢看玄幻滴可以去试试鸭(是甜文,敲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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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十】 ...

    出了两天太阳,温度也在十度之上,陶函晚上运动打篮球只要一件薄长袖,等回宿舍路上冷了裹件运动外套就行了。

    没想到第三天早晨起床,刚走到门口开窗,就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飘雪。

    “我天啊。”陶函自言自语,“真下雪了?”

    雪还没积起,卷着风下得不小,南方下雪总是湿滑难走,陶函站在床边已经看见两个人在路上打了个趔趄。

    骤减的温度让他不得不去柜子里翻出了羽绒服裹在薄毛衣外面。

    今天全天没课,他有时间待在宿舍做些事情。

    看上周没有读完的书,备课,检查邮件,他习惯手写日历,在自己墙头上挂着一张日历表。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他自己的行程,今天写着“check”后面的用数字一条条列出的项目,他仔细看完后,看见最后还写了个“Weibo”。

    之前说好要好好研究,好好了解恋人的话,果然还是要从这里开始……

    宿舍条件有限,冬天冷得要命,靠抖腿为生。想在外面租房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一旦和学院申请,领导总是教育他作风要俭朴不可骄奢,顺口还要数落一下他的那辆停在车库的阿斯顿马丁。陶函害怕听老头唠叨,只能作罢。

    陶函裹着被子看书,看到晚上拉开窗帘,外面已经白茫茫一片。

    这种天理所当然地取消了户外的运动,陶函冻得发抖,忽然怀念起自己曾经裹着毯子在壁炉旁睡觉的日子。

    壁炉……

    之前在隔壁老师家看见过小型取暖器,陶函觉得自己需要哪天去商场看看买一个。

    他拿起手机准备开始摆弄摆弄微博的时候,发现自己有许多未读信息。陶函随手打开,看见于梓连给他的信息:

    于梓连:

    ——下雪啦!!你不出来看看么??

    陶函翻了翻,于梓连给他发了好几张照片,里面还夹杂着其他人,似乎是他们系里的一起去学校里堆雪人了。奇形怪状各种各样的雪人,有些根本也不是雪人,像不知道哪个星球来的外星人。

    陶函回了一条:

    ——下那么大雪在外面玩,早点回去吧。

    于梓连传了一张合照来,合照上大大小小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的。他一眼就看见了个漂亮小姑娘,估摸着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系花。

    陶函左右看看,没看见陈珏。

    陶函:

    ——陈珏呢。

    于梓连:

    ——别提了,今天下午不知道跟我发什么脾气,我也懒得理他,这会谁都没和谁说话,我晚上还聚会呢。

    陶函:

    ——大下雪的别瞎玩了。

    他把微信退了打开微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又打开微信,看见自己那天和陈珏的对话。

    这两天两个人没联系,对话就停留在陈珏说学院组织的联谊活动。陶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和于梓连这么吵起来。

    陶函手碰了碰手机,终究觉得自己也算是个老师,关心同学也是应该的,这也不算多管闲事。

    陶函:

    ——你去联谊了么,陈同学 。

    陈珏过了一会给他回了个消息:

    陈珏:

    ——老师

    ——我

    ——你来

    陶函:

    ——?

    陶函眯了眯眼。

    ——你怎么了?你这哪儿?

    陈珏过了好两分钟没回消息。

    陶函想想不行,从花名册上找到了陈珏的电话打了过去,刚打进去就听见对面的嘈杂声,陈珏声音有些异样:“老师?老师……”

    “你在哪儿?”

    “我……我在一个酒……酒吧……”

    “你在喝酒?”陶函愣了愣,“还有谁?”

    “你男朋友么?靠你有男朋友?”电话里传来个声音。

    “不是……”陈珏轻声说。

    “不是就行。”对方笑道,周围又一阵嘈杂的笑声,几乎掩盖住了陈珏的声音。

    “陈珏!”陶函紧张地提高语气,“你在哪里,说不清就把电话给同伴,快点。”

    “老师……”陈珏说,“我……我在……我发位置给你……”

    陶函抓着手机和车钥匙出门,外面雪小了些,道路却都有积雪。陶函觉得这天气开车出去简直找死,但显然这天气也叫不到车了。

    找死也要开过去了,陶函想,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学生大雪天还在外面被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灌酒,简直挑战他底线。

    他开着他积灰的车从车库里出来,夜里连隔音不错的车内都能听见风声。陶函开到门口,门口大爷往他车里看:“陶老师?这么晚出去??”

    “有点事情。”陶函说,“不好意思哈,帮我开开门 。”

    ……

    酒吧吧台旁的卡座,一个穿着休闲衬衫的男人双腿交叠着伸长出了卡座。面前两个杯子和冰桶,琥珀色的液体中酒杯里转了个圈,男人抬起眼。

    “等很久吗?”徐以青把伞给了旁边的侍者,摘下厚重的围巾叹了口气,“今天真冷……”

    白凡嘴贴着杯沿,手把旁边一杯倒好的无冰纯饮威士忌放到他眼前。

    “你真是打算不醉不归吗。”徐以青无语道,单手抓着杯子喝了一口,从喉头到胃部都在烧灼。

    “我是觉得你需要。”白凡上下打量他,“你……”

    “怎么那么瘦。”徐以青说。

    “你还会抢答了?可喜可贺。”白凡拿杯子和他一碰,“不想和我说点什么么。”

    “看你想听什么。”徐以青说,“纯喝酒也行,你等会负责把我扛回去。”

    白凡和他的卡座在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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