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治愈过气天王
    以把这一切都交给我,你要做个随心所欲的人。

    “好。”徐以青哽咽道,“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噶!!!

    最近日常是不是无聊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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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七十一】 ...

    徐以青进屋之后觉得疲倦, 还是去屋里睡了一会,让陶函如果饿了就自己先吃。

    陶函本来也没什么胃口, 就决定先放一会。万一徐以青睡了一会就醒了就一起吃, 没醒的话他困了就一起睡。

    回到桌前, 陶函顺手打开笔记本, 给自己倒了杯水翻翻手机,看见了手机上的微信。

    有一个新的好友请求。

    陶函打开看, 不认识的人,但是下方有推荐人的名字,是之前那个英石美和他对接的人。

    不说他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英石美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告一段落, 和对方联不联系反正也就这样。但推给他的这个人, 他估摸着差不多知道对方是谁了。

    应该是之前他一直觉得占股比较奇怪的那家纸媒。

    陶函点了通过,对方成了自己好友。

    陶函这种人就是对方加了好友不说话, 自己绝不会去和对方多说一句的人, 反正到了时候对方不理自己就再默默删了。

    半小时后,对方居然来找了自己。

    ——您好, 陶先生。我是英和天下的主编,之前听说您对我们这边有些诉求,所以想邀请您来我们这边见个面, 我们可以具体谈谈。

    陶函顿了一会, 把屋里来回收拾了一遭才回:

    ——好的, 您定时间吧。

    对方来了微信:

    ——周三或者周四的下午,您看行么?

    陶函:

    ——周四吧。

    对方答:

    ——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陶函把手机丢开, 扔到了沙发上。一个人打开客厅的电视看了会,满脑子还想着徐以青的病情。医生说过,这种病并不是吃了药就能痊愈,它会痊愈,会恶化,甚至一辈子反复,往更坏的地方去。

    他一味觉得徐以青想重新回到舞台,但事到如今对于他的压力一无所知,本身就是种自私。他不知道徐以青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病情反复的,最后他们一事无成。

    如果是呢。

    他往后该怎么办。

    徐以青的工作不可能只固定在某一个点,以后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拍个戏在剧组住上两个月三个月的,他不可能去剧组一直陪着。

    尽管徐以青的公司,老板经纪人和朋友们看起来都挺靠谱的,对他也很好,但那些人对他们而言都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照顾一时间可以,总是去包容照顾的话,其实特别麻烦别人。

    都是问题啊……

    陶老师脑壳疼。

    徐以青果然半夜转醒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陶函正准备给自己热杯牛奶洗洗睡,结果就感觉到了对方从楼上卧室要下来的动静。

    “醒了?”陶函问。

    “嗯。”徐以青穿着身睡袍,头发凌乱,但一看就是睡醒的样子,“你准备睡觉了吗?那我自己弄点吃的。”

    “没有啊,我精神得很。”陶函伸了个懒腰,“饿不饿,要不我们去于叔叔那边吃小馄饨吧。”

    徐以青一听,双眼都亮了一些:“好啊。”

    但他很快又想到:“最近附近不知道有没有盯我们的人,这么贸贸然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我让于叔叔把前后街都封了,就我们俩怎么样?”

    “人家不要做生意啊。”徐以青被他弄笑了。

    “于叔肯定答应啊。”陶函说,“你说去不去嘛哥哥。”

    “去。”徐以青说,“我换身衣服。”

    徐以青晚间出街服还是他热爱的三件套,围巾帽子大衣,裹得只剩下他一双眼,看得陶函一阵抓心挠肺的痒,这种禁欲气质……不愧是我男朋友。

    于叔的馄饨店还是凌晨营业,陶函有了他微信,事先和他打了招呼,走到那边的时候,当真一个人都没有。

    “函函说你们要来啊,我就提前把弄堂的前后门都关了,没人进来。”于叔守着一口锅,“坐。”

    “叔。”陶函过去搂住他肩膀,“好久不见。”

    “臭小子。”于叔笑得抖肩,看向在旁边看桌面发愣的徐以青,“以青啊。”

    “嗯?”徐以青抬头看他。

    “我和你们俩真有缘分,这孩子现在教我家那傻孩子!你说巧不巧?”

    徐以青站起来走到旁边:“我当时听见时候也吓到了。”

    “哎呀,时间真快啊。”于叔左手捏着勺子,右手握着锅,蒸汽慢慢淌出锅子,煮沸了的大骨汤感觉温暖了整个冬末,“我有时真是想不透,我为什么一睁眼就老成这样了。”

    “你老什么老啊。”陶函说,“你再不捞我的馄饨,馄饨就老了。”

    “我们俩都三十好几了。”徐以青双手插在口袋里,“但于叔真的,你没变。”

    “陶函!你就知道吃。”于叔把馄饨盛出来,拿着勺指陶函,“以前也是以青带着你个小拖油瓶到处蹭吃蹭喝的,你吃了一条弄堂里多少阿姨伯伯的红烧肉啊!”

    “那是我可爱。”陶函干脆端着碗站着拿勺子舀了一勺,用手捅捅徐以青,“我凭本事吃红烧肉啊,是不是哥哥?”

    “是……”徐以青无奈地端上桌子,“烫不烫啊,坐下来吃。”

    于叔今天没有除了他俩之外的客人,做完了之后一锅骨头汤煨着,就坐到这里和他俩聊天。

    聊了几句,于叔忽然说:“我发现,你俩感情一直挺好的。”

    “嗯。”陶函随口应声。

    “小时候就好,哪里有你就有他。”于叔指着陶函,“都说你俩长得也像,真像兄弟,吃的用的都一样,他有的笔盒他也要,他有的书包他也要,我们还说以后娶媳妇儿要不娶个双胞胎吧,结果……”

    “结果?”陶函吞下去,“结果什么?”

    “哟?你自己忘啦!”于叔说,“说完你‘哇’就哭咧。”

    “???”陶函指着自己,“我哭了?”

    “可不是么,哭得好伤心了。”于叔说,“还说不要娶媳妇儿,死都不要娶,要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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