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治愈过气天王
    子里,适逢暑假哪怕回来上海,陶函也未必能见到恋人。

    他记得有一年他暑假回来, 恰逢徐以青一场上海的路演。那时候他还不算个各式头衔加身的天王, 现场却已经非常火爆。陶函不追星, 但他还是有点想徐以青,要了个地址去了,被现场的人就吓退了。

    那天活动过后, 徐以青下了台就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自己刚刚在台上怎么样。陶函就说自己没看,看人太多就回去了。

    徐以青当时兴奋的语气就冷了半截,失望道:“这样啊,天是太热了,你回去小心点。”

    陶函时至今日都在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站在台下多看他几眼呢。无论是耀眼迷人光芒四射,还是当年青涩的他,他都错过太多了。

    今年的暑假……

    陶函猛然想到,今年六月徐以青会去往意大利参加影展,展映他那部电影。

    他想要和徐以青一起去,总之这一次他再也不想错过关于徐以青任何的事情了,任何一件。

    “老师。”

    “嗯?”陶函低眼,看见了陈珏。

    “人都走完了啊。”陶函四处看看,看见只有几个在理桌面,他目光落到陈珏身上,“你没在这考场吧,跑我这儿来干嘛?”

    “来看看你啊。”陈珏说,“我一会要上课去了。”

    “上课?演艺经纪人吗?”陶函说。

    “嗯,再下周就考试了,没几个课时了。”陈珏说,“我好怕我考不出来。”

    “考证大多死记硬背,你这都考不出,你别说我教过你。”陶函把试卷放入档案袋封口,塞入自己的背包里,转身拿自己的保温杯。

    “杯子挺好看。”陈珏说,“你在喝什么啊?”

    “四季奶青。”陶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陈珏:“???”

    陶函咂咂嘴:“保温杯不能装波霸,好可惜哦。”

    “……”陈珏点点头,扶了下眼镜,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是有点可惜呢。”

    “走了。”陶函一挥手说,“我去办公室了。”

    “等等老师。”陈珏快步跟上来,问道,“徐……老师他怎么样啦?那件事情要不要紧啊?”

    陶函用保温杯磕了下他后背,龇牙道:“管这么多干嘛?”

    “我关心一下也不行么……”陈珏低声嘟囔道。

    “我就吓吓你,知道你关心他。”陶函说,“没什么大事儿。”

    “……那就好。”陈珏呼了口气。

    “行了,关心关心自己,好好考试吧。”陶函说。

    陶函走到门口,和陈珏挥挥手分道扬镳,进了办公室坐了会,把试卷直接拿出来批改。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陶函看看时间将近六点,差不多也可以走人了,他拿出手机,猛然想起来自己怎么一下午没有电话微信的,原来是用了勿扰模式。

    陶函看着信息,打开几条看看,都是徐以青发来的消息。

    ——晚上回来吃饭吗。

    ——吃的话我等你。

    ——还在生我气吗?对不起,我前面听我妈说了。

    ——不生气了就回我个消息吧。

    ——……还在生气?

    ——我给你道歉。

    ——真的不和我吃饭了吗?晚上能不能别睡外面了?

    絮絮叨叨的一大堆,非常不像徐以青的风格。陶函看完了全部,心里已经软了,他下手拨了电话,那边马上就接通了。

    这一次不再是高高。

    “喂?”徐以青道,“你……”

    “我在监考,开了勿扰。”陶函说,“你真是的,发我微信不回,就不会打电话吗?哥哥?”

    “……怕打扰你啊。”徐以青语气有些无奈道。

    “那现在干嘛给我打电话。”陶函说。

    “想你了。”徐以青说。

    陶函没想道这突如其来的坦诚,自己吓了一跳,轻声道:“你旁边没人啊,胆子那么大。”

    “嗯,刚健身完,晚上没事了。”徐以青又想起刚才的话题,追问道,“晚上你会回来的吧?”

    “回来……”陶函说,“我回……啊不对,可能会晚点。”

    “怎么了?”徐以青问。

    陶函抿了下嘴,提起背包背在背上,走出办公室的门:“先说好,你不许生气也别报复我。”

    “什么?”徐以青莫名其妙。

    “总之别记仇。”陶函跨步走出教学楼,“我妈前阵子把手摔骨折了,今天应该去医院检查呢,我晚上得去看看她老人家。”

    “你怎么不告……”

    “哎哎哎,我就知道。”陶函说,“说了别报复我……”

    “你昨晚也这么质问我的。”

    “又吵架是吧!”

    徐以青不说话了。

    陶函清了清嗓子:“总之,可能会晚一点……”

    “我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徐以青说,“年后都没见过妈妈了,骨折了我当然要去看看。”

    “……就知道你说要去。”陶函叹了口气。

    “那我说我妈被刀划了你能不急吗?你不急我就不去。”

    陶函走着路,单手插在口袋里举着手机摇头:“我们俩真是何必?”

    “可能我们最近压力都太大了。”徐以青说,“我以为我自己能扛得住,但还是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

    “别说这些啊,我才跟个傻子似的。”陶函说,“这次我……”

    他顿了顿脚步,看见校门口停着的熟悉的车:“我……出现幻觉了?”

    “我想你不理我就开来找你了……”徐以青说。

    陶函连忙走过去,快到的时候都变成了小跑,拉开车门坐进去,看见坐在里面丝毫不加掩饰的徐以青。

    “哥哥……”陶函叫了一声,徐以青正看着他,眼底有些淡淡的乌青,想来也是昨晚没有睡个好觉的缘故。

    徐以青发动车子,指了指车上的两杯咖啡:“来的路上买的。”

    “谢谢。”陶函拿了一杯喝起来,一边悄悄瞄徐以青的侧脸。

    “你妈怎么样?”徐以青问。

    “恢复得挺快,但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活动都不方便。我说找个阿姨照料一下她也不肯,倔死了。”陶函说。

    “你不早点说,我去开口,她不至于会拒绝。”徐以青开着车,“这样不行,我一会和她说说。”

    “她儿子的话都不听,听你的?”陶函手背靠着嘴笑了一声。

    “你不信?”徐以青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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