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治愈过气天王
    不放也得放。”白凡说,“是他们先惹我们的,捆绑星阁艺人炒作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可以啊,他拉着你炒CP,我挖他艺人,扯平。”

    徐以青抿着嘴点点头:“白总牛逼啊。”

    “我不牛逼谁牛逼,楚令那傻逼团队吗?”白凡指指电脑,“你看看这什么事儿,昨天是你复出演唱会,本来我通告都写好发了,现在热搜第一都是你俩一起庆功宴,我庆他mb庆……谁和他一起庆?”

    “淡定……”徐以青本来挺愤怒的,听见白凡难得剥了斯文皮在他面前一套套的骂人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一般平时他不骂人,骂人起来也真是一套套。

    “我真是,为了你复出演唱会,你、你的团队、星阁花了多少心思!谁要看他自己意/yin出来的儿女情长啊。我们当然感激他能和你一起演了口碑爆棚的电影,但这操作真让人恶心/”白凡说,“反正,这事儿你暂且别管了,专心做演唱会的事情。”

    白凡这一次是真的实打实被气到了。

    也许正如他所说,徐以青的团队为了十月的演唱会做了那么多月的准备,为了这一天付出了这么些的等待,就是为了热搜第一起码挂一个“天王归来”之类的热搜。

    而不是什么关注点都在“庆功宴徐以青楚令前后脚出店,电影后无法出戏如胶似漆。”

    ……

    白凡究竟是怎么挖苏梓博的,徐以青并没有怎么去关心,只是在半月后外地演唱会的前几天,他恰好和陶函度过去外地之前的最后一夜时,许久不见的楚令给徐以青打了个语言电话。

    “啧。”陶函抱着徐以青正处于半睡不睡迷糊的时候听见,“……半夜还有人找你啊。”

    “楚令。”徐以青举着手机看了一会,“他打我电话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对方消息就蹦了出来。

    徐以青看了几条,无语地把手机丢到旁边。

    “怎么了?”陶函问。

    “说最近本来有意向的两个公司接连黄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本身实力不足的原因。”徐以青说,“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规避这样的事情发生,并且道歉了一下之前那件事,说自己也不是很知情,团队也没有参与,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上热搜,可能又给我造成了困扰……”

    “……什么意思。”陶函睁开他的大眼真诚发问。

    “要不你让林汶给你翻译翻译?”徐以青说,“我感觉我翻译得不太准确,可能会有遗漏。”

    “他是想表达自己现在找一份工作就黄一份工作,是不是因为自身实力不足的原因,然后需要我们徐以青哥哥手把手教一下后辈这样?”陶函沉默了一会,忽然道,“……等等,他找不到工作不会是因为星阁吧。”

    徐以青笑起来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挺聪明。”

    “……你们也不怕人家说你们以大欺小。”陶函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爽开了花。

    “不光如此,还从他们公司挖了个人过来,估计过两天人就到公司了。”徐以青说。

    “什么,你们断人后路还挖人家人,是不是不想让他们公司活了?”陶函说,“真是,干得漂亮!”

    楚令的消息还在一条条进来,看得出还挺焦急的。徐以青根本一条都没看准备装死,陶函用脚踢踢他的小腿肚子:“你回人家一句啊,怪可怜的。”

    “不回。”徐以青说。

    “你这么冷酷是要被打的。”陶函说,“又不回消息又不睡觉,你想干嘛啊徐天王。给你个建议吧,你起来排练,我给你当观众找找感觉,你……”

    “嘘,嘘。”徐以青手撑着他头旁边一侧翻身上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明带着温和的笑意,但整个人都颇有侵略性,“宝贝,停一停,我睡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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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九十五】 ...

    “……”陶函吞了口口水。

    他抬眼看着徐以青, 手不自觉地攀到他的脖子上:“你明天四点起……”

    “嗯。”徐以青垂下眼,嘴角牵着温柔的笑意, “然后呢。”

    “然后……”陶函摸了摸他的肩头。

    手感相当不错, 轮廓也漂亮, 看见上面微微有些汗液的时候还挺性感, 换做普通人可能就觉得自己会把持不住,但陶函不是普通人。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这种时候需要比较吗?”徐以青无奈道, “你现在下课也不打篮球了,也不跑步了,不胖已经不错了。”

    “怎么了, 嫌弃我?没有肱二头肌不配做你男朋友了是吗?”陶函说。

    “你真是。”徐以青无语道, “你最近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说话一套一套的。”

    “和学生学的。”陶函蹭蹭他的脖子。

    “你也不学点好的?”徐以青把他放平,又双手抓住他的手腕, 把他抵靠着。

    “嗯, 挺坏的我。”陶函勾勾嘴,向一边撇开头。他大半脖子露出来, 漂亮的颈脖线条一根直直到了锁骨,锁骨凹陷出小坑来,上面有几滴晶莹, 不知道是陶函的还是徐以青的。

    “那该罚。”徐以青慢慢地、一字一顿说。

    “怎么罚?”陶函微微张嘴, 还能看见他一点点舌头。

    徐以青没有说话, 低下了头。

    空气中都是甜腻的味道,让人不知所措,陶函脚勾着床单, 把床单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褶子,下方的被单露出来了,他后脚跟一搓又搓了回去。

    床尾的床单以及乱得不成模样,枕头被他五指捏在手中,下陷出了褶皱。

    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闷声在了枕头之中。

    “陶老师。”徐以青笑着用牙磨下唇,声音又磁性又撩人。

    “不要这么叫我!”陶函用手挡着眼睛。

    “感觉你很喜欢。”徐以青说,“陶老师,这么叫你你不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

    陶函只是觉得有点无法宣之于口。

    四点的时候,徐以青照旧起床,陶函又迷迷糊糊的和他道别。

    那是徐以青接下去新的征程。

    陶函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在和徐以青这段时间,他总觉得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大概是从意大利之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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