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治愈过气天王
    徐以青愣了愣,随即想到了陶函在说什么,他转身单手搂住他的腰。

    “绿光是他的信念。”徐以青说,“像你是我的一样。”

    “好文艺啊哥哥。”陶函低声笑起来,靠在他的怀里,亲了亲他的嘴唇。

    “是你先起的头。“徐以青无奈道。

    “喜欢这里吗?”陶函问,“是不是只属于我们俩的跨年夜?”

    “喜欢,很喜欢。”徐以青说。

    陶函心道,好嘞,五位数没白花。

    “谢谢。”徐以青说。

    “想谢谢我可以啊。”陶函手搂着他的腰身,靠在他肩膀上,“我有点累,我们泡个澡好不好?”

    “嗯。”徐以青应了一声。

    浴室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靠壁浴缸,海的那一面没有人看,反正裸着就裸着了。

    陶函开了瓶红酒,拿了俩酒杯,看见徐以青冲完从后面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后颈。

    “你说市区有人放烟花吗?”陶函说,“这里什么都看不见,好安静。”

    “挺好的,我还怕吵。”徐以青和他碰了个杯,玻璃杯和玻璃杯之间发出清脆的一声动静,他仰头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

    陶函看了他一会,也仰头喝掉了。

    两人沉默地对坐着,有点傻,陶函先笑出了声,徐以青也跟着笑了出来。

    “好傻。”陶函说,“你别看我了!”

    “那你坐过来。”徐以青说。

    陶函靠过去坐到他怀里,被他圈了起来。顺手又给他倒了一杯,磕了磕杯口:“哥哥,还有一会就新年了,我们就要告别今年啦。”

    “嗯。”徐以青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今年我过的很愉快,是我这些年来,最充实,最开心的一年。”

    “因为我吗?”陶函转头看他。

    “因为你。”徐以青顺势亲了亲他的唇。

    “明年的目标。”陶函举起杯子,“哥哥顺利拍完导演的戏,公司走上正轨,所有的一切都顺风顺水!”

    “你光说我的,你自己呢?”徐以青问。

    “赚钱。”陶函说,“赚得比今年多。”

    “没了?”

    “这已经是奢望了好吗?”陶函拍了一把他的腿。

    徐以青笑起来:“也是。”

    “什么时候能养你啊。”陶函说,“我包/yang天王,说出去是不是也特别有面子?”

    “包月一元。”徐以青说,“养我吧,宝宝。”

    “哈哈哈……”陶函笑起来。

    他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还有最后一分钟。”

    陶函抬头,徐以青垂头,两个人吻在了一起。

    并不知道多久之后,陶函转身搂住他,轻声道:“新年快乐,哥哥。”

    “新年快乐。”徐以青说。

    ……

    陶函和徐以青说,定了海边悬崖的酒店的目的是想和他在这大落地窗前看一次日出。之前就是看了许多人的反馈,说这家酒店的海上日出看一次人生不亏,陶函便心动了。

    本来以为这一晚上起码能睡上一会,早上定了闹钟早早起来就是,结果他发现并没有。

    徐以青的体力真是让他又有了新的见识。

    而且这个人在这事上真是个……奇才,他居然能在过程中张弛有度控制节奏,陶函几次觉得累得脑子清醒身体要废了,对方就把他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安慰放松,让他渐渐又回神,接着下一轮。

    等天盈盈蓝的时候,已经能听见潮汐拍着悬崖的声音,能看见薄薄深蓝色的天空中还未完全消散的明星,徐以青在他耳边持续地说着什么话,陶函觉得听不清楚,但很快,徐以青又能让他浑身放松下来。

    他搂着徐以青的脖子,脸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东方之既白。

    “看。”徐以青忽然说。

    陶函扭头侧脸,看见了蓝色苍穹之下黄色到橘红的渐变,云朵映成了粉红,红日露出微微一点,一切昭示新生。

    “哥哥……”陶函声音暗哑,开心又激动,“日出了。”

    “嗯。”徐以青侧头亲亲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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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一百零九】 ...

    陶函看完日出之后, 觉得自己身体都失去了最后一点的力气,身体不断向下坠落, 直到跌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再之后他就没有了意识。

    直到他再次睁眼。

    先看见的是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海水, 海天一色看不见边际。陶函勉强地想爬起来, 却觉得浑身像被打过一样酸痛。

    然后身上还压着一只手。

    他向上起来动了动,那压着他的手毫无反应。

    陶函清醒了一些, 愣愣地支起上半身看着,徐以青在旁边抱着他根本没醒。

    ……这是多累啊。

    平时他这动作,徐以青肯定已经醒了睁着眼看他了。

    不过睡得熟也挺好, 新年第一天, 就从睡得醒不来开始吧。

    陶函艰难地翻身下床,刚还在心疼徐以青瞬间又开始心疼自己, 徐以青这个禽/兽, 他忽然开始怀念那年为了角色减肥身上没有二两肉,陶函搂着他搂都能搂一把骨头的时候。

    也不对, 体力和身材可能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那时候如果徐以青没有心里障碍,估计也可以把他弄成现在这样。

    陶函洗漱完看着镜子梳头自言自语:“无解。”

    他刚说完,身后镜子里就来了个人, 从后面一只手横过他胸口, 迷迷糊糊地下巴搁在他肩头。

    徐以青侧头埋在他颈窝, 道:“早。”

    “禽/兽。”陶函说。

    徐以青闷在他颈窝里抬起头,手顺着他腰把全身摸了遍:“疼不疼?还有哪儿疼?”

    “不疼。”陶函撞了他一下,“起来。”

    “嗯。”徐以青笑道, “骗人,肯定疼死了。”

    “你烦死了。”陶函被他也气笑了,“叫你走开,我洗澡!”

    陶函洗完澡出去,徐以青弓着背向着落地窗的方向正在低头看手机。

    他上身没穿衣服,落地窗外的阳光给他淡棕色的没有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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