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搓了搓小爪子,“可是我真的没有乱花钱,买牛奶的钱都是我自己出的,还有最近的工资,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

    于是众人都去怒视提起了牛奶这个话题的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忍不住提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笑脸,从他的印象中来看,那位淡定的审神者几乎从未露出过这样局促的表情:“那我们便略过这个话题如何,审神者大人?”

    经过这么一打岔,之前营造出来的充满了紧张的对峙气场被打破,大家也不好在昂贵的牛奶箱为背景的地方战斗,干脆收回了刀,跟在了审神者身后进了本丸。

    “咪酱咪酱,剩下的牛奶,可以做成布丁吗?”沧栗一脸期待地看着烛台切光忠,“我有订别的材料和工具,还加了钱让他们早点送到,刚才看了进程一会儿就可以送到了。”

    沧栗拉出了屏幕:“还有和昨天一样的保鲜箱之后也会送到,我和三日月谈完了就会回去吃饭的。”

    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答应了沧栗的要求,同时内心又有些纠结,对于他来说能用高品质的食材做饭是一种享受,可以感受到不同的食材在手里诞生成一种新的组合,但是一想到审神者那大手笔的支出又有些头疼。

    本丸的资金,到底能让审神者这样肆意挥霍几天呢?不行,必须要抽空去找一下长谷部了,要和他好好商讨一下本丸的资金使用情况。

    总不能一直让审神者替他们付钱。

    “那,其他人就在议事厅集合吧,刚好我也有事情想要和你们聊一下。”沧栗指了指议事厅的位置,“三日月宗近,你既然有事和我谈,那就跟过来。”

    三日月宗近淡定的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进了议事厅。

    议事厅现在有六刀一龙猫,沧栗坐在首位,然后发现自己的原形坐在那位置连刀剑们的脸都看不清,干脆换了位置坐到了桌子上。

    “在谈话的最开始,我有一个重要的信息告诉你们。”沧栗拖出了自己一直在用的记事本,翻到关于付丧神的那一页,“经过最近的调查研究,我有65%的把握,在座的各位并不是付丧神。”

    这句话如同一枚炸弹直接炸蒙了在座的所有刀剑,大家都看着沧栗本子上的内容,却发现上面被画的一团糟,大概除了沧栗以外的人根本看不懂。

    “当然,我不是胡乱就下了这样的结论的。”沧栗翻到了前面的一页,“我从来到这个本丸就有一点特别在意,你们都不会觉得,自己要比普通的刀剑付丧神强很多吗?”

    “至少在我的认知中,一柄没有出阵过的短刀,是不可能像今剑这样厉害的,即使短刀机动惊人,也不可能真的在空中飞起来吧?”

    被点名的今剑一脸茫然:“可是,我不是小天狗吗?”

    “闹什么你,天狗才不长你这样。”沧栗不去看他,干脆划开了系统的屏幕给他们看,“这是我在论坛上面找到的有关刀剑们的数据集合,这一页是今剑的数据。”

    “然后这是我测试得到的数据。”

    上面的两排数字相差之大让所有刀剑都沉默了。

    “非常不可思议对不对,还有更厉害的。”沧栗翻出来个视频,上面是某位审神者的一次开荒视频,队伍中的六人身上皆带伤,最严重的是宗三左文字,鲜血染红了衣角,半个上身都暴露在外。

    “这是一般在中伤后才会出现的真剑必杀,大家注意看他手中的剑。”沧栗暂停视频然后放大,“你们看,即使他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他手上的刀仍是完整的,和这个本丸受伤了就会显示在刀身上完全不一样。”

    “还有就是,我询问了许多人,他们都告诉我说刀剑付丧神的出阵服根本不可能被销毁,除非刀剑破碎,否则出阵服只会根据当前付丧神的状态进行一定范围内的变化。”

    “那按照审神者您的意思,今剑又该如何解释?”

    “所以我才说了,你们不是付丧神嘛,只是你们确实和付丧神还是有相似的地方,我资料还没收集全不好下定论。”

    沧栗合上了小本子,没去理会他们的反应:“好啦,我要说的说完了,你们可以说了,尤其是三日月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谈的吗?”

    三日月宗近原本设想好的话语一句都说不出来了,自己不是付丧神,这个事实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虽然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审神者故意欺骗他们,但是这位审神者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特意搜集了资料去做这种事情。

    “我……”三日月露出苦笑,“我突然间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沧栗蹲坐在桌子上,有些疑惑:“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是不是付丧神对你们来说影响这么大?不应该的吧,如果真是付丧神的话,你们都不可能坐在这里听我说话了,虽然我自认为实力一般,但是干掉一本丸像万屋那里的付丧神还是挺轻松的。”

    萤丸觉得审神者说出了了不得的话。

    “那按照大人您的意思,不是付丧神的我们,到底又是哪一种存在?”一期一振提问,“从我们诞生于这座本丸,刀剑付丧神的记忆便始终伴随着我们,如今被您轻易的否认,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

    沧栗觉得有些头疼,他是不是说这些话说得太早了点,害得那些刀剑们一个个接受不良还想要逃避现实。

    “也不能说是轻易噢,我可是好好调查了才发言了。”沧栗戳戳自己的小肚子,“可是你们自己就不好奇吗,为什么自己比别人厉害那么多。”

    “而且记忆也能作假的啊,你们只是睁眼就在这里,睁眼前在哪里又不知道,当然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清楚,相关资料都被销毁了,完全找不到。”

    沧栗有点委屈,自己找了这么久才有点成果,结果刚说出来就被怼了。

    鹤丸国永从沧栗说出第一句话时就绷紧了脸,到最后那句记忆作假时露出了笑容,他伸出了一只手指戳倒了沧栗:“还真是被你给吓到了,说吧,这些话编了多久,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谁骗你们。”沧栗踢开他的手指,把自己被拨乱的毛毛捋顺,“还以为你们这些日子都有成长了,结果一个个还是之前那样幼稚得要命,只要事情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发展就会第一时间逃避,真是看不起你们。”

    “谁让你说的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不是刀剑付丧神还能是什么,你又说不出来。”鹤丸深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骨头,“下次想要骗人记得打好腹稿,别说到一半就没得话说,你看气氛多尴尬。”

    “鹤丸殿,停下吧。”三日月宗近出声叫停了鹤丸的话语,“你有些过于焦躁了。”

    鹤丸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坐下。

    见他们都不说话,沧栗才不会管他们心里到底是如何波涛汹涌,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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